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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乔且中路(4)

    真乖,温四月很满意,尴尬一扫而尽,现在面对的不是她新婚的丈夫,而是好兄弟,那我先洗漱,你把箱子里的旧被子抱出来,咱俩划拳,谁输了谁盖那个。
    你赢了,我盖旧的。萧漠然觉得,作为男人应该礼让女同志,所以划拳还是算了。
    好兄弟。温四月就喜欢他这样听话又聪明的样子,高兴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才去洗漱。
    7. 第 7 章 媳妇儿
    现在正是农忙时节,两人这几天虽然没去地里干活,但也是早出晚归,忙碌得很,所以洗漱上床后,压根就没有温四月所担心的尴尬。
    一觉睡到天亮起来,萧漠然已经起床了,在院子里劈柴,她出来打水洗脸看到:不是还有煤炭么?
    村里烟炊四起,桔梗也起来了,看到萧漠然有些不好意思,原本只是住在家里的知青,现在却变成了自己的妹夫。
    烧火的时候一面偷偷瞧他们俩,她觉得四月生得好模样,又有本事,干活更是一把好手,没有什么配不上这萧漠然的,村里人就喜欢嚼舌根。
    一会儿说是萧漠然吃软饭,听说萧漠然好像想干部子弟,又说四月心机重,设计让萧漠然娶了自己。
    心想这些话断然不能让四月听到,一面隐隐发现,四月和萧漠然,好像不太像是夫妻,连吃饭的时候两人坐在一张长凳上,中间都还有一个大大的空隙。
    不止是她这样觉得,村里人也这样觉得,于是又开始说四月果然攀高枝,这萧漠然根本就瞧不上她这村姑。
    四月是不在乎这些的,软磨硬泡,又觉得自己这不是找到贵人结婚了吗?还按照温老头的意思拜堂成亲了,所以把他床底下的书都给搬回东屋。
    农闲时候好不容易得点空闲就要悄悄躲起来看,哪里有空把这些话放在心上。
    所以反而是萧漠然来找她,小心翼翼地问:要不,以后我不叫你四月了,叫你媳妇儿,免得村里人指指点点的,说咱们假结婚。
    四月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好啊。无所谓,一个代号而已。
    于是隔天三人一起去田里扯豆子,这个计较跟苞谷套种的豆子已经彻底花壳,该连根拔起带回打谷场赶着这好太阳晒起来,晒过几日豆壳炸开了,再打一遍。
    走到半路的时候,萧漠然看到大队长,过去问马的事情。
    片刻后回来,四月连忙问:他怎么说的?自行车票都给他两天了,还不见动静让去牵马。
    四月还想趁着收豆子的时候,用马去驮豆子回来,顶了温老头的公分,这样温老头就能在家里休息了,不然一把老骨头,也怪辛苦的。
    城里文工团不是来人了么?他们要去各村子演出,行李太多,把马儿借走了,过几天到咱们村演出的时候,马才能送回来。萧漠然解释着,察觉到四月不悦的表情,连忙又解释道:媳妇儿你别生气,我跟大队长说了,前两天就不算了,但是这几天马借出去,每天爷爷不去地里,也算半天的公分。
    四月这才笑起来,也行吧,反正是他占了便宜。说着,要往大田坝里去。
    却被萧漠然拉住,那什么,昨天我又听到村里人说那什么他没明说是什么,而是一脸愧疚地看着温四月姐妹俩。
    说什么?温四月觉得自己个萧漠然哪里都好,也有学问,就是这脾气有些像是个小姑娘扭扭捏捏的,又说什么了?一天天一个个吃饱了没事干的。
    桔梗也昨天下午在地里也听到了些,说是萧漠然干不了农活,占温四月姐妹俩的便宜吃软饭,每天的公分都凑不够,全靠温四月姐妹俩帮他的忙。
    妹夫的确不是干活的料子,地里的活做得很慢,但是一家人有什么计较的?何况妹夫在别的地方很优秀就好了,还能和城里的大官有说有笑,试问村里谁有这本事了?
