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女将他一拨,带着阮莺走到房间门口,开门进去。
等了一会,她伸头出来没看到秦仞,这才将门一关,上了锁。
走了一段路,眼中又浮现出那男人冷峻的面孔。在这条船上,她来来去去见过不少人,也有些识人的本领。刚刚那个男人,不仅皮囊好,性格看着也很沉稳。
他真会就这么算了?那个沉静的眼神……总有点毛毛的。
还是说看出了她跟这姑娘之间的端倪?
中年妇女脚步一顿,转身重新走了回去。
到拐角口,她的目光一紧,那男人正站在门口,耳朵贴着门,似乎已经跟里面的姑娘说上了话。
她感觉不太妙,接着就看到秦仞掏出个类似于铁丝的玩意对着锁眼倒弄,看样子是想把那个姑娘救出来。
不过他真有这种本事?
中年妇女不屑的提唇,面色突然一僵——那门打开,男人颀长的身影顿时消失在门后。
这下她可是有些慌了,赶紧回自己的房间叫老公。两人疾步匆匆过来,那个叫做“张哥”的压了一下门锁,门没开,里面锁住了。
他直接一脚将门踹开,顿时惊到了里面的一对缠在一起吻得难解难分的鸳鸯。
秦仞的T恤已经脱了,身体呈现出完美的倒三角形状,在腰腹那里收口。小腹整整齐齐码着六块腹肌,肩背宽厚,很有力量感。
中年妇女张着嘴巴,看看阮莺,又看看秦仞,最后往地上啐了一口。
“你,滚出去。”张哥瞧着秦仞。
阮莺身体一抖,害怕的握紧秦仞的手,“你不要走……”
声音又细又柔,娇滴滴的。
中年妇女又啐了一口,还以为是个什么正经女人,也是个可以随时卖肉的。
以为这种一见面就被勾得跟她上床的男人能帮她?
哼,做梦!
秦仞做了入室窃玉偷香的事,一点都不见慌张,连半点愧疚都没有,他慢条斯理的站起身,“伯父伯母,你们放心,我会对晚晚负责的,我们一见倾心——”
“我倾你妈!”张哥两步过来,一拳揍出。
秦仞闪身避开,神色一厉,回了对方一拳。这一拳打到对方脸上,张哥被揍得倒向一边,踉跄了几步,要不是屋子太窄小,他能直接摔到地上。
吓得他老婆“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我没见过亲生父母把女儿锁在房间的,你们到底是晚晚的什么人?”秦仞声音陡然一沉。
中年妇女正要破口大骂,她男人却把她拦了一下。如果这个年轻人是个提不起几两肉的弱鸡也就算了,他今天铁定能把他赶出去,但偏偏是个不好惹的,打还打不过。
再闹下去,只会把事情弄大,如果收不了场就不好了。
船已经快要靠岸,他们要保证人能够安全无虞,更要保证事情不出岔子,才能拿得到那笔不菲的钱。
张哥站直身体,对阮莺找个男人就依靠的行为表示理解,“妹子,我和我老婆是负责保证你安全的,这一路上我们没害过你,你应该感受得到。将你锁在这间房,也是为了保证你能安全的转移到另一条船上去。”
“这条船马上就要靠岸,停靠的是个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贫困小国,最近战乱频繁,枪子儿不长眼。所以你必须去另一艘船,那艘船会把你带到一个发达国家,那才是你的终点。”
张哥说的颇为真诚,他看向秦仞,“我不管你是不是真心对她,但我会一直盯着你,你要是敢在这里把人拐跑,皮都给你下一层!”
他还是不放心阮莺,“妹子,信谁、怎么做,你要自己判断。如果你出于害怕在这里逃掉,或者被这个男人三言两语骗了,我可以保证的说,你这种娇滴滴的女人在这个国家活不过一周。”
阮莺怯怯的点了点头。
张哥把老婆往门外推了推,“我们走。”
他们把门关上,在外面上了锁。这下秦仞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没法把手伸到外面打开这扇门。
秦仞在床上坐下,目光定在阮莺泛着水光的饱满双唇上,眼神不禁暗了暗,喉结上下一滚。
一件衣服轻轻砸到他脸上,斩断了视线。
“人都走了,秦先生,你不用露肉了。”
秦仞把衣服攥在手里,抬眼再看她。目光灼热,毫不掩饰,像鹰盯准了猎物一样。
阮莺面无表情道:“秦先生,请穿好衣服。”
但是这个表情做得不大成功,因为她还烧着,双颊呈粉色,看着气色极好,敛住表情时顶多用“羞恼”两个字可精准形容。
而这句话也因为生病的原因有气无力的,更加剧了羞恼的程度。
秦仞的喉结又滚动了一下,盯了她好一会,低头把那件旧T恤穿好。
他的眸色一敛,罩在阮莺身上的无形的网顿时消失,她松了口气,头昏脑涨的靠着墙。
“你怎么会变成秦伯父的心腹?”她有气无力的问。
秦仞拉开被子,说:“躺进去。”
阮莺手脚并用,在他的帮助下躺到了被子里,她正要说句“谢谢”,他竟然也躺了下来,还十分自然的把她搂到自己怀里。
“你干什么?”
“你高烧不退,再烧下去不排除烧成个傻子的可能。船上医疗物资匮乏,现在门从外面锁了,我出不去,最有效便捷的方式是让你出一身汗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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