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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笔趣阁(6)

    女孩儿被父亲拽了回去,自此之后再没有人愿意跟她玩了。
    梦境对于处在梦里的人来说是极为真实的,现实中的向珊感同身受,秀气的眉眼紧紧地皱在一起,捏着手机的力道很大,看似很痛苦。
    就在此时,一道温润儒雅的嗓音温柔地把陷在噩梦中的向珊唤醒,他说:梦是假的,醒来就可以打败它了。
    似流水潺潺般的男音好像拥有种魔力,向珊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第一眼看见的是一张放大的俊脸,跟向珊看见过的男子都不一样,特别是那双眼睛,清得像一汪清澈见底的潭水。
    男子极有分寸,在看到向珊恢复清明后就往后拉开了距离,可依旧是眉眼带笑的望着她。
    向珊这才看清男人穿着一件褪了色的蓝色衬衣,下身是一条浅白的裤子,可男子气质干净,如此搭配丝毫不显得落魄,反衬得他身如修竹,温文尔雅。
    意识到自己这样盯着人家有些时间了,很少脸红的向珊脸上罕见地爬上了一抹红晕,随后强自镇定下来,跟男子道了谢我梦魇了,谢谢你。
    昏暗的车灯下,女孩儿清秀妍丽的脸蛋红扑扑的,就像初春含羞待放的娇花,引人心许,清冷的嗓音亦是撩得人心痒痒。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季思远没有否认,眼前的女子即使没有穿着华丽的服装,头上也没有带着任何发饰,但此刻他是如此地确信,在茫茫人海中,他一眼就能望见她。
    女孩儿说完后就将脸转到了窗外,季思远也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之后的路上,两人除了那场梦魇所产生的交集之外,再没有任何的交谈。
    两个陌生得不能再陌生的人都没有想到,两人从此有了一场刻骨铭心的爱恋。
    向珊的父亲是一名人民教师,在一所中学教数学,工资不高,因他为人严厉死板,经常板着一张脸,被学生起了个外号活阎王。
    前段时间,向父身体出了毛病,医生建议在家里休养一段时间,不要太劳累。到了今天,向父的身体渐渐有了好转,他一向在家闲不住,一听医生说可以回学校了,立马就回校上课了。
    回校的事是向父自己打电话跟向珊说的,他还说,他的班今天来了一个转校生,高高瘦瘦的,成绩很好,可就是有一点让老父亲颇有些怨言。
    他说:那孩子不爱讲话,怕是心里有些问题,校长还找他谈了几次话。
    向珊知道父亲的为人,对于他来说,学生就是他的天,就是他的地,经常什么事儿都爱往自己身上揽,一听他这话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可父亲一生强势惯了,她说的他不一定听,向珊只好老生常谈,:你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别太劳累了。
    向父在那头嗯嗯啊啊地应着,向珊无奈地挂了电话,她知道,无论怎么劝,父亲还是那样的父亲,一样我行我素。
    就像小的时候,她在跟同龄人玩着泥巴,严厉的父亲怒气冲冲地跑过来,怒斥她不思进取,赶着刚写完作业的她去学习。
    又或者是常常对她耳提面命,邻居家的小孩如何如何努力,如何如何得了许多奖励等等。
    向珊不得不承认,父亲在她的童年以至于现在,一直都在扮演着严父的形象。
    他常说的那句都是为了你好,慢慢地,成了捆绑向珊的一把枷锁,她想逃,可却忘不掉。
    周四。天气很好,只是已经接近秋天了,稍许凉爽。
    林荫道上一排排长着绿叶的梧桐树,在微弱的日光的照射下,树缝间洒满了细碎的金光。
