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楼大队在书记田德全和民兵队长王建平的管理下,一直是整个红旗公社的先进,没想到竟出了强j女知青未遂的事件。
始作俑者田留根被送到了县医院,经过医生救治,虽然已经脱离了危险,但命根子是彻底的毁了。
田德全从公社回来,一回家就将家里的大门锁上了,脸色铁青。
“秀秀,你说实话,这件事和你有没有关系?”田德全声色俱厉的指着田秀秀问,眼里是满满的失望和痛心。
这个孩子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如果她以前闹退婚编排别人,还勉强算得上是无知任性的话,那她现在的行为就是在伤天害理了。
一个十八、九岁的大姑娘,要是被田留根这种渣滓毁了清白,那可真是生不如死了。
疯牛的事他还能自欺欺人的说是巧合,可这件事,打死他都不信这里面没有蹊跷。这个田留根虽然没少祸害女人,可他祸害的都是一些死了男人的寡妇。强j女知青的事,给他个胆子也不敢。
“我在爹眼里就这么坏吗?我也是个姑娘,当然知道这样的事对一个姑娘有多严重,我怎么可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是,我是讨厌谢思甜,也说了她的坏话,可我没有害她。”田秀秀委屈的直掉泪。
“你还不承认?”田德全抬手就要打过去。
钱翠芬一把抱住了田德全的手臂,央求道:“他爹,你别打了,秀秀都该说亲了,再打让她咋见人。”
“咋见人?”田德全痛心疾首的看着钱翠芬,“她这样恶毒的人就该一辈子不见人,免得出来害人。”
“我不信秀秀会干这事,你咋就不信自己的亲闺女。”钱翠芬哭诉道。
“我信不信不要紧,关键是公安局的人信才行。”田德全冷笑一声,“你们以为赵知青是好惹的吗?我就告诉你们吧,就是县长见了他爷爷都得毕恭毕敬。”
“那又怎么样,他再厉害还能冤枉人吗?”田秀秀振振有词,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我没有害谢思甜就是没有,走到哪我都不怕。”
看着女儿神色坦然,全然一副问心无愧的模样,田德全这一刻也不能确定了,“真的不是你?”
“当然是真的。”田秀秀迎上父亲质疑的目光,认真的点头,脸上带着一丝倔强。
田德全的怀疑又减弱了几分,但还是肃着脸道:“就算不是你,你也得收敛些了。还有,你别再缠着建胜了,既然没了缘分,就放手吧。”
“我不放手,爹,你不是一直支持我和建胜哥的吗,你帮帮我可好?”田秀秀眼睛一亮。她怎么就没想到呢,建胜哥一向敬重爹,如果爹出面劝说,建胜哥会不会能听进去?
“我是不会劝的,我可没脸说。当初是你要死要活的退婚,现在又要和人家和好,你当建胜这么好性子啊。”田德全瞪了女儿一眼,抬脚就走。
他现在一脑门子的事,既要安抚义愤填膺的知青们,还要赶去县城,先去医院看看田留根,再去公安局问问情况。出了这样的事,他这个大队书记脸上也无光。
待田德全出去,田秀秀的脸立刻垮了下来,哪还有刚才的镇定,她抱住了钱翠芬的手臂,哀求道:“娘,救我。”
***
公安局的接待室内,谢思甜正据理力争。
“赵辰飞是无辜的,他是见义勇为。”谢思甜朝对面一个四十几岁的女警察,极力的解释道。
赵辰飞已经被关进了看守所,她对里面的情况一无所知。
现在还没粉碎数字帮,公检法的运作还没有完全正常,请律师什么的就别想了。加上主席刚去世,全国上下一片悲痛,她真怕赵辰飞的事被耽误了。
“谢同志,你先别激动。”女警察和颜悦色的说道:“赵辰飞被送到看守所,只是走正常的法律程序。如果法院判定赵辰飞是见义勇为,法律一定会还他个公道。”
谢思甜的情绪缓和了一些,平静的问:“那我能见见他吗?”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我是他老乡,朋友。”
女警察歉意的摇了摇头,“很抱歉,只有直系亲属才能探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谢思甜知道,她就是再磨也没有用。
谢思甜离开了公安局,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
看着有些破旧的街道,灰扑扑的行人,谢思甜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天空中不知什么时候飘起了小雨,冰冷的雨水和着咸涩的泪水,糊了她一脸,被雨水打湿的发丝贴在头皮和脸颊上,有些还在滴水,看起来有些狼狈。
直到头顶出现了一把伞,她才回过魂来。
“谢思甜,你没事吧?”青年秀气的脸上写满了担忧。
“郑志彬,你怎么来了?”谢思甜胡乱的抹了一把脸,讶异的问。
“我不放心你们,我刚刚去公安局打听了一下,知道你被放了。我想,你应该会到看守所来,就找过来了。”
谢思甜看了看前面的大铁门,这才发现,她竟不知不觉的来到了看守所。
“咱们回去吧,来了也看不到人。”谢思甜苦笑。
“你别担心,辰飞家里有人,没人敢冤枉他。”郑志彬温声安慰道。
郑志彬的话,就像是一缕清风,吹散了她眼前的迷雾,让她豁然开朗。
她应该相信赵辰飞的,赵辰飞说没事,就一定会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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