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时你也在现场是吗?有些事需要向你了解下情况。”
“没问题。”
女人垂着头,一人在边上问道,“你看清楚撞你的是什么车了吗?车牌号呢?或者有没有什么特征?”
她轻抿着唇瓣,一语不发,问话的人以为她是被吓坏了,“你现在不是没有大碍吗?不用害怕。”
女人自始至终眼帘都没有抬下,“我看清楚了。”
“那就好办了,说说吧。”
任苒见女人将杯子拉高些,恨不得将自己的脸埋进去,“是安医生。”
任苒站在那没动,“你说什么?”
“安医生的车碰到我了,我才摔倒的,不过她肯定不是故意的,当时雾气太重,她可能都没有注意到我。”
站在病床旁边的人朝任苒看看,“是这样吗?”
“当然不是,”任苒矢口否定,“我只是路过,看她坐在地上无人施救,她说她还怀着孕,我就把她带医院来了。”
任苒面色平静,没有一点惊慌和愤怒,她在医院接触过太多形形色色的人,人性这东西有时候丑陋到无法想象。
交警大队内。
任苒已经将该说的都说清楚了,可那个路段的监控原本就不全,再加上今天天气恶劣,一时半会这件事是很难说清楚的。
阿列一个电话打到凌呈羡手机上,口气别提有多幸灾乐祸了。“四少,我有好消息要跟你说。”
“你倒是说说,多好的消息。”
“任苒撞人了,还撞了个孕妇,这原本也不是多大的事,可她抵死不肯承认。我要给她加点料去,让人将这件事扩散扩散,给她来个大大的宣传。”
凌呈羡手里的笔在桌上点了下,“我以为什么事呢,这么点小事也值得你这样?”
“怎么不值得?只要能让她不痛快,只要能踩她一脚,我花多大的代价都乐意。”
凌呈羡心里并没有多少的波动,“我还忙着呢,挂了。”
“对了,嫂子也在赶去交警大队,这事跟她有关吗?”
“什么嫂子?”
阿列呸了声,“别装蒜,夏匀颂啊。”
凌呈羡站起身来,很快就挂断了通话。
任苒在交警大队等了一会,才看到夏匀颂过来。
夏匀颂出门之前刻意打扮了一番,她今天没什么事,还去吹了个新的造型,一身连体短裤装将她的腿拉得很长。香水的味道正正好,似有似无地勾着人,她居高临下地盯着任苒,相较夏匀颂而言,任苒就穿了普通的T恤和牛仔裤,脚上是一双白色的运动鞋。
“你好,请坐。”一名交警示意她入座。
夏匀颂刚坐下,这间屋里又走进来一个人,任苒是第一个看到的,但她没有作声,别开了视线。
“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夏匀颂听到声音回头,“呈羡。”
“出什么事了?”
“没事,”夏匀颂轻勾勒起微笑,“配合调查罢了。”
“夏小姐,请问当时你是不是在肇事现场?”
夏匀颂点了下头,“是。”
凌呈羡在后面找了张椅子坐下来,那名交警还在继续问道。“能将当时的情况详细说一下吗?”
“我其实也不是很清楚,我看见她们的时候,车祸已经发生了。”
“那也就是说,你没看到谁撞了人?”
这种事,没什么好撒谎的,夏匀颂实话实说道,“没看见,我当时下了车,看见这位安医生蹲在被撞人的身边,两人在商量着怎么去医院的事。”
年轻交警的视线看向对面坐着的任苒,嘴里却还在问着夏匀颂一些事,“她说被撞者当时说了,车祸跟她无关,你作为目击者还承诺过会帮她作证,是吗?”
夏匀颂在来的路上,就料到他们会问她这个问题。
她这会后背不由自主地挺直下,凌呈羡虽然坐在后面一句话没说,但都听在耳朵里。夏匀颂不慌不忙,声音如潺潺的溪水,“是说我吗?我当时只是帮忙将人一起送去了医院,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你想想,我压根不知道肇事司机是谁,这种话我怎么能随便说呢?”
“这就奇怪了,你们两个中间,总有一人在撒谎。”
任苒转过椅子,看向边上的女人,“你一口咬定,你当时没说过这话吗?”
“我真没说过,安医生,现在车子都有保险,也赔不了几个钱,你这是何必呢?你好歹是个医生,而且也构不成肇事逃逸,顶多算你临阵逃脱罢了。”
这样对峙也出不来什么结果,凌呈羡在后面听得很是无趣,“既然话都讲明白了,可以走了吗?”
“是啊,”夏匀颂拿了包准备起身,“我肚子都饿了。”
“夏小姐,你再好好考虑下,”任苒目光轻抬,神色不卑不亢,“说不定你忘记了什么,你再想想。”
“你不必多费口舌,我不可能连自己说过什么话都忘记。”
凌呈羡也不紧不慢地催促句,“松鹤楼定好的位子快要到时间了,还去不去?”
夏匀颂用脚轻踢开身后的椅子。“当然要去。”
她只是来协助调查的,一两句话说清楚就能走,可任苒还要留在这做着所谓的配合工作。
夏匀颂走到凌呈羡的身边,手臂犹如昭示主权一般缠进了凌呈羡的臂弯内,男人视线穿过她的颊侧,落到了任苒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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