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泽宇朝她看过来,两人的目光轻轻一触,接着他的视线朝阮莺一撇。
这无声的交流间传递了什么信息,夫妻俩心照不宣。
想想阮莺在吸食过那玩意之后日渐衰败的脸,叶晚竟然感到一阵畅快。
敢上她的男人,总要付出些什么的。
她摘下口罩和墨镜,往阮莺旁边一坐,“你叫我来,要谈什么?”
夫妻俩将她夹在中间,阮莺心里立刻警铃大作!
贝泽宇道:“说说我早就跟你提过的事情,晚晚,我们离婚吧。”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意图分散阮莺的注意力,但她并没有上当,她注意到,叶晚将手伸进了大衣外面的衣兜里。
与此同时,阮莺的双手一紧,叶晚夫妻两个同时扣紧了她的一双手腕。
糟糕!
“你们干什么?”阮莺用力挣扎,勉强保持镇定。
贝泽宇双手按住她,笑意中掺杂了蛊惑,“小柔,我只是想让你舒服一些。嘘——就一下下,你会很快活的,我跟你保证,你会爱上这种感觉。”
叶晚抽出细细的针筒,插入一瓶小小的药剂中。
阮莺睁大了眼睛,她知道那是毒pin!
“放开!我的朋友就在外面,你们如果不想出事就不要胡来!”
虚张声势,真是可爱。
贝泽宇刮了刮她光滑饱满的脸,呵呵笑了两声,心神一阵荡漾。等这剂药推入她的血管中,他就能好好享受这副身体了。
就算他不动,她也会欲-望大增,主动求他给一场鱼水之欢。
阮莺看着针筒里的药剂越升越高,嗓子仿佛被石头堵住一样失了声,心紧缩成一团。
不可以,不可以!她不能染上这东西!
“砰!!”门突然被踹开,一个高大的男人出现在三人眼前。
冰冷的气场让人不寒而栗,那双眼睛尤其可怕,看着叶晚夫妻仿佛在看两个死人。
阮莺眼睛一酸,动了动唇,“秦仞。”
高度紧张中声音细小如蚊呐,还有一丝呜咽。她的视线有些模糊,朦胧中只看到那道高大的身影大步走近。
她想朝他扑过去,但全身乏力,想象中的挣扎落在实际中只是手臂动了动。
叶晚被秦仞吓得手一抖,针和药剂都掉在地上。大脑一片空白中,叶晚还记得腾出一只手按住阮莺,慌忙弯腰去捡针剂。但手才摸到地面,领口突然一紧,接着身体变轻,在空中划了一个小小的弧摔在地上。
痛!
她发出一声哀叫,接着,她听到丈夫贝泽宇的惨叫声。
叶晚慌张的抬起头,只见不知什么时候跑来另一个男人,正在往死里揍他。
而那个本应任由他们夫妻鱼肉的女人,被神色冰冷的男人揽在怀里,轻拍着背安慰。
“别打了,住手!”叶晚大叫,“你们要什么?我们能给钱,给很多钱!”
秦仞搂着怀里轻微抖动的身躯,转头投来一个淡漠到冷酷的目光。
他薄唇轻启,吐出一个轻飘飘的字眼:“钱?”
“砰!”包厢门被人从外面关上,叶晚浑身一颤,哆哆嗦嗦的看着前方坐着的男人,他仿佛一个掌握生杀大权的王。
“你们的钱的确赚得够多,”秦仞抬眼,目光幽冷,“是该停止了。”
什么、什么意思?
叶晚搞不清这到底是希望还是……绝望,她爬起来跑到贝泽宇身边,同他依偎在一起。
她老公那张被称为屏幕杀手的脸已经高高肿起,陆丞打得脱力,这才从他身上起来,表情狠厉的又踢出一脚。
他奶奶的,竟然敢给莺姐注射毒pin!
“你们……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贝泽宇惊慌的问。
“等警察来,你们就知道了。”秦仞淡淡道。
警察!
贝泽宇脑中“轰”的一声,顾不得脸上身上的疼痛,朝地上那支药剂爬过去。
不行的,他不能被查出吸du成为劣迹艺人!这个证据一定要毁掉!
“啊!”他蓦地惨叫一声。
是秦仞的鞋底钉在了他的手掌上。
秦仞怀里抱着尚未恢复平静的阮莺,一只手还在轻轻顺着她的长发,但脚下的力量却逐渐加重,让贝泽宇接连惨叫个不停。
这双手曾经上过热搜,被评为极为性感的手。
秦仞可不管它性不性感,方才在监控里,他可是看到这双手拉了阮莺的手很长时间,甩都甩不开,碍眼得很。
黑眸中寒光一闪,脚下再次加力。
贝泽宇用另一只手去救,竟然都敌不过他一只脚的力量。
等满腔的不快终于发泄过半,秦仞一抬脚将人踹开。贝泽宇在地上滚了几圈,捂着那只受伤的手直喘气。
陆丞看着秦仞面不改色的解决掉贝泽宇,默默的吞了口口水。
想起他曾把自己带到鬼屋门口,逼他在陆家和阮莺之间做选择,陆丞顿时很识时务的想:改口叫他前姐夫,是不是比较好一点?
本来他想着阮莺跟秦仞已经离婚,准备上前把人接过来,但刚刚那一幕让他心有余悸,便十分规矩的在另一边沙发上坐下,等着警察过来。
没过几分钟,几个身着警服的警察进门来,人赃俱获,将叶晚夫妻两个拷上手腕,同时把陆丞三个带去警局做笔录。
阮莺的腿还有些软,半个身体都靠在秦仞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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