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这群朋友的小聚,包厢里只有男人没有女人。
对于这么一个突然撞进来的女人,厉凌风没有分过去半点关注,眯着眼吞云吐雾。
旁边的男人迅速按铃叫服务生,叫人把倒在地上的女人给拉出去。跟厉凌风走得近的朋友都知道他被女人以各种方式搭讪过,这种装醉闯入包厢的也不是没有过。
不管真醉假醉,他厉凌风不喜欢就是了。
阮莺感觉到绑自己来的男人在想办法把她弄起来,他没有明说解药是什么东西,但给她喂那种药喝了,不外乎就是男女那点事。
现在是她最后的求救机会,如果不把握住,那她真要沦为被人鱼肉的地步了。
在被男人拉起来的时候,她用尽全部意志力和力气朝前猛扑,扑到包厢其中一个男人身边,紧紧抓住他的衣服,“救……救我……”
那人本是想调侃,看到她的脸时一惊,“沈晚?!”
这两个字让坐在里面的厉凌风动作一顿,丢了烟和酒,长腿一跨就走了过来。
门口两人见势不对转身便跑,此时包厢里的人都惊讶的看着沈晚,没有人把注意力放到他们身上。
厉凌风把阮
包厢里又是烟味又是酒味,他带着她出去。阮莺意识还有一些,认出了他,顿时放了心。
心里紧绷的弦一松
厉凌风把她带到通风处,阮莺先是
意识的最后一根弦就要断了,她断断续续的说:“有人……绑、绑了初瑶……”
厉凌风是怎么回答的她没有听清楚,只觉得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很让人安心。
她像一只猫一样往他怀里钻。
厉凌风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怀里抱着的是他心爱的女人,这……姑且算是时隔六年她第一次主动。
要还是不要?
两种念头在脑海里激烈的打架,他没有制止阮莺的动作,就这么靠着墙低眸瞧着她。
等阮时,他绷着的弦也断了,遵从身体的想法一抬她下巴,低头含住了女人饱满的唇。
这种情况下的亲密,厉凌风承认自己有些不大光明磊落。
可阮莺身上的味道就像是毒,诱引着他。
况且这种事只是迟早的问题,他如此想,心中更无芥蒂,抱起阮莺去楼上的房间。
。偶尔神志会回来一些,很快又完全失掉。
当厉凌风滚烫的吻落在她脖子上时,她拼尽全力叫出声将他推开。
“晚晚……让我帮你,嗯?”
“卫生间……在哪里?”阮莺忍得浑身发抖。
话音打着颤落下,厉凌风的身体是烫的,但心已经在慢慢冷却。
他看着阮莺抱着双臂靠门慢慢滑坐在地上,浑身抖得跟筛糠一样。厉凌风就这么跟她对峙着,过了漫长的一分钟,他握了下拳,上前握住她的肩膀将人一路提到了浴室。
冷水兜头淋下来,厉凌风把门关上,靠墙揉了一把脸,背脊微微弯曲,显露出少见的颓然。
浴室里的水声持续不绝,他临窗而立,在外面连抽了五根烟。
等了一个小时,他敲门,“晚晚?”
里面没有声音。
厉凌风抿了下唇,扭开门锁一脚踢开,看清了里面的情形:浴缸里的水已经到了阮莺下巴处,差一点就要淹过她的嘴巴。
女人闭眼躺在浴缸里,巴掌大的脸上呈现出易碎的脆弱,一动不动的,似乎已经停止了呼吸。
厉凌风的心跳猛然慢了几拍,上前轻拍阮莺的脸,发现人晕过去了。
他把阮莺从浴缸里抱出来放到床上,手伸到她湿淋淋的衣服上时突然顿住。僵滞了好几秒,他屏住一口气起身,两颊的肌肉鼓动了几下,打电话叫人安排女服务生上来。
换完衣服,床已经湿得不能睡人,厉凌风抱起阮莺换了个房间。
女服务员离开的时候,犹豫又犹豫,靠近男人声音柔软的问:“厉总,你的衣服湿了,要不要换……”
厉凌风,在他们会所是很有名的存在。年轻的企业家,多金又长相优秀,别说那些千金名媛想要获得他的青睐,她们这些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普通员工都幻想过与他有更紧密的发展。
可是他虽然时刻带着一副笑颜,真人却并不容易接近。
那漫不经心是笑容更像是一个由他亲手创造出来的玻璃罩子,清晰而明确的把其他人隔绝在他的世界之外。
当他不笑的时候,这个界限就更加明显了。
厉凌风单手插兜站在窗边,表情淡漠的看向床上的女人,闻言目光动都没动一下,只寡淡的摆了一下手示意她离开。
他眉心微蹙,嘴里咬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
任谁都看得出他的心情并不是特别好,可他的目光却专注而……温柔。
是这个服务生从没见过的。
正如他刚刚将女人抱起来的体贴与小心,也是她从未见过的。
她也听说过厉凌风心里有个女人,难不成就是床上的这一位么?毕竟在这工作了这么久,她从没见过这位厉总对哪个女人有过这么体贴温柔的时候。
橘色的夕阳从窗户照射进来,窗前的男人低眸隐去脸上的表情。
服务生无声无息的退了出去,透过即将合上的门扉,她看到的最后一眼是男人的剪影。
只是不知为何透着几分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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