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痛呼出声,凌呈羡的呼吸打在她脸上、颈间,带着摄人的滚烫和急促,呼吸间却好似又有说不明的焦虑,“你要是敢跟着他走,我就打断你的腿,捏碎他的骨头!”
“疯子!”
“是,我当着你的面可从来没发疯过。”
任苒意识到这人吃软不吃硬,可不能这样跟他硬杠,“我为什么要跟他走?他是他,我是我,怎么了?你答应跟我离婚了?”
“你白日做梦!”
“那不就是了,”任苒脖子轻动下,“你压得我好疼,有话好好说行吗?”
凌呈羡见她眉头打成结,他手里力道是松开了些,但没有完全将她放掉,“你心里当真没有一点点期盼?”
“盼什么?盼他还能看得上我,把我接走吗?”
“你少来,霍御铭看你的目光跟浸了水似的,你要肯点头,他立马就能把你接过去,你信不信?”
任苒怎么看他这火都是发的莫名其妙,“我不走,你放开我。”
凌呈羡两手撑在墙壁上,任苒得了自由转身,却发现还是被他困在怀里,“你干嘛呢?”
“我就想要你。”
这般直白入骨,任苒垂下头想走,凌呈羡用手臂将她挡回来,他低头找到她的唇去吻她,任苒别开脸,“我有点累了。”
凌呈羡不管不顾,双手捧住她的小脸亲吻,任苒却将手抵在了他胸前,“不要。”
凌呈羡的嗓音冷了冷,就连目光都跟着凉透,“为什么不要?”
自从傅城擎找到何敏以后,她就没让他碰过。
凌呈羡心有愧疚,也小心翼翼地迁就着她,但这并不代表他能一直忍。
“我只是白天太累了。”
“你好好躺着,我不指望你伺候我。”凌呈羡薄唇落到她耳边。“你哪回都没出力,为什么偏偏这次扭扭捏捏的?”
“我没心情。”
凌呈羡的火被蹭地点起来,“那你对谁有心情?质问我的时候倒是义正辞严,你怎么不想想你自己?你替那个冯晓传的是什么东西?说不定就是那玩意间接害死了林中富,霍御铭要真为你好,能将你一次次地牵扯进去?”
任苒的脸色刷的白了,双手猛地朝凌呈羡胸前一推,却还是没能将他推开。
“我今晚还就要定你了。”
她八成是听了司岩说的那些话,所以蠢蠢欲动了吧。
霍御铭是她心里的白月光,如今这光都快照到她身上来了,她能不灿烂起来吗?
凌呈羡妒火中烧,再次欺上身去吻,他胳膊肘紧抵着任苒的肩膀,将她完完全全压制,她说话声在唇齿间模糊了,挣扎也挣扎不过,只能先软下来。
凌呈羡见她不再抵抗,他收起了粗鲁,嘴唇上却传来阵刺痛。
他猛地退开身,嘴里已有腥味,任苒伸手擦了下嘴,“你说我的时候毫不客气,那你呢?别跟我装清高扮情圣,你出卖我的时候犹豫过吗?我说服何敏跟我一起相信你,可到头来呢,你就差将我一起卖给傅城擎了。”
第96章 最后的温存
说到底,那成了任苒心里的一根刺,过不去了。
哪怕他千方百计想对她好,想尽一切办法要补偿她,都没用。
她把它牢牢印在心里,抹都抹不掉。
“何敏她就是个外人而已,我是谁,我是你男人,难道我掏心掏肺的对你,你都看不见吗?”
任苒自小性子冷,也敏感,凌呈羡说她是块很难捂热的石头,她就是。
“你冷静下吧,我不想跟你争。”
凌呈羡伸出右手撑在她颊侧,另一手指腹抚过已经肿起的唇瓣,“那你亲我。”
“不要。”
“任苒,我是不是太惯你了?”
任苒腰一弯,从他腋下钻过去,“我跟霍御铭早就是过去的事了,你不必替我瞎操心。”
“我明天要去趟新接手的医院,去两天。”
任苒噢了声,凌呈羡追上前步,“我回来那天正好是爸的生日,你也要过去。”
“好,”任苒坐向床沿,两人这会都平静了下来,“爸喜欢什么?我给他准备生日礼物。”
“他什么都不缺。”凌呈羡靠向墙壁,“不过你要真心想送,就送书吧,他喜欢看历史方面的书,野史也行。”
任苒头一次发现凌呈羡其实心挺细的,虽然在凌征眼里是个刺头,但他的喜好他都了解,哪怕被凌征动手打成那样都没有心生嫌隙过。
“那好,我去淘点书送他,不会送不出手吧?”
“怕什么,还有我呢。”凌呈羡才是镇得住的那个,现在凌征退居二线,他给他很多很多钱总是没错的。
任苒第二天就找了宋乐安帮忙,她不可能真跑去书店随便买两套书送给凌征,那样也太敷衍了。宋乐安认识的人比较多,一圈打听下来,总算带来了有用的信息。
三元坊有条古董一条街,靠近最里面的一家店就有古籍,只要自己会淘,不差好货。
任苒到了凌征生日当天才挤了时间过去,店家很宝贝这些古籍,所以价格方面咬得很死,任苒也没讨价还价,刷了卡抱着书离开。
前面一段路特别拥挤,到处都是学生和电瓶车,任苒脚轻轻从油门上移开。
驾驶座一侧的车窗玻璃上忽然传来阵敲打声,任苒循声望去,看到一个男人站在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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