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再老成,不过也才十五六的年纪。
被打了几巴掌,便周身颤抖哭的不能自已。
若枫叹了口气,侧身不忍心再瞧。太后握住她的手,她还没死呢,这后宫便成了年氏的天下了。
妃位都尚且被这般欺凌不敢出声,可见其他人过得有多小心翼翼。
太后复又想起皇后前日过来倒的那些苦水,一时闭上眼。
“过两日便是重阳节了,哀家本打算自己抄录经文送去宝华殿祝祷。然身子不济实在有心无力,送去翊坤宫叫年妃帮忙抄录吧。”
第2章 初见雍正
景仁宫内,安溪脸肿的厉害。
小丫头心里头还在委屈,鼻子抽个不停。
帘子被掀开,若枫扶着封儿的手走进来。她亲手拿过药膏,用纤细温热的指腹帮安溪擦拭红痕。
“主子,奴才不配。”
安溪嘟嘴,显然心中对熹妃还有怨气。也是了,从小都是娇生惯养长大的丫头,主子和颜悦色久了,她们自然受不了委屈。
“今日这事是本宫事先没好好嘱咐你。”
若枫摇摇头,语气温柔。她并非色令内荏之人,只是参透了这后宫的生存规则。
冲动和鲁莽,是弱者的大忌。原主并不受宠,安溪又是陪嫁丫鬟。安溪的态度就是自己的态度,而一个并不受宠的妃子任何的辩驳都是会让帝王不喜的。
“你受委屈,本宫也心疼。可今日挨了板子,明儿年妃便找不到借口罚你,明白了吗?”若枫轻声解释,宫中势单力薄,若是身边奴才人心都拢不住,她只会更加艰难。
“姑娘……她年氏凭什么罚我……我们总归是受害者。”安溪听了若枫的解释,心下难受略微缓解,却始终不明白其中内里。
若枫叹了口气,这两个丫鬟都没什么城府,看来只能慢慢教了。
她轻轻将药膏搁到一旁,“总之冰锥的仇本宫一定会报,但不是现在。从今往后,你们只当此事从未发生。对待年妃更是要小心谨慎,不可有半分差错,明白吗?”
安溪抿唇,不安的望了一眼封儿。
“安溪,主子是咱们从小跟着长大的,莫非你果真连主子的话都不听?”
封儿轻声询问,安溪心下复杂,转眸看了一眼熹妃。
这张孱弱发白的脸,分明她自己身子都还没好,却强撑着来安慰自己。过往主仆情深的画面一一闪过,安溪鼻头不由一酸。
“好。”她听主子的。
————————
翊坤宫,年妃刚陪雍正用完早膳。
她一袭青黛旗装,配上点翠凤钗,生的清丽可人。不算艳丽倾城,胜在干净清婉。
年妃是典型的汉人女子面容,脸蛋是略平的,香腮胜雪,眼并不算大。平日里画的妆容也极为淡,不仔细瞧只觉一张脸未施粉黛。
这样的长相,实在很难同跋扈二字牵扯到一起。
雍正喜欢年妃,也是喜欢她的安静。
“皇上要走了吗?”
“嗯。”雍正待人冷淡,又极为勤政。他在后宫话素来不多,哪怕是在床上也向来不大言语。
后宫女子大多怕他,年妃也不例外。
“那皇上晚上还来不来,臣妾叫小厨房炖了鸽子汤。”年妃迎上前,一双素手挽着手帕。抬眸巴巴望着雍正,只期待他点个头。
“不了,太后今早叫朕去瞧瞧熹妃。”
不得不说,昨日安溪也算是弄巧成拙。太后不仅派人罚了年氏,还特意嘱咐了一声雍正。
皇帝大业初成,却一心只扑在汉军旗身上,莫非是要舍本逐末不成?钮祜禄氏对皇帝也颇有助益,如此行事,未免叫满军旗心寒。
太后很懂雍正,这个男人素来朝廷利益为先。
“皇上,不会也怀疑臣妾吧。”年妃试探性的问,很快眼泪便噙满眼眶。
“怀疑什么?”雍正似乎不解。
“哦……没什么,是臣妾胡言乱语了。”年氏慌忙摇头,按下不敢再提。
“宫中空穴来风之事不少,后宫不是潜邸,你既是妃位便不可什么事都搁在心里。朕先走了。”
望着帝王不紧不慢离开的身影,年氏微微蹙眉,皇上这算是信任她吗?
————————————
若枫午间便接到雍正要过来的消息,她对皇帝并不好奇。相反她比较在乎的是原主那个便宜儿子,弘历。
孩子这几日去了蒙古,听闻额娘病重便寄了信件回来,言辞恳切字字关心。并说他已经在路上了,看起来颇为孝顺。
若枫没当过额娘,自己又是个替代者,她害怕被发现端倪。
算算日子,弘历怕是今晚也要到。届时一家三口吃饭……若枫觉得头疼。
然再怎么头疼,也要硬着头皮准备。
她亲自下厨做了父子两人都爱的鸭掌,其余的菜交给小厨房安排。
坐在镜前,若枫望着额头上的伤疤,今日才开始结痂隐隐约约透露着粉色。她瞧了一眼桌案上用以敷面的珍珠粉,咬咬牙将伤疤上拍了两层。
很疼,却也不能完全遮盖住。珍珠粉放在伤口上,有极大的刺激感。可为了博取好感,她不得不做出些牺牲。
晚间,雍正果真准时到了。
若枫不像其他妃嫔出门迎接,只是在内殿门口远远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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