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就可以用尽各种办法去要。
他可以大胆的泼洒他热烈的情感,她不行啊!她怕。
她想维持好两人的距离,但他总是这么强硬的靠近,让她一退再退。
明明决定了一定要划清距离,在他开车来家门口后,又忍不住贪恋他给的关心而上车。
对自己的失望、依靠他信任他的信念摇摆、想又不敢以及委屈,各个念头和感觉复杂的交织在一起,再加上今天突然发现的监听器,是在她家里的房间发现的监听器!
阮莺感觉自己要爆炸了。
“对不起,是我——”
她听见男人一声低低的叹息,随后整个人被拉进一个宽阔有力的怀抱里。
“晚晚,我知道你被吓到了,这种时候不用跟我道歉。”
其实如果她无人可依,反倒不会露出这样的脆弱。可是他一安慰,阮莺的眼睛顿时泛酸,眼泪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打湿了男人的前襟。
那泪烫得秦仞的心脏不断收紧,可同时又觉得很满足。
“别怕,我会站在你身前。”给你遮风挡雨。
阮莺的泪一颗接一颗,要问她的哭到底是为那个监听器害怕,还是因为感情纠结的心酸?
按照时间顺序来讲,监听器才应该是原因,正如秦仞所理解的这样。
可阮莺十分清楚哪个是引子,哪个是根源。
她咬紧牙关,还是把他给推开了。擦了擦脸,她道:“我自己走走。”
身上的温度骤然抽离,风吹过她眼泪打湿的衣服,一股透心的凉意。秦仞捏了捏手指,上面她身上的温度,很快就被风给吹散了。
那样一种留不住的感觉,让他顿时有些心烦。
薄唇微抿,他沉默的跟在阮莺身后,隔着大概两步的距离。
公园并不大,散步的时候思绪很容易发散,阮莺走了一圈,感觉胸腔里的郁结好了很多。
她没有再提起监听器的事,说:“麻烦你送我回家吧。”
语调平淡,用词疏离,率先往前的步伐像是恨不得立刻跟他之间划开一道跨不过的沟壑。
“沈晚。”男人几步追上去,扣住了她的手腕,他隐忍着怒意,沉声问,“监听器的事,你不打算跟我说了?”
“最开始我有点慌,现在缓过来了,我觉得我能处理,谢谢你——”
“我要的不是你的谢谢。”秦仞摸了摸她的脸,“真这么狠心,打算跟我桥归桥路归路了?”
“这样比较合适。”
“那是你认为,不是我的。”
“你觉得我喜欢你吗?”阮莺仰头问。
“至少不讨厌我,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我觉得我不够喜欢你,所以我们不合适。”
秦仞不悦的眯了一下眼睛,“前一句话,我很知道,你不用反复重复,你今天已经说了很多我不爱听的话。”
阮莺弯唇浅笑,露出那副带刺玫瑰的样,“真话都不好听。”
“晚晚。”秦仞警告的叫她。
“走吧,我们都是要上班的人,早点回家休息。”
她率先转身,不想再多说。秦仞跟在她身后,两人走到外面的人行道上,突然听到几声女人的尖叫。
“救命啊!救命!”
一个浑身酒气的男人抓着哀叫的女人,拳头狠狠砸下。
秦仞把阮莺往自己身后一推,嘱咐道:“去车里等着。”
说罢大步上前,两拳下去逼得男人松开手,女人哭哭啼啼忙不迭的爬起身跑远了一些,努力抱住被对方扯烂的衣服。
夏天衣服单薄,阮莺没有外套可以给她蔽体,迅速转身去车里翻了翻,翻出一条小毯子递给她。
女人接毯子的瞬间,阮莺看到她胸前的血。
“怎么这么多血?”
“他、他手里有刀……”女人哭得直抖。
“他是谁?”
女人一个劲儿的哭泣,“不知道,我不认识。我准备跟朋友出去吃饭的,他突然冲出来抓住我的头发打我,后来还用刀划我,是我苦苦哀求,他才收起来。”
阮莺看向前方的打斗,那男人块头很大,又高又壮,再加上几分酒意,一股子蛮劲儿和不要命的气势,很难缠,秦仞没有充分占据上风。
现在只希望警察快点赶到。
可变化就是这么快,被秦仞给了几下,男人一下将刀抽了出来。
空手接不了白刃,现在秦仞不能跟他近身打斗了,他的左手臂受伤之后还没有愈合完全,做不了很激烈的动作,让他更处于劣势。
他一面退,一面目光搜寻可以用的武器。
“哐当!”一根木棍飞到他脚下,秦仞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扔的,做了个假动作将棍子捞起来。
现在他可以远距离作战了。
长棍划破空气,“咻咻”几声,把男人逼得往后退。
秦仞想速战速决,木棍瞄准了那人的头,直往下砸。
一下、两下、三下,男人一屁股坐在地上护着脑袋。
第四下,棍子断了!
情势再度生变,男人擦了擦脸上的血,狞笑着往前一扑把秦仞拽倒。
他的左臂已经脱力,生生受了好几拳头。
阮莺屏息,眼睁睁看着秦仞在她眼前倒下,“咚”的一声好像砸在她心上似的,震得重重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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