    在红色的操场边儿,长着一棵相对于其他梧桐树来说,体型较小的梧桐树,树下立着一男一女,男的俊朗清隽,女的清丽妍秀,两人手上都拿着一张纸,上面写着赞助稿三个大字。
    在前一天晚上,肖钰发来消息,询问向珊稿子背得怎样了,向珊说已经没问题了,之后两人就在手机上敲定了对稿的时间和地点。
    这次的活动时间定在了下个月,学校里边有所科研实验室楼在上一年就陆陆续续地动工筹建。
    今年终于完美落成,这次活动就是学校为了感谢赞助商及其公司捐款资助科研楼特意组织的。
    稿子上面写着很多赞助商的名字及其所在的公司。
    其中,最大的赞助商还用红笔着重划了起来。
    恒源集团的 傅瑾瑜。
    不知道是不是怀瑾握瑜兮,心若芷萱的寓意。
    向珊转而又想到,家教的男主人好像也是这个姓。她叫他傅先生。
    那日,吴婶介绍之时并未言明他的名讳,只叫她称傅先生。到了现在,那人的全名她还未知。
    操场上有个高台,旁边还搭着大大小小的篷子用以遮阳避雨,两人就站在底下对着稿。
    之前两人合作过一两次,彼此都了解对方的语速和音调,再加上两人都对稿子烂熟于心,这次对稿自然也很顺利,来个两三次就没啥问题了。
    临近晚饭时间,操场旁边零零散散地走过学生,大都是赶着去吃饭堂吃饭的,向珊将稿子收进口袋里,对面的男子看到她的动作,将心里头练习了百余遍的邀请说出了口。
    向珊,我们一起去食堂吃饭吧 。
    砰、砰、砰、砰、,此刻的肖钰心如擂鼓,紧张到屏住呼吸等待女孩儿的回答。
    他在邀请自己心爱的女孩儿共进晚餐,意识到这个令人兴奋的行为之后,他的心不由自主地跳得更快了。
    向珊并不知道肖钰此刻的心理活动,她将稿子折了又折,依然觉得大小不对,最后稿子被她折得乱七八糟,就好似此刻她慌乱的心一样。
    男子等了许久,亦或只是几秒,终于等来了答案。
    好呀!师兄不久就要出国了,咱们能多见一面就多见会吧。
    满意吗?肖钰在心里问自己,好像是自己想要的答案,又好像不是。
    他出国这事儿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决定了,系里也传出了风声。
    肖父肖母都希望儿子能够出国深造,去镀层金回来继承家业,说出去不但有脸,更重要的是可以收收自家儿子那散漫的性子。
    肖钰当初也是同意的,到如今没有想到,这却成为了他奔向自己心爱女孩子的挡路石。
    不过他有一句话没说出口。
    只要能跟你在一起,纵使抛弃大好前程,纵然辜负养育之恩,我也要奔你而去。
    可真正让他死心的是,他们之间没有那最重要的一个东西。
    双向奔赴。
    向珊以为她再也不会见到那个像暖玉一般的男子。
    所以,当再次与他相见时,她发现,在她的脑海深处,其实一直封存着那次与他相视无言的画面,也一直铭记着那副温润如古琴般的嗓音。
    那天下午她刚下课,古晚说她发现了一家绝绝子的探店,两人正准备去打卡,一通电话就又把向珊给叫走了。
    电话是陶教授打来的,说他有事儿走不开,叫向珊替他去门口接一个朋友的儿子。
    正逢吃饭高峰期,校门口人流涌动,成群结伴的学生一路打打闹闹去觅食。
    就在这人潮汹涌中,向珊一眼就看见了他。男人里面穿着一件白色T恤,外面罩着一件黑色刺绣外套,下身是一条白色的休闲裤,斜倚在黑白相间的路灯旁,手上提着一个中等大小的礼品袋。
    重逢的这一刻,向珊心中涌起了一份隐晦的欣喜,不能否认的是,她想再次见到他。
    有可能的话,她还想还想知道他名字。
    男人在向珊看到他的时候也发现了她,两人都记得公交上的那一幕,自然,也都记得对方。
    季思远也没有想到,他还可以再见到她,见到那个清灵美好的女孩儿。他难掩欢喜地走近她,脸上是明晃晃的笑意:你好,我是季思远。说完还伸出了手。
