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没有跟你说,那个人是谁?”阮莺问。
沈明德摇了摇头,“没有。”
“可我一个高中生,怎么会认识什么特别的人?”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阮莺想起了贺辞的话。
他那个如今处在植物人状态的阿姨,似乎很小就认识她了。
如果魏承志要找的人是那位阿姨,也就是说自己跟阿姨一定有什么关系,亲缘?
除了亲缘,阮莺实在想不出其他的可能。
沈明德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这问题我也问过魏承志,他说是你在高中接触过一次的人,具体的就没有说了。”
这个说法,就跟贺辞的那位阿姨对不上了。
“那我离家出走是怎么回事?”
沈明德沉默了很长时间,作为一个父亲,当初答应了魏承志那样的条件已经是违背本心,后来发生女儿厉家出走并失踪多年的结果,不得不说是跟这个“因”有关。
他对阮莺一直怀有深深的愧疚。
“你好像发现了一点他的意图,当初还跟我吵过架,是我没有——”他顿了好一会才说,“第一次你跟凌风一起走的,但很快就被魏承志的人找到,第二次你放了火,也是对我这个父亲太失望了才会如此。”
又是好一阵沉默,他接着把事情说完,“放火之后你就失踪了,失踪了近一年,后来凌风在国外找到了你,我们一家过去与你团聚,谁知才下飞机就听到你又失踪的消息。”
再然后,这一跳河失踪就是六年。
沈明德脸上已经挂起严重的老态,这么多年来,对沈晚这个女儿的愧疚每时每刻都在折磨着他。
当初他为了填补经济上的窟窿答应了魏承志的要求,没想到就像打破潘多拉的魔盒一样,再也无法扭转。
阮莺回到沈家之后,魏承志再度出现,沈明德当然是果断拒绝,但魏承志以沈家全家威胁,又答应绝对不会伤阮莺分毫,他才答应。
没想到……
又犯了跟当年同样的错误。
沈明德被秦仞的人送回了酒店,阮莺努力在疼痛中找到一丝清明,但脑子里仍旧没有什么头绪。
她爸说的这些东西,几乎是她凭借着自己的能力都慢慢掌握了起来的。
秦仞坐到床沿,在她身边躺下,伸手搭在她的眼睛上方。
“想不通就别想了,魏承志现在在我们手里,还有办法逼他说出来。”
这句话也就是个安慰,今天和魏承志的初次接触下来,他觉得这个老狐狸不会轻易开口。
要么,就如他所说的那样,事关厉家的秘密,不能告诉别人。
要么,就是他们还对阮莺有其他的计划。
眼前又浮现那张画风奇异的画,秦仞拢起眉头。
第二天早上,阮莺在大半夜的折磨之后,终于阖上眼睛有了一点宝贵的安静睡眠。趁着这个时间,秦仞再去了关着魏承志的地方一趟。
“厉二爷,一个晚上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你的考虑是不是该有个结果了?”
魏承志被绑在椅子上两天,面色虚浮得不行,但仍挤出一个笑来,“秦仞,厉家的秘密不能说就是不能说,你再怎么折磨我都没用。不过我得提醒你一点,你要是折磨了我,你的那位小娇妻可就没有解药了。”
他呵呵笑出声来,“我这个人有些疯子的基因,把我逼得太紧,我气性上来,自己不想活了,别人也别想活。”
说完他舔了舔干枯的唇,“而且,沈晚现在已经撑不住了吧?我告诉你,你现在只有一个选择——放了我。趁我心情还不算特别糟糕放了我,我会给解药。把我继续关在这,我保证她受尽苦楚。”
第500章 一场变故
“是吗?”秦仞不咸不淡的反问,十分淡然的在魏承志对面坐下,“你说得这么肯定,可惜算漏了一件事情。”
他点了根烟咬在嘴里,抽完一口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给人一种胸有成竹的感觉。
“你怎么知道晚晚体内的毒,除了你就无人可解?”
魏承志笃定的神色有些迟滞,但很快又笑开,“怎么?你这话到底是想套我的话,还是想跟我玩心理战?秦仞,我告诉你,这毒除了我,无人可解。”
秦仞低低笑出声来,“厉二爷,人老了就得服老。你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机会、知识、人才,都被我们这些后来者居上,我找的人已经研发出来第一代解药。”
“哦?”魏承志依然笑着,“既然你这么厉害,又找我要什么解药?”
“药品需要迭代,第一代有很大副作用,我心疼晚晚,不想让她受太多的苦。”秦仞淡淡抬眸,“既然有合作的机会,我当然要试试。不过你想用这个来威胁我,那就大错特错。”
他表现得太过冷静,魏承志紧盯着他的每一个微表情,但从里面读出的都是淡定。
在这一场心理战中,他已经有落于劣势的趋势。
不过他还是绷住了,“拭目以待。”
秦仞吸烟的动作顿了一下,把烟头丢在地上,寥寥白烟慢慢升起,很快在空中消散。
他非常隐忍的起身,理了理有褶皱的西服,“厉二爷,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魏承志笑得更大声了,“沈晚的命捏在我手里,你敢让我吃罚酒么?”
秦仞没有回答,只是对那个雇佣兵勾了下手。姿势非常随意,甚至有些懒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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