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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年代文真千金是天才相师 -小乔且中路(11)

-小乔且中路(11)

    更何况他现在老了,也希望真的膝下有儿女,所以连连应声,又朝温四月道谢。
    你不用先谢,有了结果再谢不迟。说着,便去画符。
    而楼上阿容房间里,祖孙俩抱着欢喜了一阵,小余才找机会说起给温四月承诺的两千块,面色有些尴尬,我当时只想着一心救阿容,但是我手里暂时没这么多钱,朱爷爷您能不能
    他想管朱馆长借一部分。
    然而话还没说完,就被朱馆长不悦地打断,小余你这是什么意思?既然是救阿容,这份钱该是我这个亲祖父来出才对。更何况不要说就是两千块,就是两万块,砸锅卖铁,他也要给凑出来。
    他孙女的命,是无价的。
    心疼地看了看孙女,觉得自己得下楼去跟人家打一声招呼才行,只让小余留在这里照顾着孙女。
    没想到楼下的温四月和萧漠然已经打算回去了,他连忙上前挽留吃午饭。
    不过温四月和萧漠然还是推辞了,朱馆长见也留不住,只赶紧去取了酬劳,装进信封里亲手交给温四月,温小姐,你就是我朱家的救命恩人,以后有什么事情,只管来找我老头子。老头子再怎么落魄,三朋五友还是有的。
    温四月觉得信封有点重,当着朱馆长的面就打开,发现果然多了不少,便给抽出来,说好多少就多少。顺便指着留下的那几张符,阿容身上带一张,床上放一张,门上再贴一张。
    这才提醒起朱馆长,要找到差点夺走孙女性命的那幕后之人,也就没多留了。
    只是看着温四月退回来的钱,有些伤脑筋,转头只朝阿克吩咐道:回头你去备点礼物,让小余送过去。
    阿克自然是答应了,朱馆长则拿起符纸赶紧上楼去。
    贴好了这符,他和小余在房间里陪阿容吃午饭,忽然窗户无风自开,那一瞬间分明就是感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冲进来了。
    但是好在很快,一切都恢复了正常,而阿容放在口袋里的符却烧了一角,如今变成一些黑灰,从她口袋里抖落出来。
    与此同时,在刘社长家中,一位四十左右,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子忽然捂住胸口倒吐了一口气血,脸色苍白如纸,
    刘太太在一旁看着,刘社长不但没见好转,方天师反而还吐了血,一时心急如焚,天师,怎么了?
    被朱家发现了。而且他们还请了高人,还有那么厉害的法器,害得自己被反噬。他喘着气,身体有些站不稳,跌跌撞撞几下,还是一头栽倒在地上,又重新吐了一口血,手脚抽搐着,也晕死了过去。
    这下可把刘太太急坏了,喊人赶紧将方天师扶起来,这才发现案上摆着的香火蜡烛,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全都熄灭了。
    于是当天下午,刘社长被急救车拉走。
    也是巧,阿克去百货大楼买东西,听从温四月的话,出门想往东南方向走,哪怕是绕路也要走。
    然后就刚好路过医院,看到担架上从救护车里抬出来的刘社长,那样子和当时阿容病重的模样简直是如出一辙。
    他也就起了个心眼,打听了一下,很快就得知是供销社的刘社长。
    急忙回去跟朱馆长汇报。
    朱馆长回来才一年多,跟这刘社长没什么来往,自然不知道对方的生日。不过今天刘社长被救护车拉走,他手里把玩着的两个山核桃在大院里闲逛,很自然就提起了刘社长,然后将这刘社长的生日打听到。
    和他孙女阿容竟然是同一天。
    朱馆长虽然是年长,但年轻时候在战场是枪林弹雨,所以听到刘社长的生日是哪天的时候,把玩了一年多的古玩山核桃,直接给他捏碎了一个。
    不过温四月是几天后才知道的,当天拿到那两千块,本来想买点肉的,可是去晚了,已经没了。
    直至第二天一早去排队,才买了一斤肉和半只鸡。
    让温四月不得不感慨,这城里还不如乡下,乡下最起码还能去山里打野味儿。
    而今天小余找来,她也顺便问起,后来没事吧?对方应该不死心,继续来借命,不过自己留了那符,谁敢来就要谁吃不完兜着走。
    没想到竟然听小余说当天下午阿容身上的符就燃了一角,好在后来都没事。本来老馆长不放心,怕对方再来找阿容,打算亲自来找你的,但是那天下午,大院里有个人被救护车拉走了。
    说到这里,面色有些凝重起来,朝温四月问道:温小姐,你是不是当时就知道了?
