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厉凌风跟医生的对话听完,点了暂停,走到窗边大口呼吸了两分钟,才把心情平复下来,再次走回桌前。
又是一片空白,而后厉凌风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摧枯拉朽的愤怒:
“魏承志!你对她的身体做了什么?”
“我警告你,别想再动她一分一毫!否则我让你们盘算的东西变成一团废墟!”
……
晚上下班后,秦仞给阮莺打了个电话,但她没有接听。
难道睡着了?
想起这个可能,他的眉心立刻笼罩了几分低沉。
他其实也没骗阮莺,在魏承志书房里弄到的资料,除了那副奇怪的画可能跟她的事沾边,其他的倒是价值不大。
哦,还让他肯定了一点,厉家和那个组织的关系,以及他们对他打的是什么主意。
组织属于厉家,可以说是厉家培养出来的一只非常优秀的人才队伍,手里握着几个大公司,牢牢保护着厉家的经济,让源源不断的钱财涌入进去。
不过连厉家这样的大财阀也会被经济危机影响,多年前的一场经济危机让他们受了很大创伤,财力一度从显赫的第一跌倒十名之外,现在更是不复当年,在前一百而已。
这个地位,对其他人来说是望尘莫及的财富,但对厉家这个曾坐拥首富之名的财阀来说,显然是不够的。
他们在世界范围内寻觅更优秀的经济操盘手,想要把更多财富聚集在厉家手中。
成绩也的确不错,把持了几个领域的命脉,垄断一方,由此把财富排名从几年前的两百多提到现在的一百内。
所以秦仞还在江城打理秦家的分公司时,那些多次向他递出合作橄榄枝的几个公司,实际上都属于厉家。
不管披着谁的皮,但芯子都是厉家。
厉家对他的目标一直十分清晰,就是要他给他们挣钱,他们看中了他优秀的商业才能。
不过有秦家这个基业在,秦仞怎么可能会感兴趣?所以他一口回绝。
大概正是反复的拒绝才让厉家的组织开始打歪心思——既然合作不了,为什么不再利用他的基因再培养一个秦仞?
所以他们才会安排颜景墨,让他想方设法弄到他的孩子。
几年过去了,这个想法一直没有得到实现,所以组织现在又改变了路数,仍决定直接利用他秦仞。
真是异想天开。
厉家这种吸着人民血液壮大的财阀,秦仞多看一眼都嫌恶心。
况且,他们之间还有血仇。
秦仞闭了闭眼,重新拨出阮莺的电话,依旧是无人接听。
他拢起眉心,拨出安排给阮莺的保镖的电话。在阮莺没有跟他确定关系之前,秦仞习惯每晚找他问阮莺的行程。
但在两人关系确定之后,他就取消了这一习惯,只让保镖在阮莺出现被袭等意外时跟他报备。
所以,找他问阮莺行程这事,他已经很久没做过了。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秦总。”
“她在家?”
“嗯,沈小姐下午三点多就回了家。”
这么早?今天是工作日,她从不轻易迟到早退的。
“出了什么事?”
那头规矩的回答:“沈小姐上午就从学院出来了,上车的时候抱着一个箱子,里面放着笔记本和其他工作用品,看样子好像是辞职。”
秦仞眉心皱得更紧,这事阮莺没有跟他提过。
他声音微沉,“她今天都做了什么,从头说一遍。”
“沈小姐从学院回公寓,之后出门跟厉凌风吃午饭——”
秦仞阖着的眼睛猛然睁开,听到电话那头继续说:“然后不知发生了什么,沈小姐好像是晕倒,被厉凌风送到医院,再接着下午三点从医院出来回了公寓。”
车子里静悄悄的,只有秦仞越来越重的呼吸,领带已经被他扯开揉成团扔到脚下,声音低低的吓人。
“这么重要的事,你为什么没向我汇报?”
他的声音带着势不可挡的压力,那头显然被震慑到,过了两秒才为自己解释:“我以为这种事沈小姐会跟秦总联系,秦总你之前只是让我在沈小姐受袭时报备,所以我——”
秦仞直接掐断了电话,转手给助理拨了出去,劈头盖脸的吩咐:“把沈晚身边的保镖换掉。”
“是,秦总。”赵元风一头雾水,但听明白秦仞的语气,不敢这时候问为什么。
被秦仞挂了电话,他才打给现在这个保镖,问出了什么事。
得到解释,他叹了口气,沈小姐晕倒这种大事,怎么能不及时通知秦总呢!
……
司机一路加速,到了公寓停车场,车刚挺稳,秦仞就打开车门大步跨了出去。
黑色西服勾勒出的身影笔直锐利,带着逼人气势,也许在他漆黑的瞳仁中细细寻找,能从中看到隐藏在最里面的焦急。
一个能扛住事情的男人,就该如此。
来到门口,他闭上眼睛把所有的情绪都压了进去,而后如常一般推开门,目光搜索,在床上看到拱起的身形。
秦仞走过去,打开了床头的一盏灯。
借着橘色的暖光,他轻轻抚上女人的脸。
阮莺慢慢睁开眼睛,“你回来了。”
“嗯,今天怎么睡这么早?”
“中午去找厉凌风探探他的口风,没想到出来之后晕倒了,感觉这几天都没什么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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