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苒趁机看清楚了那人的脸,她伸手拉着门板。“凌呈羡,你干什么?”
她哪里是男人的对手,一把就被人给推进了会议室内,任苒趔趄几下,差点撞在旁边椅子上,她好不容易站定,看到凌呈羡将门关上。
任苒装着镇定的样子,凌呈羡高大的身子抵着门板,将门口堵得死死的,他目光在她身上逡巡着,像是在审视什么货物一样。
“你别乱来,这儿都是监控,还有不少你的熟人,四少是真不怕丢脸啊。”
凌呈羡抬起手指在上面指了一圈。“这儿是举办会议的地方,为了保密起见,不设监控。”
“你是来跟我算账的吗?”
凌呈羡往前走了步,看到任苒接连后退,他饶有兴致地盯着她,像是猫捉老鼠一样。“不跟你算账,算账多没劲啊,我是来跟你叙旧的。”
任苒身子抵到后面的椅子,不得不停下脚步,“霍御铭要是发现我不在,一定会四处找我的。”
“他现在是大忙人,宋城所有的人都想巴结他,我就想问问你,从我嘴里抢走的这块肥肉好吃吗?”
酒店的会议室相当大,凌呈羡一时片刻也逮不住她,任苒偷偷将手摸向衣兜。
凌呈羡立马看出了她的意图,“有本事你就打电话,把霍御铭召过来,就不知道他要是看见我们独处一室,会怎么想?”
任苒的手轻顿下,“他当然知道是你纠缠我,你恬不知耻。”
“他真会这么想吗?还是他压根不在乎?”
“是,他不在乎。”任苒说得笃定,“我跟你的事,他又不是不知道。”
“那我知道了,他心里对你其实是感激涕零的,是吗?”
任苒下意识就去反驳他的话,“商场的竞争本来就是各凭本事,我不信四少输不起,你在别人身上使的手段难道就是正大光明的吗?”
“不不不,”凌呈羡轻摇下头,“我说的是他以前的事,说起来还是你比他大度,沈琰跟你是做戏,你算来算去也就我这么一个男人。可是他就不一样了,我怕他自己都记不清楚他有过多少人了吧?”
任苒气得嘴唇颤抖,每个座位跟前都放着一个陶瓷的茶杯,她将杯子抄在手里,手也高高地举了起来。
“还想砸我是吗?”凌呈羡也是被激怒了,他三两步冲上前,“我相信你有这个胆子,来吧。”
“你闭嘴!”
“啧啧,你们两个不是情比金坚吗?说什么互相不在乎对方的过去,我不过就是提了一句,怎么这么大的反应?”
任苒回答不上来,那对霍御铭来说,就是他最黑暗的日子,他从不愿意提起,甚至到了现在都不敢去面对。
任苒心里是清清楚楚的,有些刺扎在体内后不光拔不掉,还会溃烂发脓。
别人都不知道霍御铭那段消失的时间内发生过什么事,但眼跟前的这个男人最清楚,因为他就是始作俑者。
“凌呈羡,我出事是在他出事之后,他经历过什么,你也让我去亲眼看过的。我要是真介意,这三年多的时间内,我早就离开他了。”
凌呈羡伸手将她举着的杯子拍到地上,任苒及时反应过来,从他身前跑开,男人上前想要拉她,她躲得越来越远。
“我们一笔勾销行不行?”
“用我三年前对你的伤害,换你这一次的出卖吗?”
任苒绕着椅子在走动,不给凌呈羡接近过来的机会,“是,够不够?”
“我不换。”凌呈羡哪能让她这么顺心,“我可以对不起别人,但是你绝对不能对不起我。”
任苒听着就觉得好笑,这个男人口口声声还说过爱他,至少在她心里,他赋予她的痛和伤口从来就没好过。
任苒看了眼门口的方向,她想着她如果一下冲过去的话,能打开门顺利逃出去的机会会有多少呢?
凌呈羡踩在了桌子上,快步朝着她逼近,任苒抬起两腿,使劲了全力在往前跑,她听到身后有重重落地的脚步声,任苒连回头的时间都没有。眼看着不远处就是门口,但她感觉到一股力道扑了过来,她身子往前撞去,整个人趴在了长台的桌面上。
凌呈羡紧紧压着她的后背,不让她起身,任苒气喘吁吁,说话声都是断断续续的,“你……你快放开我。”
她今天就穿了件简单的上衣,领口贴在脖子上,凌呈羡一把将她的领子往外扯,直到露出任苒的大半个肩膀这才停住。
“松手!”
“啊——”
凌呈羡压着任苒的肩膀,尖利的牙齿几乎要撕开她的皮肉,痛是真的痛,她的喊叫中已经带了哭腔。“松开松开,疼疼疼——”
凌呈羡好像压根没听进去,反而用了更重的力,任苒深呼口气,但丝毫缓解不了这种痛。
她颈部的线条因为凌呈羡的这番动作而绷得很紧,任苒知道求饶没用了,只能咬着唇瓣硬扛。
但凌呈羡今天显然不想放过她,跟一条狗似的,他松了松嘴,任苒以为他发泄够了,刚松口气,却不想他照着她原来的伤口处又咬下来了。
这一口,真将任苒的眼泪都给逼出来了。
她嗓音中带着明显的哭音,“疼,凌呈羡,你松开,我真的疼。”
她痛,也就是皮肉上的痛罢了,哪里比得上他的心痛?
凌呈羡俊脸轻抬,盯着任苒的颊侧,“疼是吧?喊啊,让人来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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