    这倒是叫温四月有些懵了,知道什么?
    你早就知道,借命的人是供销社的刘社长。不然的话,当时温四月一直盯着他看什么?
    温四月恍然反应过来,忍不住扯了扯嘴角,所以,管阿容借命的,是这刘社长?
    小余颔首。
    没想到竟然听温四月干咳一声,解释道:我不知道,我当时也不是看他,我是看他旁边那个姓王的。不过她还真没想到,居然是刘社长在借命。
    自己要是慢一步,没和萧漠然结婚,那可能就是自己的未来公公了。
    于是这下反而是换小余吃惊了,那人,也有问题么?
    你还记不记得,当时你说他们差点成为亲家。温四月忽然提起这话。
    小余记得,但是这?有什么联系么?
    太迟钝了,温四月很疑惑,难道当时小余在乡下,就没听到自己和王卫红之间被抱错的事情么?于是忍不住吐槽道:你当时在文工团,真的是一心想报仇,难道不知道,我就是王忠强家那个被抱错的大冤种亲女儿么?原本他去乡下就是要接我回来和刘小东结婚,但我和漠然两情相悦,先一步结婚了。
    所以温四月现在很疑惑,刘社长管阿容借命这事儿,和王忠强有什么关系么?
    小余当场就傻在了原地,似乎好一会儿才理清楚了这关系,满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温四月,所以,所以你是王家亲女儿?
    温四月叹气,虽然不想承认,但生物学上是这样的,不过我没打算和他们来往。必须撇清楚关系,免得小余管自己把这两千块要回去。
    原文里,到了80年,开始搞经济了,自己这两千块有大用处呢。一面转过话题,那个符不是燃了一角么?刘社长也住院了,这几天阿容也没事,那就证明帮刘社长那人现在也被反噬了,这一年半载里是没可能再帮刘社长一起伤天害理了,你们就把心放在肚子里。
    小余却觉得仍旧不安心,只是一年半载而已,那这一年半载后呢?所以想请温四月再画几张符备用。
    温四月也没想到,自己不去理会王家,但是这都还能牵扯到,也不晓得王家在这件事情里占据着什么样的角色。叹了口气,免费给小余画了几张符,就希望王家招的孽,别牵扯到自己的身上来。
    有那么一瞬间,她真想学哪吒剔骨削肉,还了这王家的生恩,到时候就可也大大方方狠狠地报复王家了。
    可是现在自己命格还没彻底稳下来,也是奇怪,明明都和萧漠然结婚这么久了。自己好像除了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之外,也没受多大的益处。
    让她一度怀疑,难道萧漠然不是自己贵人?
    却没有仔细考虑,她和萧漠然结婚,就是名义上的夫妻而已,所以当然命格不会有什么大变化了。
    和小余告辞,去图书馆找到萧漠然,与他提起此事,少不得唏嘘一回。
    听出她言语中的顾虑,萧漠然便劝着,既然如此,不如你主动和王家先接触,按照你的说法,你也是王家的人,他们若真惹了事,这报应也会落到你的身上。
    这才是温四月最气不过的地方,明明自己和他们没什么关系,就只是血脉问题而已,凭什么她要跟着受罪?他们享福的时候自己可一点都没享受到。
    气得她忍不住将手里的书重重地扔到桌上去。
    不过要落下的一瞬间给萧漠然接住了。
    她才恍然反应过来,这是图书馆,自己这个举动很不文明。不由得叹了口气低声问道:劝□□从良,有成功案例么?
