“有。”
绿韭觉得还是这样直接问比较好,她声泪俱下的讲案例做对比,长篇大论的下去,不如直接说结论,直接阐述自己内心比较好,很大程度上她是白费口舌的。
但是一定要有长篇大论,她多少算是半个文人吧,文人得抒发胸怀,得讲很多铺垫,发发牢骚。
绿韭神态缓和,把头上的发箍一下摘下来了,有点头疼,说话多了嗓子也疼,“我得起来喝杯水,你不用紧张,我们现在只是谈心想,现阶段发牢骚,不是怨恨你,好教你知道我的功劳多大。”
后半截儿的时候已经忍不住自夸了,脸上也带着笑模样,冯椿生一下就笑了,很能看得懂绿韭的脸色,“可给你厉害的,知道你辛苦了,等我回去就好了。”
“出来也是为了更好的发展的,以后不然的话我们在公司里面日子也不太好过,有点本事傍身的话,自己不受难,在公司里面地位就是不能被随意替代的。”
二十来岁的人可以当个小伙计一样给人使唤来使唤去的,打杂儿跑腿的都成,乐此不疲的做事情。
可是到了三十岁的人了,如果还做这样的事情,自己都觉得难为情了,三十岁的年龄段,在事业上不上不下的,才是最刺挠的了,因为就只有这么一个烦心事儿了,家庭和谐,人际关系也稳固起来了,就只剩下这么一点烦恼在眼前了。
绿韭想想也是,现在一波一波的年轻人进公司,那样的朝气跟干劲儿不是他们可以比的,不用三五年,比他们这些人要强很多,只要肯学肯做事儿,一个比一个的优秀,内心也不是不失落的。
你要么努力进步,要么就多实操增长经验,如果只是安于现状的话,大概就有抛弃感了。
两个人也不知道讲话到几点,阿姨半夜带沛沛去洗手间,觉得都是黑甜的睡了一晚上了,绿韭房间灯还亮着还在说话。
阿姨等闭了一下眼,睡不着了,你看年纪大了就这样,看了下时间,凌晨三点。
那边绿韭也不知道睡了没有。
她寻思你说都结婚有小孩的人了,打电话难道还能打到后半夜吗?
不是很懂,你们夫妻天天晚上通话,为什么还有那么多话要讲,你们话讲不完的吗?
冯椿生第二天上午就有点接受不了,流量超了,好家伙,好几十块钱没有了。
给心疼要死,早知道超了,昨晚上就不说到那么晚了,说到最后两个人都拿着手机睁不开眼睛了,倒头才睡过去。
上班都觉得脑袋里面有一个棉花糖,虚的很。
绿韭早上倒是起来了,黑眼圈那么大一个,自己去吃早餐了,心情看起来不错,人心态好一点儿,在一群人当中坐着干饭,就跟观音菩萨的光圈一样,带灯带效果的。
她皮肤也比较奇特,如果有什么高兴事儿,那一会儿功夫就是白的发光白的发亮,感觉人家的毛孔都能跟着一起蹦迪的状态。
要是不高兴了,就看是白生生的一片,绷着脸跟个雕塑一样的。
公司这边通知竟然还没到,绿韭也不讲,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再说,她本来对外话就少,现在更少了。
在公司里面相当沉默,办公室刚来一个小伙子,那么大一个办公室就有个小桌子靠着墙坐着,谁有事儿就给吩咐安排一下,绿韭少有跟他说话的时候,两个人大多只能点点头而已。
潘芳芳来串门,“晚上吃饭去啊,新开了一家烤肉店,红酒烤肉的。”
“不去。”
“有事儿吗?”
“嗯,我寻思回家打扫卫生的。”
潘芳芳觉得不年不节的,这倒是很稀奇,“家里阿姨不打扫?”
“我想精细化的,全面收拾一遍,衣柜也整理一下。”
得了,您是这个,潘芳芳是约她男朋友没约上的,自己一个人吧,有时候也有点寂寞孤独,虽然晚上回家游戏也好玩,电视剧也好追。
觉得绿韭想不开,趁着小冯不在家可劲儿玩呗,结果按时按点下班的,到家吃饭的,也没见在外面蹦迪过。
她犹豫了下,还是问了,“你结婚那时候三金多少,彩礼多少啊?”
绿韭手里拿着反面草稿纸在那里做笔记呢,每天要做的事情,不是一下能做完的,,得慢慢走流程,又怕时间耽误了,刺头的就记下来。
问了几句,才琢磨出来了,潘芳芳这是有对象了,且谈婚论嫁了,“劝你一句,看经济实力吧,他家有钱愿意给多少算多少,没有钱的,也不能逼着人家要啊。”
既然开口这样问,大概率是男方不是痛痛快快给的,且不是大大方方提出来这个事情的,不然何至于女孩子私底下打听人家彩礼怎么弄得呢。
这玩意有时候想真不如取消算了,因为现在这个事情,大多数是在为难女生,反而不去为难男生跟家里了。
潘芳芳听了略有抑郁,“那凭什么不要的,家里再穷彩礼应该有,没有就去借。”
绿韭想劝的,真的图人的话,就算了吧,几万块钱不值一提,人家反而说三道四跟怎么着了一样,但是看她呕这一口气,反而觉得试试吧。
“你交底儿,男方什么家庭的,你别到时候人家真没钱的,你还死心眼。”
潘芳芳吞吞吐吐,“条件不好,什么忙帮不上的,还有个弟弟在上学,家里也没有钱,车房子都是他自己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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