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尔露出的胳膊和腿十分白皙也十分修长,这让他脸上的肃然柔和几分,更多了几分清俊。
耶塔穿着一身宝石蓝,那颜色把他白皙的皮肤衬托得越发白皙,这让他脸上得意的笑容都变得没那么讨厌。
雪瑞尔是一身黑色泳衣,温尔注意到那和卡泽是一套。雪瑞尔视线不停在卡泽和自己身上流连,脸颊微红。
特维克和阿斯塔两人外形本就出众,白净的胳膊腿再加上那两张漂亮的脸,两个人换上一身白色泳衣后,几乎吸引了整间大厅所有人的目光。
埃德尔注意力并不在特维克两人身上,他呆呆望着温尔。
温尔的泳衣是所有人中最亮眼的,他的泳衣是橙红色。
衣服颜色很亮,但并不难看,那让温儿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个在发光发亮的小太阳。
让人想要伸手抱上去,抱住属于他的小太阳。
在人群中站定,温尔环顾所有人一圈,确定他们十个人甚至连同一旁的后勤人员在内,就他身上的衣服最亮眼后,他松了口气。
那我们出发。海廉带路。
一群人跟着海廉浩浩荡荡向着外面而去。
他们出门时已经是九点半,朝阳已经升起,阳光笼罩整个游乐园,让他们脚下的路都一片金灿灿。
游乐园中已经有不少游客陆陆续续进入,有些急冲冲的要去排队,有些则和朋友三三两两漫步,聊着天。
发现温尔一群人,不少人朝着他们这边看来。
其中也有人认出温尔他们,雄虫直播影响力相当大,虽然开播的时间并不长,但他们现在已经可以说是整个帝国最火热的直播节目。
一路走过,他们吸引了不少围观群众。
特维克和阿斯塔时不时会冲着周围的人打个招呼,那些认出他们的人里好多都是两人的粉丝。
耶塔也已经收拾好心情,笑着看着周围那些围观群众,今天他是打定了主意要搬回一城。
海廉带着他们一路前行,走了大概有十多分钟,在一处项目前停下。
一停下,猜到他们接下去要在这项目当中直播,直播的十人连同温尔在内,大部分人脸色都不由变化。
因为他们旁边的项目,是高空障碍赛。
高空障碍一共分为两层,一层在下方,是一片空荡宽大的水域,水域中是橡皮艇以及许多随时准备救援的工作人员。
另外一层则在高高的空中,由无数惊险的障碍关卡组成。
这项目主要玩的是上方的障碍道,除了障碍到本身的各种关卡外,它本身的高度就已经是一场心理仗。
最低都有近十米的障碍道,光是站在上面就已经让人头皮发麻,更别提还要平安穿过障碍道。
温尔神情复杂。
不用直接下水确实让温尔松了口气,但一旦出错一旦任务失败就会从高空落水这一点,又让他又深深恐惧。
没事。
温尔看去,埃德尔正看着他。
你不怕吗?温尔环顾周围。
面对这样的障碍道,卡泽和阿斯塔脸色可以说是相当精彩,他们显然怕高。
雪瑞尔桑瑟脸色也不太好,估计也有些怕高。
所有人里,唯独特维克和耶塔两人脸上都是笑容。
特维克纯粹是因为觉得这样高难度的游戏好玩刺激,耶塔则是已经算计起来该怎么抓住机会大翻身,他不怕高,也不怕水。
你等下可别再掉链子。耶塔赶紧回头去看身旁的桑瑟。
桑瑟抬头看了一眼上方的障碍道,有些迟疑,他并不恐高,但也不喜欢这种高高的地方,而且那些障碍道明显不容易过。
桑瑟。耶塔急了。
好。桑瑟深吸一口气,应下。
埃德尔抬头看了眼头顶的障碍道,摇摇头,似乎是笑了一下,我不怕高。
温尔松了口气,那就好。
我会飞。埃德尔声音很轻,就像在和温尔分享只有他们两个知道的秘密。
温尔诧异,雌虫会飞的不算少,但是埃德尔的骨翼不是被折断了吗?
怎么?埃德尔看出温尔惊讶下的疑惑。
没什么。温尔想想,最终还是没有直接问出口。
嘴上没说,温尔心中却满是疑惑。
如果埃德尔的骨翼没有折断,那他为什么会从军区退役?
埃德尔是其它地方受了伤?
温尔打量身旁的雌虫。
温尔之前一直光顾着紧张,害怕要下水,所以根本没心情去看换了泳装的埃德尔,直到此刻。
埃德尔身形高挑修长,这让他的手脚也修长笔直,换上泳衣后的他平时藏在衣服下的皮肤裸\\露,同时暴露的还有他充满爆发力的肌肉曲线。
埃德尔身材极好,腹部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让人忍不住想多看,特别是小腹间的人鱼线
温尔赶紧移开视线,只觉脑子里有些热乎乎。
002.