    却见萧漠然朝温四月道歉道:媳妇儿,都是我的错,我也想努力的,但就是没你们快,我不想再让村里人说闲话了,我还是去和知青们一起。
    城里的知青们干活当然不如村里人,毕竟村里做这农活,那是从娃娃抓起的,所以进度一直慢吞吞的,但是大队长也没办法,只能分派轻巧活给他们。
    温四月听他这样说也好,跟着知青他有话题,免得一天天在地里跟个闷葫芦一样,回头还要被村里人指指点点,而且看他那饱含委屈的模样怪可怜的,瞧他那双手,也不是拿锄头镰刀的料子,于是点头答应道:也好,中午回家吃饭。
    我知道了媳妇儿。萧漠然见她答应,一时露出灿烂的笑容,眸子里好像一下发光了一样,欢快地跟温四月姐妹俩挥手告别了。
    那边河边的歪脖子柳树下,丁榕山他们就像是说好了一般,正朝着他挥手。
    知青们今天去割王家坡的荞麦,其实三天前该割了,可是打谷场里那时候没地儿晒,最近都晒着豆子呢。所以一直拖着,可这地麻雀太厉害了,大群大群地,好像跟约好一样,一天不知道得吃去多少呢。
    所以才决定先给割回来。
    这是轻巧活,不像是扯豆子还要在苞谷林里钻来钻去,苞谷叶划人就算了,现在苞谷已经出花,那花蕊掉下来落在脖子里,痒得要命。
    乡下人皮糙肉厚早就适应了,他们这帮城里人哪里遭得住?
    见萧漠然走了,姐妹俩才往大田坝去。
    而和丁榕山等人碰面的萧漠然,一改刚才在温四月面前的温润小可怜,浑身气质都像是变了一样,稳重又儒雅,带了么?
    几人纷纷喊他然哥,然后把藏在衣服里的旧书一角露出来。
    那是一本没了书皮的破旧数学书,几人宝贝一般藏着。
    等着到了王家坡后,萧漠然就没摸过镰刀,反正这里的荞麦就他们负责,他坐在一株阴凉的大松树下,翻看着那本破旧的数学书,丁榕山他们三个轮流到他旁边听他讲题。
    至于地里的等着收割的荞麦,也是丁榕山他们几个轮流着割。
    接下来几天,萧漠然一直都跟着丁榕山他们,每天回去的时候也不像是跟温四月一起去地里时,满脸的疲惫了,反而神采奕奕的。
    这让温四月一度认为,莫非是白天跟自己假装夫妻,太为难他了?瞧这几天白天不跟自己在一起,天天回来都神清气爽的。
    却不知道萧漠然精神气不错,完全是因为每天下地只需要找个舒服阴凉的地方休息,给丁榕山他们补一补课,动动嘴皮子就好,根本就不需要干劳力活。
    如此,他当然精神不错了。
    而这天傍晚,大家集体在打谷场里打豆子打荞麦,争取今天把打谷场收拾出来,明天城里的文工团就来了,听说还要放电影【地雷战】,到时候把晒着的豆子和荞麦一收就完事儿。
    文工团的演出不见得能惊动全村老少一起忙,但这电影,让小孩子们也跟着七脚八手帮忙,打谷场上好不热闹。
    天上挂着玉盘一样的大月亮,星星也耀眼。一看明天就是个好天气,这些荞麦都在打谷场晾两天了,没准能晒干。
    等忙完得差不多的时候,队长抬头看着天上的大月亮,满脸兴奋。今年收成好,大家应该能多分一些了。
    温四月瞧着这漫天碎星却是隐隐有些担心,这用他们世界的星象来解释,这分明大半夜要下大雨啊。
    但是自己说来大队长肯定不信,可这打谷场上的粮食也有她家的一份,就算侥幸不被大雨冲得到处都是,那也会被泡坏的。
    于是招手示意萧漠然过来。
    萧漠然和她也颇有默契,她这才抬手,和丁榕山他们在一起的萧漠然就看到了,立马屁颠颠地跑过来,媳妇儿,怎么了?
