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级别只有第一名可以直接拿到预选赛资格,剩下的名额要在后面的集训考核中产生。
拿到预选赛资格,辛星就想离开训练基地,不准备再参加接下来的集训,因为她不太喜欢这个地方。
格森俱乐部旗下有很多知名拳手,年年还会从全国物色一批潜力者,推荐打国内国外各种综合格斗赛事。所以每到这个时候,训练基地里的人特别多,吃在一起住在一起训练在一起,彼此之间还存在竞争关系,可以说口角斗殴每天都会发生。
辛星入训一个礼拜,遭遇三次挑衅。她挡了某些人的路,不爱交流的性格也给人留下高傲的印象,有人就看她不顺眼了。一次故意当着她的面指桑骂槐,嘲笑全国首届女子自由搏击比赛参赛人数少,金腰带水分大,辛星充耳不闻;又一次不怀好意地问她请营销团队花了多少钱,怎么想出男女对战这个主意替自己扬名的,摆拍的感觉怎么样,辛星不加理会。
两次忍让,使得那人越发嚣张,又或者说火气更大,她认为辛星的不回应是瞧不起她。第三次就在训练场公然挑衅,直接拿拳套砸了辛星,叫她:“哎,小网红,把我拳套捡过来。”
那时候还没开始考核,一个场地训练的大约十几个女选手,有散打冠军,有俱乐部联赛冠军,更有在国际赛上打出过名次的人。辛星的省散打冠军和金腰带在她们眼里,SOSO。加上某人刻意贬低,胡乱揣测,本该值得骄傲的男女对战,反而成为她被质疑的理由,使一多半人都觉得她华而不实,是炒作产物。在她被人挑衅时,都保持了沉默旁观,或者看笑话的态度。
辛星捡起拳套,原地未动地砸了回去,正中那人头部。在她怒冲过来要动手时,辛星接住了她的拳头,道:“你想和我打就去申请考核跟我一组,现在你动手,我就报警。”
这句话把整个训练馆里的人都逗乐了,拳手解决纷争的办法就是干一架,心照不宣约定俗成,输了伤了责任自负。报警是什么操作?让警察叔叔来保护你吗?别丢人了。
教练拉开了那愤怒上头叫嚣不已的女子,让她不要破坏俱乐部的秩序,同意把她俩比试的时候分到一组。那人在之后两天,每每见到辛星就冲地上吐唾沫,摆出各种侮辱性手势,扬言会打死她。
考核前一天晚上,辛星给韩子君打了个电话。
格森只允许选手个人进营,不准带私人教练和闲杂人等,崔明峰等人都没来,只有他和周遇跟着辛星来了首都。送她进入格森后,韩子君表示他将在首都逗留一个礼拜,去拜访几个朋友谈谈合作的事情,之后回家,集训期满再来接她。
接到她电话的时候,韩子君刚结束一个酒局,正在返回酒店的路上,看到手机上出现她的名字颇有点奇怪。进营五天都是他联系她,电话还联系不到,多是在微信上问问情况,她总说都好。韩子君觉得辛星这样的女人在哪里都能快速适应,武力值又高,没什么不放心的,他已经准备回槐城了。
“星星?”
“嗯,你还在首都没走吧?”
“没有,怎么了?”
“别走,等两天我们一起回去。”
韩子君愣了愣:“不是集训一个月吗?”
“明后天第一次考核,拿了预选赛资格我就可以走了。”
“可是我们交了一个月的费用啊,格森的经理说……”
“你问他要回来,我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
韩子君听出不对劲,小心翼翼道:“出什么事了?”
“没出什么事,就是不想待了。”
“有人欺负你?”
辛星轻笑一声:“谁能欺负我?只是这里人太多,每天浪费在等器械上的时间太长,住的没自己家舒服;教练嘛,我觉得也没有崔老师叶老师他们好,我想回去。”
韩子君没再多说,答应了后天下午去接她。挂断电话后又给格森的经理打了一个,问他辛星这几天情况怎么样,经理说一切都好。
可是韩子君觉得不太好,出来五天而已,辛星竟然想家了,这太不可思议。
很多身在异乡的人会因为水土不服,吃不好住不好环境不适应而想家,但辛星是什么人?这些问题在她那儿都不是问题,韩子君相信就是把她扔到原始森林沙漠无人区,她也能长久的生存下来。何况格森的条件很好,还有辛星没接触过的柔术,卡拉波耶,桑搏等专项教练,她应该很感兴趣才对啊。
他琢磨了两天,自恋地猜测会不会因为要分开一个月不能见面,辛星多少有点舍不得他了?或者理智点说,不习惯没有他跟前跟后的照顾伺候了?这个想法一旦冒出来就压制不下去,她能习惯吃苦,也会习惯享福的嘛,由俭入奢易,自己这种润物细无声的腐蚀渗透,不可能对她完全没效果。
韩子君这一段时间以来心情都不错,甚至有点小飞扬,他觉得他和辛星的关系前进了一大步,别人看不出来,那些微妙的,不可言传的小细节小感受,只有他自己知道。
乌龙事件后,辛星明显有些回避他,和他说话恢复了更早以前硬邦邦的风格,只要他去训练馆,她总是抱着器械狂练或拽着崔明峰谢严冬狂打,不肯与他单独相处。但生病的那几天,她放了周遇的假,让他去照顾他,每天晚上都会微信问问他有没有吃药,即使问完就晚安,韩子君还是感觉到了她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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