埃德尔察觉温尔的视线,本能低头看向自己被温尔看过的地方,知道温尔刚刚在看什么,埃德尔身体瞬间紧绷。
埃德尔本能看向温尔,温尔手脚也修长,但并不是埃德尔那种充满力量感的修长,而是恰到好处的高挑。
温尔身上也没有明显的肌肉,脱掉衣服换上泳衣的他皮肤白皙,白得有些过分,白得甚至有几分病态。
温尔身上一直带着几分病态感,因为他觉醒失败。
被注视,温尔赶紧捂住自己软软的肚子。
埃德尔抬眸,对上温尔凶巴巴的眼神,嘴角忍不住勾起。
好了,我想你们也猜到今天上午的游戏是什么了。海廉拍拍手,因为这游戏有一定的危险,所以在正式开始之前,你们需要先跟着这里的工作人员学习如何安全落水。
所有人都顺着海廉的话看向一旁走出来的几个工作人员。
几个工作人员都是雌虫,因为常年在水里工作的缘故,他们皮肤都晒成健康的小麦色,这再加上他们脸上灿烂的笑容,看着相当阳光。
可以开始了。海廉提醒。
几个工作人员早已商量好,快速上前,分别从温尔他们中选中一队人。
温尔和埃德尔被分配到的工作人员看着相当年轻,可能才刚刚十八。
他这个年纪的雌虫原本应该正在军区服役,但虫帝结束了这一场长达几百年的战斗,从他这一代开始,他们拥有了其余的人生选择。
你们好,你们可以叫我摩卡。
你好。
摩卡一边打着招呼,一边带着温尔和埃德尔向着水池左侧走去,那边有个跳台,是专门用来学习如何高空落水的。
来到跳台前,摩卡看向两人,你们会游泳吗?
温尔几乎是立刻就把脑袋摇成波浪鼓。
埃德尔轻轻点头,你教我一个人就好,他不上去。
摩卡愣了愣,有些犹豫地看了温尔一眼,但这是双人项目
他怕水,他不上去。
我在旁边看着你们练习。温尔努力无视一旁跳台下的水池。
摩卡想想,没再坚持。
摩卡带着埃德尔走到一旁跳台下,简单地跟他讲解了一下落水时要尽量保持的姿势,以及注意事项。
温尔在一旁认真地听着,一边听一边学着摩卡的样子做,要预防万一。
解释完,摩卡带着埃德尔去了跳台之上,要让埃德尔试试。
高空落水并不是一件舒服的事,从高空掉下来本身带来的恐惧之外,落水后无数水从四面八方涌来的感觉也一样让人害怕。
上到跳台顶上,埃德尔摆出姿势,摩卡帮着调节了下后,埃德尔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直接从上面跳了下来。
温尔本准备避开不看,但视线却控制不住追随。
看见埃德尔落入水中,温尔身体瞬间紧绷忘了呼吸。
好在埃德尔并不像他,面对四面八方涌来的水他没有陷入恐惧,几乎是立刻就找回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不等摩卡反应,埃德尔就自己从水中游了出来。
见埃德尔从水中探出头,见埃德尔游到水池边抓住池壁,温尔才忍不住松了口气才反应过来要呼吸。
感觉着空气涌进胸腔,感觉着自己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温尔都有种醉氧的错觉,他有些晕乎乎。
温尔看向埃德尔,埃德尔已经从水里爬出来。
摩卡从跳台上下来,他表现的很惊讶,埃德尔很有天赋,几乎是一学就会。
埃德尔没有就此停下,平时素来话少的他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主动和摩卡聊了起来。
很快,埃德尔就又上了跳台,要再次跳水。
温尔看见,提前转过头去不敢去看。
怕听见落水声,温尔直接往旁边走出一段距离,躲到围墙边。
温尔面对墙壁,回忆之前摩卡说的内容,他捏住鼻子想象着自己从高空落下。
他轻轻向前一跳,咚,他落水了。
水花四溅,他摆摆尾巴还有小鳍,在水中转出一个弧度漂亮的弯。
温尔退后,捏住鼻子,再次向前轻跳,要在岸上学会游泳学会跳水。
咚!埃德尔再次落水。
身体顺着惯性落入水底,埃德尔不断下沉,水从四面八方不断涌来,要把他吞没要把他撕碎。
埃德尔挣扎,但水不停地向着他涌来,他所有的努力都变得徒劳。
他的胸腔被挤压,无数水不停地涌进他的鼻子耳朵,一同袭来的还有恐惧和死亡。
埃德尔浮出水面,他不是第一次游泳跳水,这种感觉他以前也体验过,但只有这次,他是自己想要去体验,体验那种恐惧。
你没事吧?摩卡赶紧跑上前。
摩卡就没见过埃德尔这样的,问他溺水是什么感觉,而且居然还想试试。
没事。埃德尔双手撑住水池边缘,从水池中爬了出来。
感觉如何?摩卡好笑。
很难受。埃德尔看向正背对着他面对着墙壁向前倾跳,试图在岸上学会游泳的温尔。
那当然了,溺水可是会死人的。水会不停地挤向你,不停地涌进你的鼻子嘴巴耳朵,不管怎么挣扎都没有用。摩卡道。
埃德尔看向摩卡。
你知道最难受的是什么吗?最难受的就是那种一点一点被恐惧吞没的绝望感,不管你怎么挣扎都没用,只能一点点被吞噬。摩卡脸上多出几分严肃。
他不管埃德尔为什么会有这种危险的想法,但他必须告诉埃德尔这是错误的。
埃德尔眼眸黝黑,有办法忘掉溺水的感觉吗?