    两人亲昵地挨着一起,像是温四月在和他说什么悄悄话,然而话到萧漠然的耳边却是:后半夜有大雷雨,你去和大队长说。
    萧漠然抬头看了看着璀璨星光,他应该不信吧?看着也不像是会下雨的样子,但既然媳妇儿说了会下,应该真的会下吧。
    他要是信我也不用叫你,快去像是上次一样吹牛,说服他。
    萧漠然想解释,上次他没吹牛
    8. 第 8 章 气质美人王卫红
    大队长果然是不信的,萧漠然和他说下半夜会下大雷雨的时候,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扯着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抬头朝着天的大月亮看去,想抬手去拍萧漠然的肩膀,发现竟然够不着,但这并不影响他的嘴巴说话。
    漠然同志,要说别的,我肯定信你的话,毕竟你是知识分子,但要说这天气的事儿,你是不如我们这些老乡的,我们就是靠天吃饭,怎么可能看错,更何况你看这大月亮,怎么可能下雨?明天肯定是个好天!
    说着,招呼着村民们,既然都忙得差不多了,妇女先领着小孩带着老人回家,余下的尾巴让年轻壮汉来收拾。
    萧漠然就知道这不好说服的,但既然温四月下了命令,是不可能不完成任务的,当下赶紧跟了上去。
    温四月站得远,不知道他在跟大队长说什么,只见他追着大队长,本想上去,桔梗却在身后叫道:四月,咱们先回去吧。
    温四月拽住她的手,等等。不能走,都走了一会儿这么多粮食要装起来,人手哪里够?
    温桔梗以为她是要等萧漠然,会心一笑,没再催促她,便在一旁继续搭手。
    而温四月的目光一直紧紧盯着萧漠然和大队长,在萧漠然不知道说了什么后大队长的表情陡然一遍,随后快步朝着打谷场中间走过来,然后用铲子拍在石磨上召集人。
    大队长虽然个头矮,但是天生一副大嗓门,只他大喊道:都等一下,等一下,我有事情要宣布。
    他自己本来也不相信会下雨的,但是萧漠然给了好处,所以收粮食就收粮食呗,大不了明天再拿出来晒一个早上。
    所以自然也没说要下雨,只张口道:那什么,文工团的明天早上可能就会来,到时候要忙着搭台子,咱们怕是来不及收粮食,我想还是今晚给直接装起来吧。
    原本都要收工的老人小孩们听到这话本来是不高兴的,但因他后面那一句文工团早上过来,忽然又有了精神。
    但他们期待的不是文工团的演出,而是文工团早些演出完,就能早些看电影,于是一个个又来了精神,没半点怨言,连忙从房间里拿出袋子装的装荞麦,装的装豆子。
    温四月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了,只是这样一来,忙到了半夜两点左右才散了。
    温桔梗已经先回去照顾温老头了,温四月和萧漠然并肩踩着月色回家。
    真的会下雨么?耳边的青蛙蛐蛐叫得那叫一个欢快,这清风明月的,萧漠然也满腹好奇。
    他俩一起住在东屋,自己从温老头屋子里拿来的那些书,温四月知道萧漠然看到了,老祖宗传承下来的东西,不见得都是糟粕。说着,指了指脚边小溪,看到了没。
    小溪里萤火虫不少,使得这光亮把旁边低飞的蚊虫照得清楚,萧漠然甚至看到了大蜻蜓。
    难道真会下雨?他心头才冒出这个念头,忽然迎面刮来一阵凉飕飕的风,紧接风就越来越疯狂了,土坎上那一排桦树的叶子被吹得哗啦啦作响。
    等他俩回到家中,洗漱完才躺到床上,忽然吹了煤油灯的房中忽然亮如白昼,随即一声震耳欲聋的雷声就像是从脑门上炸开一眼。
    有那么一瞬间,温四月觉得这几堵土墙都要被震碎的感觉。
    萧漠然猛地翻身爬起来,满脸惊诧!他不是被雷声吓到,而是因为温四月算得还真准。
