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韭豁然站起来,站在他面前微笑,“我想明白了,明天去买个包吧,LV那种的名牌。”
冯椿生佯装拒绝,“你不是不要的吗?”
还是说心疼花钱的,怕破费了,不符合消费能力。
绿韭嘴里乌拉乌拉,乌拉拉乌拉拉开始跳跳糖了,“是啊,因为我天真善良心疼你的财产,所以才大度的选择勤俭,而不是虚荣的去买包,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我是个成熟女性了,一个高端品牌的包包很符合我的气质。”
成熟女性表示自己很配得上一个包包,冯椿生瞥了她一眼,“你不是说大牌都很丑?”
“没有的事,大牌有大牌的道理,在人群中一眼看过去就知道造型设计很好,就知道很贵。”
说完一脸的向往。
今晚肯定不行了,俩人第二天下班去的,绿韭就从官网上面看,看就看个新鲜,看个喜欢的,具体什么款式的,她也没有概念,反正差不多就是一万块左右基础款,然后一定要实用。
整个人就特别高兴,快下班的时候工会这边带着喜帖进来,“高楠结婚的,请大家喝喜酒。”
绿韭看了一眼,确实新郎不是杨金池呗,她份子钱不会出的,喜酒也是不会去喝的。
高楠结婚,先请客吃饭,收收份子钱,潘芳芳也收到帖子了,小声跟绿韭说,“据说要走了,她舅舅那边找关系给换单位去了,到她舅舅下面去做事,以后肯定……”
话没说话,心里也是羡慕,她们现在这一群在这边接电话的,都是没关系的,有关系也不干这样的操心事啊。
天天给人喷的跟三孙子一样的。
拎起包约会去了,觉得日子太苦了,天天不干人事,下班了跟男朋友一起才开心,还问绿韭,“给多少份子钱。”
绿韭寻思八辈子我也不给啊,“看看吧。”
也拎着包走了,等冯椿生的,俩人开车去的,有地下停车场方便的,到了给位置记下来。
店里导购确实不是很热情,因为很多人就是进来转一下的,要买的人固定一个月几个月买几个包包,大家也都认识的,不可能记不住。
那就随便看看吧,要介绍的话,也可以给你介绍。
绿韭觉得跟自己官网上看的不太一样,但是还是很高兴,看的很起劲。
招呼冯椿生,“你觉得这个跟这个哪个好看?”
冯椿生看了一眼,“这个大一点的,小的里面放不了什么东西。”
导购心里很活跃的,不管你们说什么,我都可以各种解读,但是你要买的话,我就很热心了,这个包肯定不是新款也不是限量版的,所以就讲设计讲材质,讲一下发行量,在哪个台上的秀品。
最后就要了那个小小的手袋,斜挂在腰边的那种,带金属链条牛皮饰边的法棍包,时尚是真时尚,洋气也是真洋气,但是不当饭吃是真的不当饭吃。
绿韭出来就背上了,觉得可好看了,外面雪开始花了,地上是黑黢黢的一片在靠近路牙石的一溜儿,路中间是汪汪的水色,冯椿生在路灯下买糖炒栗子,勾着脖子往里面看,“五块钱就可以了。”
绿韭吃这些东西很少,三五个就很给面子了,老板看看这个点,糖球还没卖完,“来点糖球吧。”
冯椿生扭头去找她,就看她对着那硕大而光明的路灯,借着光在那里美呢,就整个人隔着老远你能看见她冒泡泡,一咕咚一咕咚的,就觉得你买个包一万多块,就这么高兴啊?
那不就是个包吗?
里面就放包纸巾,然后饭卡,手机就完事了,绿韭钱包都不用,包里面夹层都能塞卡的人,钥匙放进去就没有空间了,就不是很理解包到底怎么了。
里面大姐拿着铲子呢还,“要不要来点?便宜一点。”
冯椿生犹豫了下,还是不好去喊她,人群中大声而奔放的喊人,他是八辈子做不出来这种事情的,走到绿韭跟前,一只手抓着栗子,还烫着手,“你吃不吃糖球。”
“太甜了,我是仙女我不吃,会胖的。”
自己捧着脸,蹦跶就走了,窗口大姐铲子一扔,觉得就是憨批,你买好了带过去啊,她还能不吃的,你非得跑过去问吃不吃的,人八成嫌麻烦就不愿意跑过来再买了。
觉得怎么有对象的呢,捡来的吧,捡着人家失忆的小仙女是吧?
包的装饰作用跟实用价值同等重要,所以当第二天郑绿韭搭配衣服斜挎包进办公室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已经达到人生巅峰了,美滋滋的。
潘芳芳一脸的丧气,一眨眼,眼泪就下来了,看着绿韭八叉的哭。
绿韭靴子不是很踏实的落地,摊开手,“你难道是羡慕嫉妒恨我的新包包,馋哭了吗?”
潘芳芳眼泪一下子噎回去了,些许感情一下就散了,再重新聚集也得酝酿一会儿,才看见绿韭新包,拽过来自己对着镜子照着看,照着照着,觉得这包也很适合自己,“冯椿生买的不?”
“是的,”绿韭假笑,“不要不要非得买。”
潘芳芳惯着你毛病啊,一句话喷过来,“装,再装,你还说心疼人装修的。”
“我发现最需要心疼的认识我。”绿韭觉得很错付了,原本以为你很穷,没想到你如此有钱,北京有套全款房什么概念,就是一年的租金比得上这边一年的工资,就这样的概念,她因为贫穷而省钱,不能因为富有而省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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