摩卡愣了下,有些反应过来,埃德尔不是自己想要尝试溺水,而是他认识的什么人有过这样的经历?
摩卡松了口气,很多人都有过溺水的经历,但很多人依然能学会游泳,办法很简单,那就是多游。
埃德尔哑然,这个办法对于温尔来说显然没用。
温尔怕水是心理上的,与其说他怕的是水,不如说他怕的是那次溺水带来的后果。
怎么,你朋友以前溺过水?摩卡问。
埃德尔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又看了一眼正在墙边认认真真练习的温尔,放柔和了语气,转而道:有从高空落水后,尽快把别人托出水的方法吗?
摩卡顺着埃德尔的视线看去,看见练习完跳水,正努力地比划着双臂练习游泳的温尔,一下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摩卡笑道:有,我平时就是做这个的,有游客掉下来之后我们会尽快把他们捞上来,避免他们溺水。
我想学这个。
摩卡爽快点头,行。
围墙边,温尔努力地摆动着手臂,假装自己正在水中游泳,他游了许久,直到两条手臂都有些发烫他才停下。
停下,面对着面前的墙壁,温尔脸上有些发烫,他觉得自己有点傻。
哪有人在岸上学游泳的?
温尔偷偷回头看了眼身后,见埃德尔还在和摩卡学习,没有看见他犯傻,他松了口气。
他再深吸一口气,继续在岸上做想象练习。
他落水了,他要学会游泳。
他怕水的毛病他雄父他们带他看过心理医生,但并没有任何用处。
想也知道不会有用。
对他过度保护的雄父雌父,总是用歉意的眼神看着香他的哥哥,以及周围人复杂的眼神
他身边所有人都在无时无刻地提醒着他那次溺水,他怎么可能忘得掉?
温尔是想要忘掉的。
他觉得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已经没办法改变,那他就应该接受,他想要和自己和解想要改变,但这并不是他想怎样就能怎样的。
温尔对着墙壁又舞动双手划了会水后,回头看去。
跳台上的人换成了摩卡,埃德尔在水里等待。
嗯?温尔歪着头,有瞬间的茫然。
不是摩卡教埃德尔跳水吗,为什么变成摩卡跳水埃德尔看着了?
咚。摩卡落水。
温尔赶紧转回头不看。
他看不见他就不会害怕,他看不见他就不知道。
摄像头转动,它在埃德尔和温尔之间犹豫不决,温尔对着墙壁不停的认真游泳,埃德尔那边却是货真价实的在跳水训练。
犹豫片刻,摄像头还是决定先拍摄温尔。
直播间中,观众并不知道摄像头的犹豫,他们注意力都被正在努力学习游泳的温尔吸引。
[他这是真的准备在岸上学会游泳?感觉又好笑又心疼。]
[又好笑又心疼+1]
[学得还挺认真哈哈哈]
[他还歪来歪去,这是在模仿有浪打来吗?]
[哈哈哈]
[作为一个和温尔一样觉醒失败的雄虫,看见这一幕心情真的好复杂。大部分雄虫会觉醒失败都是因为意外,那之后,那些雄虫的一生都要用来承担那一次意外的后果,所以那些意外那些创伤真的不是勇敢就能面对的]
[摸摸前面]
[不要难过了,你看温尔,他就很开心。]
[我感觉温尔也不是总在开心,但怎么说呢,他心态是真的很好。]
[心态好+10086]
[他心态是真的好,好到让人心痛。]
看见直播间的弹幕,直播间后的凯里心情复杂,复杂中更多的则是微微的酸涩。
他平时几乎不出门,他把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了网络上,因为隔着网络没人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样。
这直播节目尚未开始他就已经刷到,但对这种哗众取宠的节目,他是排斥和不喜的,甚至厌烦。
他屏蔽了所有关于这直播的关键词,但即时光脑屏蔽技术已经相当完善,他还是时不时就会在字里行间瞥见相关讯息。
军训脸面特维克也参加了,阿斯塔也参加了
他烦不胜烦,甚至摸去官博下发泄了一通。
惺惺作态,矫揉做作,他不用看都能想象到直播间里那几个雄虫作作的模样,恶心。
这些人怎么不早点去死?
第一次正式接触到这节目,是他雌父时隔半个月敲响他房门后。
房门打开,看见门外满眼忐忑小心的雌虫,凯里心里是烦躁的。
自从他觉醒失败后,他雄父雌父看他的眼神就一直这样,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他的失败。
从他雌父口中听到雄虫直播节目的名字,他几乎是立刻就甩上房门。
那之后他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在屋里乱扔东西发泄,他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点开这直播节目的,他已经不记得,他只记得直播间点开后,他看见直播间中温尔那张脸时的惊愕。
明明要比其他雄虫都高一大截,明明长得像个雌虫,明明觉醒失败,直播间中的温尔却笑得坦然而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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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槐知玉(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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