    而哗哗的雨声也紧随其后,与那雷电重合在一起。
    萧漠然躺了下来,用一种极其震惊的表情看着温四月,自己这怕不是捡到大宝贝了。
    别用这么崇拜的眼神看着我。温四月很满意他这个表情,明天大队长肯定也用这样的眼神看你。
    雨下了一夜,第二天门前竹林下的河水涨了不少,河面的石墩子都全部被淹了。
    文工团没能来,但是大队长十分高兴,因为村里人都庆幸昨晚大队长临时做了这个决定,使得粮食没遭大雨,原本对他不服气的人,现在也是有所改观。
    这不出意外的话,他还会继续当选大队长。
    所以大队长一高兴,就把萧漠然奉为座上宾。连带着给温四月姐妹俩安排的活也轻松了不少。
    这不免又引起村里人的嫉妒。
    不过好在大家没来得及发酵,文工团的人就到了。
    他们看着昨晚月亮好,队伍里的年轻女孩们便嚷着赶路,觉得不能辜负了这充满了诗意的明月星辰。
    这不,半夜里就被淋成了落汤鸡,女孩们一个个又娇弱,人还没进村子,大队长就听到消息,说好几个女同志都发烧了。
    于是连忙让自己的媳妇帮忙找地方安置文工团的众人,自己骑着自行车去找区里的赤脚医生。
    温家本来是没空房子了,但是村子里家家户户都这条件,谁能有空闲多余的房屋呢?所以二十来人的文工团,只能这家住一个,那家住两个。
    而温桔梗一个人睡一间屋子,所以她这里也分来了一个女孩。
    女孩虽然没发烧,但也感冒了,大队长媳妇将人领来的时候,只吩咐着桔梗,桔梗你好好照顾卫红同志。
    温四月今天虽然分了轻巧的活儿,但她忙完后就去帮慧慧,回来时浑身都湿透了,这会儿正在灶间烧水洗头,忽然听到队长媳妇的话,不由得伸出头朝这个娇弱的卫红同志看过去。
    书里描述王卫红长相虽然不是很漂亮,但因为自小学习乐器和舞蹈,所以有一种特别的气质,因此她在这本文里的第一形象,也是气质美人。
    她身上披着一块俄罗斯披肩,上面还有流苏,碎花裙摆已经被风吹干了,正灵动地飘扬着,和站在她面前穿得破烂的桔梗像极了是两个世界的人。
    那两条湿漉漉的辫子垂在胸前,看起来楚楚可怜。桔梗同志,这几天要麻烦你们了。她说着,一面朝四周环顾了一下,看到正要洗头也没来得及换衣服的温四月,笑得眉眼弯弯:这位同志,我行李在村口,能帮忙拿一下么?
    这声音多温柔,这笑容多亲切和善,仿佛不是指派温四月去帮她扛那两大箱行李,而是请温四月吃什么点心。
    9. 第 9 章 好啊
    好啊。温四月答应得很爽快,谁能拒绝这么一个漂亮又温柔的女同志呢?
    大队长媳妇见到王卫红已经安排妥当,也就先告辞了,毕竟还有好几个人没地方落脚呢。
    没想到大队长媳妇一走,温四月就把要往桔梗房间里去的王卫红喊住,卫红同志是吧,刚才你跟我说什么?
    昨夜才下了那样大的雨,院子里没有石板的地方,如今那泥土黏糊糊的,王卫红正嫌弃地避开脚,生怕脏了自己鞋子,忽然听到温四月问她,愣了一愣,下意识以为这人脑子有病,于是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帮我把村口的行李搬过来。
    于是就得到了温四月果断的拒绝,不可以。
    王卫红一下就被气着了,急得转头朝温四月叫道:你,刚才你不是已经
    但是话没说完,就被温四月给打断了,卫红同志,你手脚俱全,并非残疾,应该自己去搬。还是你因为我是农民就觉得我比你低人一等,该去给你做佣人?你这样很有阶级划分的嫌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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