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鹿觉得奇怪,“怎么了?”
“还……还是别脱了,穿着吧,公司里面也没那么暖和。”
主要是,这画面他看见就够了,就别让别人看了。
祁顺突然有点儿后悔买这件礼服的时候自己看都没看一眼就让店员包起来了,他也不知道这会露这么多啊!路鹿也是真敢穿!她怎么敢?她怎么敢!是不是之前也没少穿?
想起之前在酒吧撞见路鹿时她每次的装扮,仔细思索了一下,好像确实,每次穿的都挺……惊艳。
路鹿似乎是想到什么,等祁顺把那外套又完整的盖在她身上之后,她转身,然后朝着凑近祁顺的方向走。
“怎么了?”祁顺有点儿不知所措,脸上还挂着刚才没来得及下去的红晕,在路鹿的逼迫下一步一步的朝后退,直到后背抵住了电梯的墙面。
路鹿还在往前走,一言不发的,用一种探究的眼神看着他,看的祁顺莫名觉得心慌,半晌,祁顺感觉自己快要把自己憋死的时候,路鹿突然笑了一声,“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喜欢我?”
祁顺顿住,根本不敢动,这话不是路鹿第一次问他了,但是却是第一次当面问他,紧张和激动的心情在内心复杂的交织,其中还掺杂着一种或许名为害羞的情绪,祁顺根本不敢看路鹿,别过脸,“没有,你别想太多。”
“哦。”路鹿瞬间后退两步,然后又转身,刚好电梯门打开,她大步走了出去,高跟鞋敲击地板发出咚咚的声响。
祁顺还待在电梯里面没反应,错愕的盯着前方,好半天才缓过神,跟着走了出去。
路鹿是有点儿生气的,她有点不太知道祁顺到底在想些什么,都是成年人了,暧昧这种东西谁都明白,尤其谁对谁有没有感觉,更是一眼就能看出来,她都那么直接的问了,总不可能是为了跟他撇清关系才问的,怎么祁顺就不肯承认呢?
难不成还真的是她误会了?是她多想了?可是那也是祁顺做的事情太引人遐想了好不好?
路鹿怀着气愤的心情,走路时候跺脚的声音就大了点,走着走着肩膀上的西服滑下来,路鹿伸手去拉,却又想起这件衣服是祁顺,她一下子来了脾气,把那件衣服从肩膀上扯了下来,只是才拿着衣服走了几步,她就感觉身后有人过来把她手里的衣服抽走了。
回头看了一眼,想要骂祁顺的话还没说出口,那件外套就又盖在了她的肩膀上,祁顺就站在她的身后,路鹿又伸手去扯那件衣服,语气有点不耐,“我不冷,不想穿了。”
祁顺却死死的把那件衣服按在路鹿的肩膀上,“不行,你必须穿着。”
路鹿深吸了一口气,她虽然早就过了青春期,但是叛逆的心思依然没改,祁顺越这么说,她就越不想穿,路鹿稍稍用力,还是把那件衣服扯了下来,然后一下子丢在祁顺的头上,“要穿你自己穿!”
祁顺站在原地,呆呆的等着那件齁贵的蓝色西装从自己的脑袋上滑下来,落在了他的手里,路鹿正大步的往前走,整个走廊里都是她高跟鞋触碰地面的声音,虽然她已经走出一段距离了,但是祁顺还是可以看见她露出来的那一大片漂亮的后背。
祁顺有点无措的挠了挠头,把手里的那件西服攥的紧了紧,又松开,长舒出一口气,“怎么就突然生气了呢……”
路鹿气冲冲的走着,漂亮的眉毛微微皱着,她本来就是清冷的长相,现在这种表情就更不敢让人靠近了,这就导致虽然路鹿漂亮,却也一路到宴会厅都没几个来搭讪的。
盛行的年会跟其他公司的有点不一样,他们不是外包酒店举办的,而是就在公司里面空出了几层楼来布置,会请专门的公司过来策划和主持,这也算是盛行的特色了。
路鹿只入职了不到半个月,公司里面的人没有几个是接触过的,但是眼熟的还是很多的,不过她这个人似乎是整个公司都认识,因为听说,她是唯一一个能做祁顺这么久特助的。
唯一一个?就这?她寻思做祁顺的特助也没多么难啊?
还是说……是因为祁顺喜欢她,所以对她终究是跟别人不一样的。
“路鹿姐,你来了。”
路鹿的思绪被打断,看了一眼,招呼她的是祁正业的助理,也是这么多天跟她工作交集最多的,是个挺温柔的男人,叫简凝,办事也利索,听说是一毕业就出来跟着祁正业干了,工作也好多年了。
调整了一下情绪,路鹿伸手撩了下头发,“我也是才到的,之前不都说了,别叫我姐了,咱们年纪应该也差不多吧?而且你还比我先进公司那么久,该是我叫你前辈呢。”
简凝也笑了笑,“我就是看大家都这么叫你,就跟着叫了,叫起来还挺顺的,说起来我今年二十八了,应该是比你大。”
“是呢,比我大了两岁。”
路鹿跟简凝一边闲聊着一边并肩朝着宴会厅里面走,根本没注意到身后跟着个人,祁顺追上来想跟路鹿解释,但是才看见路鹿就发现她跟简凝聊得正欢,脑子里面又想起路鹿喜欢成熟的男人,成熟的男人?那不就是简凝吗?简凝跟他爸那么多年了,简直成熟稳重的要命。
祁顺跟在路鹿和简凝身后不远处,却一直没跟上去,从旁边拿了一杯度数不高的红酒攥在手里,一觉得不爽了就喝两口,他还尚有理智,没完全被快要溢出来的醋意冲昏头脑,他得保持清醒,才不能喝多了然后在路鹿面前表现出来自己幼稚的一面,他绝不能让路鹿觉得他幼稚,绝对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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