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不要是一回事,她给不给就是另一回事了,就是这样,从谈恋爱之后就老跟我吵架,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每次她来家里的时候,我说什么也不知道听了还是没听,就坐在那里,也不说关心一下人,我身体这样这么大年纪了,问问我身体怎么样了是不是?”
“这像是过日子的人吗?衣服鞋子包包,哪次来都是不一样的,你们一点不节俭,家里我买菜都是捡着便宜的买,桌子上什么也没有,你说你们这样过日子心里舒坦不舒坦?”
她年轻的时候,种地的时候,在村子里面人家浇地浇水一遍,她就三遍,半夜一个人等水,水来了就连夜干,一个人铺管道一个人卷起来。
那时候多冷啊,半夜的就坐在水边的,黑灯瞎火的山里还有狼的,吓死个人的,“原本以为是农村家庭出来的会节俭,可是一点也没有那样,什么好吃吃什么,什么好穿穿什么。”
冯椿生就死犟,你说你别说了,这样的人你讲不明白,你就闭嘴,你就一个人滚蛋就行,没办法,这是没辙的事情,你气出个好歹来,还是你的问题。
可是他不啊,他就是死犟,自己站起来,不就是吵架呢,次数多了谁怕水谁啊?
你气的要死,你凭什么生气,你给人家吃了你给人喝了,你养大人家了还是怎么样啊?
“我就不明白了,她总共就来家里几次,你看她那么多问题,我怎么就不觉得是问题呢,别人怎么就不觉得是问题呢,你能不能别对她那么苛刻,她怎么着你了,每次来带东西,她穿衣服吃饭人家自己挣工资,人家够用了,人家买衣服后了钱也没少攒着,上班几年买两套房子,人家现在自己装修,你管那么多干什么的?”
“你说不关心你,你关心人家吗?她自己生病发烧住院了,今晚上嗓子疼人家也没逼着你去问候一下啊,非得你不舒服了就得让人捧着你,就得打电话问问你,讲不讲道理啊?”
“我不护着她怎么办?人家嫁到家里来,家里能给什么啊?我为什么不订婚,我凭什么不订婚。”
老太太气死了,吵架不服输的人,永远不会输,永远不会错,“你就是说我管得多,我管你吃喝,养大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管的多了?你来家里跟你哥哥我带着出去一起玩,你怎么不说我管得多,现在翅膀硬了,说我管得多了,你爸爸这么多年没对我闹腾过,你个小孩你对着我大呼小叫,那什么也不管了,订婚你别找我。”
炒的不可开交,冯椿生觉得就是要吵,他现在就非常想吵一架,不然今晚他就能去世了,“不管就不管,没有人求着你管,我让你养我大的?你自己愿意养。”
混不吝的话,不讲理的话,逼急了谁不会说的?
动不动就是养大了付出了多少?
“你天天挂在嘴上说,谁让你付出的?谁让你养的,我生下来长大就是现在在家里出气的?即使给你天天说我没用的?什么叫有用?”
他对着吼出来的,冯安剑还是坐在沙发上,“椿生,你别说了。”
说的越来越不像话了。
冯椿生就是觉得偏心眼,他多少年觉得了,从来没说过,“从小就跟我说我不如我大哥,从小家里带着我哥出去玩就不带着我,现在我订婚结婚了,自己找工作了,我大哥买房子掏空家底儿了,我自己买房子,这就是你说的公平?”
“不就是偏心我大哥?承认自己偏心眼这个事情很难吗?”
偏心眼这话题一出来,砰一下全家就炸锅了,戳了马蜂窝了。
一下场面就不能控制了,从晚上九点到十二点,一句一句的,冯椿生今天吃错药了,我就是说,我凭什么气死?
老大去送秦时到家里去,家里比较远的,又去坐了一会儿,回家就看家里氛围不对,都坐在那里,“怎么了,人这么齐全呢?”
冯椿生就闭嘴了,偏心眼的事情不当着老大面子说,他哥没有对不起他。
老太太更捂住了,她怕老大听了难过,你当弟弟的这样让老大怎么做人,“没说什么,就说一下椿生想订婚的。”
“奥,那怪好,时间也差不多就订下来呗。”大哥笑了笑,也坐在沙发上。
冯椿生就起来了,“我洗澡睡觉去了,明天我还得上班。”
一家人吵吵闹闹的,没有记仇的,但是越吵越细碎,自己心里有个线条的,你吵一次,没解决就翻过去的话,这线就越拉越远了,感情就淡了。
他自己躺着,浑身就轻飘飘的,看了下时间,给绿韭发晚安,绿韭觉得这个点了,冯椿生就一点一点发消息,说吵架了。
绿韭当时就差点没上来气,她就真的有预感的,每次呢就是这样,只要回去就达到了一种境地,必须要讲她的问题,必须要冯椿生拿出一个态度来,必须要摁着她认错一样。
她直接就电话过去了,“我希望你不要生气,生气伤身体我觉得你可能会英年早逝,跟我讲这个我也很生气,因为我觉得被冒犯到很不受尊重,但是这个事情我们两个改变不了,所以好好休息,下次如果在这样你可以继续吵,吵到他们不敢再提这个事情为止。”
挂了电话,冯椿生安心了,觉得特别爽,睡着了。
绿韭给气的,嗓子眼里面冒火了,真的是搓火,想着起来烧水喝吧,可是又不想动,这个时候起来再喝点,再上个厕所的话,那就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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