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孩子,在他们家经常订花,周花的那种,一次不多就几只,成本控制在六块钱之内,价格相当美丽。
绿韭咔嚓咔嚓的,眼睛里面都带着光,越干越来劲。
“你歇歇吧。”
“我不用,我干完。”
“歇歇吧。”
“真不用,我就喜欢干这个。”绿韭露出来八颗牙齿,不是特别整齐,她自己觉得每一颗都长得很可爱,吃起肉来更可爱。
一直剪完到凌晨一点钟。
然后站起来,腰都不是自己的了,她觉得自己虚弱的身子跟筛子一样的,“姐姐,我去一下洗手间,散两步。”
“别远了,这里面怪吓人的。”
“我知道,一会就回来了。”
绿韭笑了笑,从会堂出来,站在暗处,看着对面透明玻璃里面方齐推着小车,今晚他值班。
上一天休一天,打她的那晚上上班,晒了一夜班的星星,就是这个夜景,她能想象出来方齐拍照的角度。
毕竟人聪明嘛,想用脑子的时候从来不缺脑子。
她站在那里看着方齐从一头走到另一头,然后马上出来,跨过走廊。
绿韭快步上前,身体崩的很紧,脚步声轻巧不细碎,几步上前,手伸进包里。
方齐眼角的余光看见好像有个人影从旁边过来,没等反应过来,眼前就一片火辣,他上夜班本来就不太精神,一下子就趔趄了一下,绿韭抬起来脚对着肚子就是一下。
人顺势倒在了连廊上。
看人倒下来了,松了一口气,然后一只手轻轻的扶着方齐起来,拉着他胳膊,耳朵边是他惊慌失措的大叫,另一只手轻轻的垫着手帕死死的捂着他的嘴,轻轻地在他耳朵边,“别吵,不然我动刀子知道吗?”
方齐顾不上眼睛疼,他就听见刀子了,想甩开胳膊跑,害怕了。
可是一下小腿就给拽倒了,绿韭那鞋尖尖,是真尖。
人倒地上了,绿韭蹲在那里,觉得好好拉你起来坐着说话你不听是不是,非得躺着是不是?
她带着口罩,这会儿有点闷热。
没有拉下来,一屁股坐在方齐胸口上,这样比较方便捂着他嘴,“你安静一点,我们是好朋友,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你先跟我开玩笑是不是?”
你先开始的,那就不要怕,这个世界上,谁怕谁就怂。
谁日子好过谁就怂。
你父母大好的工作,大好的家庭,你大好的工作,你难道够霍霍的吗?
方齐听出来了,现在就特别的后悔,特别的后悔,后悔当初没打狠点儿,又后怕,她哪儿来的胆子,一个女孩子,一个外地女孩儿,不认识人,没有关系。
怎么进来的,他觉得很可怕,这里面是非常安全的,里面住着的都是有钱人。
绿韭就特别的温柔,“你喘气儿声音小点儿,不然的话,喷我脸上了。”
她缓缓的拿下来手帕,对着方齐的脸比划比划,嘴巴贴的非常的近,姿势也非常的暧昧。
方齐搞不懂她干什么,因爱生恨,恨中带爱吗?
他觉得要亲上来了。
“你找人踢我是不是?”绿韭笑,眉眼弯弯地,“因为我帮橘青,坏了你的事儿?”
“不是,我没有。”
绿韭手在胸前,她还是压在方齐身上的,下死手拿着钥匙往他胸口下面钻,你根本看不出她在干什么,方齐觉得是刀子。
“是我,对不起。”
能承认就好,绿韭笑了笑,“怎么找的人?”
“酒吧认识的。”
她凑到他耳边,头发都垂下来一点在方齐脸上,“你怎么不找人做了我呢,晓不晓得做事做绝啊?”
方齐只恨自己眼睛睁不开,不然眼珠子都能出来,微微张着嘴巴。
做掉?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他平时就喜欢晚上去酒吧,泡泡妞,装装逼,吹一吹享受一下资本的快乐。
至于别的,他是什么也不敢。
橘青怀孕了,他都只能躲着,要是有那个本事,橘青后面就不能从他那里拿那么多赔偿金了。
绿韭当初也不是一脚的事情了,胆子不大,不然不能回家靠关系进来。
“我就是想吓吓你,本来也不打算吓你的,但是我那晚上喝酒了,人家一说我就……”
他有钱,手大方,早就有人盯上了接触了,趁机凑上来找点钱花花,这事儿人家一口答应给摆平了,那人才是真的混混呢。
绿韭鼻子上带着汗,她能闻到院子里风里桂花的香味,“方齐,你看错人了,我不怕事儿,我能进来一次就进来两次,你惹到我了在哪里我都能报复你,今天的事儿一报还一报,两清了,你后面要是有什么本事,你就使出来,别这些小动作恶心人,有心思就一步到位让我永远别出现,不然的话——”
她声音越来越轻,几乎气声,“我不讲法律的,我大不了一个人废了,你爸你妈,你们好好儿的日子,体面的日子,我都让你们后悔,光脚不怕穿鞋的,比比谁更狠。”
方齐已经彻底不太行了,他怂,他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不会了,你放过我,我以后不会去找你我,那晚酒喝多了。”
绿韭站起来,“你自己有数,大家出门在外都是奔着饭吃的,何苦为难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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