    向珊看着面前那只骨节分明的手,随后伸出手,两人短暂相握,向珊第一感觉就是他的手跟他的人一样,又瘦又白,上面还有些细微的茧子。
    对面女子清冷的容颜上挂着明媚的笑,季思远听见她回道你好,我叫向珊。
    当两人来到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了,陶教授刚好忙完手上的事儿,一看他们俩到了,就对两人道走,我在食味轩定了位子,咱们仨吃饭去。一锤定音,不给向珊拒绝的余地。
    长者气如洪钟地说完,随即走到季思远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咱们边走边说。
    季思远神色恭敬地叫了声儿是,陶伯。
    第 10 章
    文韵大学规定私家车不能进校,季思远的车子停在了校外的停车场上。
    于是,在去停车场的路上,陶教授互相介绍了爱徒和侄子的身份,两人心照不宣地相视而笑。
    在路上的时候,向珊有提出想回宿舍的想法,遭老教授一顿说教,说得向珊只好连连认错。
    季思远在一旁看着,不忍她被陶教授絮叨,忙转移话题,跟老教授说起了他与父亲并肩作战的往事。
    果不其然,陶教授沉浸到往事中,注意力成功被转移。
    向珊心一想就知道怎么回事,在绿叶葱葱间向男人投去感激一眼。
    男人回以一笑。
    食味轩人如其名,是一间复古式的连锁店,在安城众多饭店中排得上名儿。
    外头植着好几棵桃树,如今已临秋季,桃枝上还零零散散挂着几颗桃子,为示红火,店家还特意系上了几条红带子。
    一阵风吹过,迎风飘扬,远远望去,亮眼极了。
    里面别有洞天,转角处有处泉眼,清澈的泉水哗啦啦地喷着,周边围着一圈颜色不一的鲜花。
    在每间隔间的门边上,都挂着一条红灯笼,上面题着两个字,每个灯笼都不一样,有平安、喜乐,也有无忧、如意
    穿着清一色旗袍的服务员将仨人引进了隔间,向珊瞥见长桌上的菜单竟是那种竹简式的,颇具风味。
    吃饭的时候,大都是陶教授在问,季思远规规矩矩地回答,偶有几次不动声色地将话题往向珊身上带。
    似是怕冷落了她。
    每到这个时候,向珊就会谦和有礼地应上几句,唇角微弯,清冷的声线中带了些软和。
    菜是陶教授做主点的,都是些温补清淡的菜系。香甜的拔丝山药、七星鱼丸汤、荷叶粉蒸肉、蛤蜊黄鱼羹、水晶肴蹄
    最后上的是那份荷叶粉蒸肉,卖相跟奶奶小时候经常做给向珊吃的一样,就是不知道味道是不是也是那个味道。
    碰巧那圆桌转到了向珊面前,她提筷夹了一块儿,入口即化,咽下去后唇齿尚留着荷叶的清香,跟记忆中的味道重合起来。
    味蕾得到满足,向珊眯着眼勾起了唇,杏眼也扬起了弧度,像个弯弯的月牙儿。
    这一副模样落入旁人眼中,男子执筷的手顿了顿,心里头将菜色暗暗记下。
    于是,那天晚上,旋转的圆桌总会有意无意地将那道菜转到向珊面前。
    回去的时候,因陶教授就住在这附近,不要季思远送。看见向珊立在一边,指了指她,话却是对着季思远说的帮我把小向送回去就成。
    男子立刻说好,那速度生怕向珊拒绝。
    而向珊也确实是想婉拒的,可看着男人亮晶晶的眸光时,那拒绝的话不知怎么就说不出口了。
    季思远开的是一辆银灰色的大众,车身线条利落,看起来刚买不久,还很簇新。
    待陶教授走后,两人无言走到车旁,待向珊欲上车时,男子贴心地替她开了车门,还将手放在上方,以防她撞到头。
    向珊道了句谢,随即上了车。车厢内萦绕着一股味道,像皂角的香味,又像柠檬的气味,很清爽,盈满向珊鼻尖。
    好闻。
    路上的时候,季思远问她是不是回学校,向珊说是,后又添了句谢谢。既是谢他晚间转移话题,又是谢他君子风度送她回家。
