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凌风,真的对不起。
脖子上传来清凉的触感,对方好像是在拿湿纸巾在帮她擦拭伤口。阮莺不自在的往里缩了缩,“伤口我已经处理过,不用管它。”
对方抓起她的手写字:灰。
“没关系。”
但秦伯父的心腹没听,继续擦拭,动作十分轻柔。阮莺都退到墙边上贴着了,他还是誓要把伤口擦完,她只得由着他。
接着脸上也有了微凉的触感。
阮莺身体微有些僵硬,知道说也没用,绷着脸努力接受对方的照顾。
她不由得想,难道这人是治愈系的?足够耐心细心才能成为秦伯父的心腹?
胡思乱想间,凉意抵达了她的唇,好在他的手一直是稳稳当当,力道均匀,只是按到唇珠的时候,力道忽然重了一些。
阮莺警铃大作,莫非这位心腹对她起了什么歹念?
幸好那只手立刻抽离了,应该是不小心手重了一下。毕竟是男人,没有女人细致。
而且秦伯父的人按理来说应该是纪律严明,道德水准相当高的,不可能对保护对象做什么。
阮莺如此一一想来,慢慢放宽了心。
被绑缚的双手重新落到一个温热的手心,对方在她手掌写了个字:走。
阮莺神思一凝,“你要走了?”
掌心微痒,对方写:是。
手臂被人安抚似的拍了拍,而后脚步声远去,关门声响起。
“砰!”没多久,门被人粗暴推开。
“饿不饿?”一个浑厚的女声问。
“不饿。”
“喝水吗?”
“不渴。”
“上厕所呢?”
“暂时没感觉,谢谢。”
听到离去的脚步声,阮莺连忙“害怕”的问:“你们到底是谁?想对我干什么?这船是驶向哪里的?还有多久才能停?”
对方挑拣最后两个问题回答了,国家的名字让阮莺十分诧异,因为那是个十分贫穷的小国。
人体研究怎么会把地点设在这里?
“还有四个多小时才到,你安心等着吧。”
“能不能把我眼睛和手解开?船都已经开了,你们关着门,我不会乱跑的。”
对方犹豫了一下,阮莺立刻又说:“我看不见,真的很怕。门从外面锁着,我能跑到哪里去?”
第264章 这让她想到一个人
脚步声重新靠近,先是手被解开,接着眼睛上的布也被去掉了。
重新看见一切的感觉真不错,阮莺对这位中年妇人友好的笑了一下,“谢谢。”
妇人走之后,阮莺仔细打量了一下房间,非常小,陈设也十分陈旧,瞬间让她想到两个字:偷渡。
她在屋里找了一圈,都没有发现任何身份证明,可见她现在在这艘船上就是个没有身份的黑户。
没有身份的人怎么能在另一个国家落脚呢?除了偷渡没有别的可能。
阮莺拧眉,正在梳理思绪,门口突然响起开锁声,她立刻回到那张小床上端正坐着。
开门的声音很小心,开门亦是很小心,跟那位中年妇女的动静完全不一样,难道是心腹?
阮莺好奇的盯着门口,只见门缓缓打开,露出一张粗狂的男人脸来。
进来的是个五大三粗的糙汉,浓眉大鼻。
不是心腹。
男人眼睛落在阮莺身上时,明显睁大了一些。他反手把门关上,上上下下将阮莺打量了好几遍,喜道:“我说老张这回怎么偷偷摸摸的,原来是在这里藏了个漂亮的女人。”
他交握着手搓了搓,朝阮莺走近,骂道:“他妈的,兄弟有女人第一个都想到他,他竟然背着我吃独食!”
这屋子太小了,小到连个躲避的地方都没有!
阮莺警惕的看着他,只能往墙角里缩,厉声叱道:“你给我站住!我是张哥的妹妹!你再过来我告诉我哥了!”
糙汉嘿笑了两声,丝毫没有被震慑到,“妹妹?他家里的人我一清二楚,从来没听说还有个妹妹。只怕是——”
他坐上床一伸手握住阮莺的手臂把她往自己身上拽,“干妹妹吧?啊?哈哈哈哈哈哈!”
阮莺对他又蹬又踹,大声呼救。
男人却不管不顾的把她压在身下,猴急的去解自己的裤子。
“妈的!待会儿在老子身下叫,保管干得你叫个够!”
门在这时突然被人打开,迅速却无声无息。
“砰!”
男人身上陡然遭了一脚,被踹出一声闷响。
他倒在地上,抹了把脸就要上来跟人干架,一看对方是个穿着T恤的年轻小子,不屑的啐了一口。
“他奶奶的——”
话都还没说完,脸上又遭了一拳。
那一拳揍得他感觉脑花都晃荡起来了,大脑一片嗡鸣,差点辨不清东南西北。
拳头雨点般的落下,男人被揍得顿时失去一切欲望,只是求饶:“别打了别打了!这人我没碰!”
年轻人留着个寸头,戴着一个医用口罩,但那双露出来的眼睛分外凶狠,布满了嗜血的杀意。
打得对方倒地不起,他抓着糙汉的领口一把拽起来,拖着人去了外面。
门被关上,阮莺心惊肉跳的跑过去,到了门边又收回手,回到床边静静等着。
外面,那人被秦仞拖到船舷上,大半个身子支了出去,只要对方一松手,他就会落到海里沦为鱼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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