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变态贱种,为了在白月薇面前献宝,将他手脚尽数挑断,强令清醒着,一刀一刀剔去血肉,再泡入酒坛子里药养着,每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卫九泠想要萧君楚活着亲眼目睹,他如何取而代之,君临天下的。
可不曾想,萧君楚最后看到的,却是所有人互相残杀,最后同归于尽,空留暗牢深处,泡在酒坛子里的他,一个人疯魔狂笑,最后在无尽黑暗和无敌的寂寞中,静待生命慢慢消失。
活到最后的,永远是朕!
萧君楚的狼眸,亮得惊人,对苏瓷一笑。
他们,都是为你而死,可惜,唯独你,什么都不知道。
“回帝都。”
萧君楚瞥了眼苏瓷,转身下令开拔。
他话极少,脸色沉冷,走在前面。
其他人静默跟在后面,沿着河水,向上游进发,连狼都紧闭着嘴,没人敢惊动陛下。
直到走在最后的苏瓷,不小心踩偏了鹅卵石,差点扭了脚,失声叫:“哎呀!”
唰!
萧君楚第一个回身。
漆黑的大氅掠地,把所有人都吓住了。
陛下又震怒了!
每个人都低头,谁也不敢吭声。
苏瓷更是连气儿都不敢喘,猫着腰,保持扭到脚的姿势,动都不敢动。
萧君楚看见她好像并没受伤,冷漠地盯了一会儿,转身,继续在狼奴和巨狼的簇拥下向前走。
心里不知为何,自从见了她穿了天狼族的服饰,就有个魔障般地声音在无限循环着:怒雪川上的花儿,怒雪川上的花儿,怒雪川上的花儿……
怒雪川上的花儿,是牙牙,不是她!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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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华帝都,是大烨朝的都城。
城高十九丈九,人若是站在城下,想要看看城楼顶上,得骨折式仰望。
当年,萧君楚就是在这里,将萧氏其他男丁血脉,全部摔死,一个不留!
马车进城时,用的是北地商旅的文牒。
车门被粗暴推开,守城官兵向里面看了一眼。
里面三个人。
琅琊,舞姬打扮,美.艳,却一本正经,冷若冰霜,目不斜视。
萧君楚,身形高大,化妆成北域商人,正埋头搂着个细腰舞姬欺身猛啃,那大手将她满身鼓鼓溜溜的凸凹有致,从上抓到下,从下抓到上。
苏瓷穿着舞姬的妖艳裙子,被欺负地受不住了,哼了两声,也不敢挣扎,死死攥着裙角忍着。
“喂!例行检查!”官兵不悦。
妈的,皇城里出了大事,老子都好几天没抱着媳妇了,你们在这儿咬得欢!
萧君楚扭过头来,生了两条毛毛虫一样的大粗眉毛,满脸大胡子,“啊,原来是官爷,辛苦辛苦。”
说着挥挥手,琅琊立刻送上了只塞得满满的钱口袋。
官兵打开口袋,飞快看了一眼里面的金叶子,“行了,过!”
说完,啪!关了门。
车厢内一暗。
马车从容过了城门,琅琊拉了拉身上暴露的舞衣,狠狠瞪苏瓷。
“又勾.引我哥!”
“谁稀罕他!”
苏瓷嘀咕了一句,低着头,扯着裙子上的流苏穗子,嘴也疼,身上也疼,被抓过的地方,哪哪儿都疼。
萧君楚演起戏来,简直恨不得把她揉搓死。
特别是那一圈半真半假的大胡子,跟钢针一样!
萧君楚坐在两个丫头中间,一路已经被唇枪舌剑扎成筛子。
如今总算进了城,对琅琊道,“牙牙,吩咐马车去碧海潮生楼,你顺便出去转转,早点回来。”
又想把她支开?
这一路,他就不停地把她支开,然后偷偷抱着那个小矮子啃,以为她还是小女孩,什么都不知道?
当年形影不离的亲哥哥呢?
做了皇帝就不疼妹妹了!
琅琊瞪眼,不肯,“不过是区区上华京而已,有什么好转的,咱们怒雪川上什么奇珍异宝没有!”
“去换身喜欢的衣裳,想要什么尽管拿,重华会派人替你付账。”萧君楚祭出杀手锏。
琅琊一秒改变想法,“这还差不多。”
我亲哥就是我亲哥!
她对苏瓷挑衅地龇了龇牙,跳了出去。
马车的门重新关上,里面光线重新暗下来,苏瓷手中一紧,流苏穗子就被拽掉了一撮儿。
自从篝火边那一次之后,萧君楚就不咬她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不咬人才更吓人。
她每次唇印着唇给他吸,两人都是各自不动。
可她却能听见他的呼吸越来越不平静,每次都是在极力压抑克制着什么。
刚才,他假戏真做,就像只被关在笼子里的猛兽,随时都可能挣脱枷锁,将她脖子一口咬断,喝血吃肉!
必须尽快脱身,有多远跑多远!
下颌被冰凉的指尖挑起,萧君楚毫无意外地将唇覆了上来。
苏瓷还是没忍住对他胡子的恐惧,退了一下躲开,“疼……”
第13章 又华美,又吓人
“疼了?”
他没有追过来,偏着头在原处,眼底浮起一抹恶劣的笑,抬手用指腹碰了碰她有些红肿的唇角,欣赏自己的杰作。
“朕真的很喜欢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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