    萧漠然已经习惯温四月这小嘴里偶尔冒出来的这些不怎么文明的词汇,很淡定地摇了摇头。
    既然没有,你觉得我能劝他们一心向善?所以还是死心吧。而且这活不是佛祖干的吗?她觉得自己姑且能算是半个玄门中人吧?
    温四月找不到办法,有些抓狂,她觉得自己刚开始也太天真了,还想找王家报仇,却忘记了她自己本身是王家的一份子。
    现在可好,摸清楚了这个世界的规律,她别说是马上报仇,就是王家造的孽,她可能还要分一点。
    不行,她得想个办法把自己开脱出来。
    越想越生气!书自然是没看进去。倒是桔梗这些天认识的字越发多,每次来图书馆看的书,图案也越来越少,所以找温四月解答的时间也就越来越多。
    也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一本破烂书,书皮都没了,序言旁边有人用钢笔写了书名,叫作黄粱集。
    温四月看了一眼,还以为又是什么诗经一类的,四处望了一眼,找个人少的角落,咱们去那边。到时候给桔梗讲解,声音就算是太小,但是一直喋喋不休,也太扰人。
    温桔梗连忙搬着小凳子跟过去,只是等温四月翻开书后,面露诧异,连忙问温桔梗:哪里翻到的?这种书不是前几年该烧毁掉了么?自己在这图书馆,也只能翻到些易经杂谈解说一类的。
    温桔梗不知道她为何忽然变得这样激动,一本大书里夹着的。
    温四月看了半页,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了,这书即便是不能据为己有,她也要抄下来背下来。
    这书分明就是一本修炼秘籍啊,而且还是没有灵力环境也能修炼的那种。这于她来说,简直就是如获至宝啊!
    没有被毁掉,多半是因为夹在别的书里,也有可能是这书名的原因,真跟玄门中的书籍不沾半点边儿。
    这本书不合适你,你重新去找,不懂的让你妹夫给你解释。她已经完全沉迷于这黄粱集里了。
    温桔梗只觉得她奇奇怪怪的,但是见她已经入了神,也没多作停留。
    于是辗转到那工具书一栏,看到母猪产后护理,眼睛顿时亮了,这不就是自己要找的梦中情书么?
    不但如此,旁边还有各种农作物种植栽培技术,这一瞬间温桔梗恨不得就住在这书架前了。
    接下来几天,姐妹俩各自沉迷于自己的梦中情书,温四月完全忘记了如何摆脱王家,以及给原主报仇的事儿。
    晚上回去试着修炼了一下,发现竟然有些效果,于是就更加投入了。萧漠然看到她整宿盘膝打坐,很是担心,你这样没事吧?