    之后,一路再无言。毕竟两人都是寡言少语的性子。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文大的门口。
    晚上快十一点的时间,学校门口还有学生在进进出出,一对情侣亲亲热热地从车的旁边走过,止住了向珊开车门的动作。
    待情侣走后,她才下了车,男人却早一步站在了她身侧,不远不近的距离。
    向珊回头,今晚她穿了件墨绿色的长裙,裙摆因她的动作扬起了漂亮的弧度。
    昏黄的路灯发出微弱的光,她看着长身玉立的男子,撩起肩头的碎发,弯唇一笑,谢他:谢谢季先生今晚送我回来。随后还俯了俯腰。
    直白的感谢,不带任何修饰,男子却跟心间洒了糖似的,眉眼越发温柔。
    他没有直接回她,而是自喉间溢出一声笑,带了点揶揄的意味道:这是向小姐今晚对我说的第三句谢谢了。
    他这么一说,向珊想了想,好像还真是第三次了,第一次是因为开车门,第二次是在车上,第三次是现在。
    羞赧间,她张了张口,可还未等她说话,男子就又换了幅神情,认认真真地看着向珊的眼睛道:很高兴认识你,向小姐。仔细一品,语气中还含有不易察觉的幸福。
    是的,是幸福。
    有些人能够相遇相识,即便缺了相守,也可能是一种难得的幸福。
    不知道是不是向珊想多了,自从那天再次见到季思远之后,隔三差五的,她总会在陶教授的办公室遇见他。
    男子每次总会眸中含笑地跟她问好,她呢,大都是浅笑颔首,偶尔故作镇静,心中却暗含隐秘的欢喜。
    每次季思远来,找的理由都是路过。他换了家新公司,离文大近,陶教授这是知道的。
    后来次数多了,陶教授也怀疑了起来。他人虽老了,但眼神还没坏,深谙人情世故的他转念一想,顿时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思远是他之前战友季韦的儿子,他之前是一名铁骨铮铮的人民子弟兵,在入伍过程中认识了季思远的父亲季韦,两人一路互相扶持当了好多年生死相随的搭档,退伍后,两人也一直保持着联系。
    再后来,季韦没了,留下妻子幼儿,陶教授看母子俩生活拮据,经常去看望他们,每次去都会留下一大笔钱。
    思远算是他看着长大的,性子温和沉稳,人也很努力上进,就是寡言了些,若他和小向成了,他很欣慰。
    季思远也没打算隐瞒陶教授,所以这次当他再提着家里酿的酒去看他,陶教授叫他加把劲儿的时候,他没有否认,反而是温文一笑。那笑里几分认真,几分欢喜。
    今天,向珊又见到了季思远,但不是在陶教授的办公室,而是在她从图书馆回寝室的路上。
    彼时她手里捧着一大摞书,大都是从图书馆里借来的专业课资料。
    书有点多,她有些吃力地捧在怀里,长长的袖子不经意间撸了些上去,这样一来,书页的边缘就显得有些硌手。
    想着离寝室还有些距离,向珊就略停了停步子欲换个方向。
    不巧,也是在她要动作的那一刻,一个馨香的女身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资料书哗啦啦地落了一地。
    与此同时,向珊耳畔响起了一道女音,文文弱弱的,让人听了就很有保护欲对不起,有人在等我,我太急了。
    向珊顺着声音抬眼,女生素着颜,可五官精致,眼是桃花眼,眉是水弯眉,此刻泫然欲泣间流露出楚楚动人的姿态。
    她系着马尾辫,穿着鹅黄色的长裙,跟向珊道歉时神情还焦急地望着大门口。
    向珊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离得远只看得见一个模糊的车身,女生见她不说话,作势要帮她捡起来,向珊知道她不是故意的,淡淡地来了句没事,你先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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