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莺点点头,“路上小心。”
人走后,阮莺拿着酒精去卫生间处理了一下伤口,又找人要了一身常服换上,窝在沙发上休息。
贺秋莲一直陪着她,沈初瑶和沈明德两人出去了一会也回来了,发现阮莺已经睡着。
一家人呆到她自然苏醒,已经过去一个小时。
阮莺看了沈明德一眼,掩住眸中暗光,提议道:“我们回家吧?”
第262章 通过考验
今天来时她坐的厉凌风的车,他司机开的沈家的车,所以他们要回去,车是有的。
沈氏夫妻不习惯在别处落脚,很同意这个提议。厉凌风不在,没人会强制留他们下来。
车子在路上摇摇晃晃,阮莺睡着一会又猛然喘气惊醒。
“晚晚,是不是做噩梦了?”
“是有点,晚上那个酒鬼没怎么把我伤到,但吓得不轻。”阮莺擦了擦额头。
车子突然停下,沈明德把一瓶水递给沈初瑶,“给你姐喝点。”
沈初瑶拧开瓶盖,把水递给旁边的人,阮莺接过喝了好几口。
沈明德重新启动车子,但车子无论如何就是不走。
“抛锚了。”他下车看了眼,在外面忙活了一会道,“你们下来帮忙推个车。”
喝完那瓶水后阮莺浑身无力,眼皮直打架,别说下去推车了,连开车门都做不到。沈家人以为她精神不好,十分包容,就连不懂事的沈初瑶都没说什么。
阮莺意识朦胧,不一会儿感觉车子重新启动了,车外传来一声惊呼:“哎!那是我们的车!!”
似乎是沈初瑶的声音。
阮莺努力对抗药性睁大眼睛朝驾驶座看去,那人穿着一件T恤,侧脸看着很年轻,显然不是沈明德。
是谁?
她意识昏沉的想,接着就倒下了。
阮莺再次恢复一点意识,鼻尖闻到了淡淡的海腥味。脑袋上罩着一顶很大的帽子,眼睛蒙了一层布,手也被绑在身前,身体摇摇晃晃,她感觉自己好似是被人搂着。
接着一阵空落落的声音传来,证明人踩的不是实地。联合海腥味,她猜想自己多半是在被人往船上运。
不知过了多久,身体的晃动停了下来,她被放下,接着响起了关门的声音。
对方绑手绑得很有技巧,虽然是在身前绑着,但活动的范围极其有限,没法够上来拉下眼上的布条,也没法靠近嘴巴撕掉上面的封条。
房间里很安静,没有第二个人的呼吸声,所以对她来说,这也算是个单间。
阮莺躺着没动,又过了一段时间,身体突然随着船身晃动。
看来,船启程了。
那么,她现在是在去做人体研究的路上?
门口突然传来脚步声,阮莺一动不动,静静等待。开门声响起,脚步声由远而近,在她身前停下。
“怎么还没醒?”一道粗犷的男声。
他骂了句粗话,“妈的,再绑一会。”
阮莺立刻仿若惊醒一般动了动,对方哼了一声,“现在我说你听,我可以给你撕掉嘴上的封条,但你不能乱喊乱叫,否则就是死路一条!”
他的声音很不好惹,阮莺点头。
嘴上的封条就被人干脆利落的撕开了。
“我现在在哪里?你们是谁?”阮莺瑟瑟的问,带着害怕的哭腔。
对方答非所问:“船在半夜靠岸,会有人定时过来给你吃的和水,上厕所也是。现在要不要上厕所?”
阮莺摇头,男人没有逗留,很快出去了。
完全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阮莺躺在床上,在心里数着绵羊,数到一千只的时候,她听到门开的声音。
这一次,声音比前两次都要小,证明来的人很小心。
阮莺的心脏不受控制的加速跳动,她轻轻屏住了呼吸。
脚步声缓缓靠近,阮莺感觉身旁被子受到挤压,有人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对方没有说话,她也没有。
她感觉对方应该是在打量她,过了大约一分钟,那人握住她的手,将她手掌打开,在手心里写了一个字:秦。
阮莺脑中绷紧的弦猛然一松,轻声问:“秦伯父的人?”
对方又在她手心里写了个“是”字。
他的手指微有些粗粝感,手掌很大,是一双男人的手。
指尖在阮莺手心轻轻划动,痒得她把脚趾都蜷了起来。
“你……不能说话?”
对方又写了个“是”字。
有些遗憾,但想想秦伯父派来帮助她的人不可能是等闲之辈,阮莺立刻又宽了心。
“你能不能把我的手和眼睛都松开?”
对方又写:不方便。
大概是因为船上的人有可能随时会过来,有秦伯父做背书,阮莺对他很是信任,便没有再强求。
“那你有没有看清把我运到海港的人?”
手心开始痒,对方写:无。
阮莺陷入沉思,对方见她久久不说话,这才放开了手。
“车子有看到吗?”阮莺突然想到这一点,身体一动,手指触到一片滑滑的衣料,是西服。
她的手重新落入一个温热的掌心,这次对方写了四个字:对方有意掩饰。
他写得很慢,写好一个,阮莺猜一个。有几个字她猜了好几遍都没猜准,快要急死,对方却一笔一划重新写,看得出是个非常有耐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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