    没事,瞧我脸色多好。温四月发现没有灵力也能修炼,哪怕进度缓慢得可怕,但仍旧难掩满脸的好心情。
    萧漠然见她气色是的确不错,也没再多管。
    日子每日重复着,但是大家都沉迷于知识的海洋,现在也没金钱上的压力,所以这一天天过得也十分充实自在。
    温四月有时候干脆直接在家里修炼。
    也是这一阵子,萧漠然身边的人越来越多,几乎都是找他解题的,温桔梗见到他忙,也不好意思拿着书去问他不认识的字。
    只能等着温四月也来图书馆的时候,拿去温四月,毕竟温四月坐在角落里,旁边没什么人。
    而萧漠然身边,总是挤满了人,有时候一整天他们在图书馆里,都说不上半句话。
    三人这样几乎没有接触,很难让萧漠然这些天认识的那些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加上温四月姐妹俩看的书和高考无关,穿得又土里土气,所以哪怕是长得漂亮,但仍旧被大家给忽略掉了。
    毕竟大家都经历过上山下乡,知道乡下有多苦,此刻读书参加高考,就是想摆脱留在乡下的命运,所以对她们姐妹俩是也有些嫌弃,觉得既然有这个条件来城里的图书馆看书,就该好好看看高考工具书,而不是看那些乱七八糟的。
    昨天温桔梗去换书的时候,甚至还被两个穿得漂亮的城里女学生嘲笑。
    不过温桔梗压根就没留意到,心思都在如何提高小葱育苗上面。温四月在角落里也没发现。
    直至这天,萧漠然和丁榕山他们约好,去一家偷偷开的馆子里吃晚饭,他先出来接丁榕山他们。一个最近才认识的女学生林晓芳就追了出来。
    听说她爸爸是某区的区长,才调过来,所以她除了补习之外,剩余时间都在图书馆看书。人也长得漂亮,每天都穿着时髦的裙子,披着呢子大衣,辫子上绑着鲜艳的丝带,也算得上是这图书馆里一道靓丽的风景。
    萧同学,真巧。她追上来,朝要横穿马路的萧漠然打招呼。然而其实是她看到萧漠然今天终于提前出来了,以前她也想等着萧漠然一起走,可是他几乎都是闭馆才走,林晓芳哪里等得了。所以今天看到他起身,就赶紧追上,现在还有些气虚喘喘的。
    出于礼貌,萧漠然朝她点了点头。
    没想到她竟然得寸进尺,朝萧漠然靠近了几分,今天还早,要不我们一起去看电影吧?
    她笑面如花,声音很温柔,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充满着诚意看着萧漠然。
    应该没有一个男孩子能拒绝这样一个漂亮女同学发出的邀请。
    然而,萧漠然回的是,你请客么?
    林晓芳一怔,随即反应过来,以为他是答应了,高兴地点着头,嗯嗯。
    那你多弄几张票,我有几个朋友一会儿也来了,大家一起看。 萧漠然看着她,十分认真地说道。
    且不说林晓芳是想和萧漠然单独相处,就是这电影票也难搞,当下不免是有些为难起来,可是我
    那算了,我朋友他们来了。萧漠然已经看到丁榕山他们出现在马路对面,说话间已朝他们招手。
    很快丁榕山他们就过来了。
    林晓芳有些不死心,那萧同学,要不你送我回去吧,现在太晚了。
    丁榕山他们几人一见这场面,觉得好玩就开始起哄。居然还有人往然哥身上撞?
    林晓芳羞得红了脸颊,小心翼翼地再一次朝萧漠然问,萧同学,可以吗?
    萧漠然其实这个时候已经不耐烦了,平时在图书馆她问些简单问题,试图想要浪费自己的时间就算了,现在还异想天开让自己送她回去,于是没好气地问,你没别的朋友了吗?
    但是林晓芳明显又回错了意,继续点头,显得楚楚可怜,嗯,我没什么朋友。这样他应该能送自己回去了吧?
    哪里料想萧漠然竟然一脸严肃地看着她,那你人缘真差,好好找一下自身的问题。然后冷漠地转身朝一旁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丁榕山他们走过去。
    林晓芳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但是一想到萧漠然又英俊又有学问,高考肯定是能考上的,她也找不到第二个比萧漠然优秀的人,所以还是忍了。但是这样一来,就觉得越发委屈了,当即红了眼眶,娇怒地踱了一下脚,朝萧漠然的背影喊道:萧同学,你难道一点不明白我的心意么?
    这年头,感情表达还是很含蓄的,她这样算得上是前卫了。加上自身的条件,自己都说得这样明白了,萧漠然但凡是聪明人,就不会拒绝。
    于是她看到了萧漠然转身,不但如此他还露出温润的笑容,然后快速大步朝自己走来。
    林晓芳那颗心简直是七上八下,刚才有多难过多委屈,现在就有多激动多幸福。尤其是看到萧漠然的俊美笑容,方才的一切不愉快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去,整颗心都扑通扑通地,好像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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