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我逃?”
阮莺见逃不走,淡了神色道:“你这样有意思吗?我们合作说的是我通过你气宋雪然一次,就让你的要求实现一次。”
“跟我玩文字游戏……”秦仞冷笑,手指轻轻摩挲了两下她的脚踝,淡淡道,“合同拿出来,我要看条款。”
阮莺一噎,她怎么忘了他签过那么多合同,可是此中翘楚。
“你我心知肚明的事,有必要往合同上说事?”
“你跟我挑事,我就只好就事论事。”
阮莺换个思路,冷冷笑了声,“你够不要脸的,利用我对宋雪然的恨满足你肮脏的肉体欲望。宋雪然害死的是我跟你的孩子,你对她亏欠,难道不觉得对我有亏欠吗?”
“我是不要脸,但你别忘了这个提议,你阮莺也同意了。”
秦仞看她的目光越来越火热,突然弯腰压下来,单手抓着她的手压在头上,另一只手去摸她的腰。
亲昵了片刻,他哑声道:“我要是不顾及你,在这住下的第一天你就得躺在我身下哭了。”
这种话在床上说其实没有什么意思,秦仞吻她的脖子,在一片混沌中说:“我亏欠你,难道你从没亏欠过我?阮莺,我们两个早就一团乱麻扯不清了。”
阮莺很快被他撩拨得失神,男人趁势低声诱哄,叫她把他的衣服脱掉。
……
第二天早上,阮莺是被热醒的,怎么躲都躲不掉滚烫的热源。朦胧的意识渐渐转醒,她才想起贴在自己背上的“火炉”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被子下面,她的腰上搭着秦仞的手,脖子处时不时拂过他平静悠长的呼吸。
阮莺很是花了一点时间来接受她跟秦仞睡在同一张床上的事实,那种可依靠的踏实感和暖烘烘的热度都让她感到极度不真实。
接受之后,她又发了一会呆,然后才揉揉脸准备下床。
但她一动,搭在她腰上的手就一紧,把她往后搂了搂。
“再睡一会。”
秦仞的声音半蒙在被子里,带着些微鼻音,显得是那么“纯良”。
被子里全是他的味道,只是一晚,这被子里就找不出一点她的味道了。阮莺抓着被子放到鼻子下仔细嗅,连被面都是他的味道!
她有些气愤,有时候女人的火就是这么没有来由。
想来想去气不过,想脱身那只手又箍着她。
最后她冷笑着曲肘往后面用力一捅。
“嘶——”
秦仞终于醒了,痛醒的。他虽然睡得熟,但非常确定自己没有自虐的习惯,而且……这女人还想来第二下。
他把阮莺扳过来,黑着脸咬牙道:“你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
阮莺拉着被子把脸一蒙,她现在看他就起火。感受到他身上的热量,那股火瞬间腾得更高,她抬脚踹过去,“谁让你睡我的床?!你给我滚出去!”
秦仞虽然私生活检点,没有跟其他女人上过床的广泛经验,但他也知道,正常女人干不出睡过之后打人的事。
而且她那一脚踹到他腿根,差点就……
根本毫无顾忌!
脸上浮出厉色,他抓住阮莺还在乱踹的脚,猛地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咬牙切齿的说:“你就是欠收拾!”
……
两人在床上互殴很久才起,阮莺不想回自己房间,现在房间里都是他的男人味!
她拿了罐面霜在客厅镜子前涂涂抹抹,偏头看到脖子上的红痕,消了一点的气又重新升腾。
秦仞从旁边走过,她伸腿就是一脚。
但这男人已经被她粗鲁的动作弄出警惕心来了,敏捷的躲过,但脸色变得极差。
“这一回……”他用力松了松领带,声音僵冷,“又是因为什么?”
阮莺指着脖子,冷冷问:“谁让你弄出来的?”
秦仞仔细打量着她,试图弄清楚她到底是个什么生物,最后他反唇相讥:“你在我肩膀上咬了两口,我叫你咬了?”
阮莺冷嗤,“别人能看到吗?影响你生活了吗?”
秦仞看了她一会,突然悟到,这个女人你跟她讲是讲不服气的,就像前几天她总有各种办法来拒绝他一样,她总有各种借口来挑他的刺。
他头也不回的把手机往沙发那边一丢,抓住阮莺两只手,将她搂到了主卧。
“你混蛋!”
秦仞扯开领带缠住她的手,冷道:“只有混蛋才制得住你这种欠收拾的女人。”
才收拾整齐没多久的卧室立刻又飞了衣服满地。
一个多小时后,秦仞看了眼阖眼睡着的女人,起床穿衣。
但在他站在床边系衬衫纽扣时,屁股突然遭了一脚。
他咬牙切齿的转身,恶狠狠盯着床上的人,“你还有胆跟我斗?”
阮莺针锋相对的冷笑,“以你的身体还能再收拾我一次不成?老男人。”
秦仞额头青筋鼓了几下,他一把掀开被子,重新压了上去。
男性尊严受到挑拨,这事没有前一次好解决,阮莺被他折腾得小哭了两次,沉沉睡过去。
她那一身的刺,总算是被秦仞给睡服了。
秦大总裁迟到的事极其少有,赵元风以为他跟上次一样生了病,但见他精神奕奕,根本不是生病的状态。
可中午秦总多加了两个菜,赵元风又不太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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