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那饱满的脸上掐一掐、戳一戳,阮莺被折腾得受不了,又几颗眼泪掉出来,眼睛终于睁开了一点,定定的看着他。
目光干净澄澈,像是已经恢复意识了。
秦仞的心一跳,手下意识的松开,阮莺立刻往前倒去,他赶紧伸手把她扯了回来。
当事人毫无知觉,又掉了几颗金豆子,抓着他的衣袖乞求道:“我求求你了,让我睡一会。”
声音软糯得跟平常跟他针锋相对的阮莺简直不是同一个人。
秦仞把她搂近了一点,声音有些发紧,“再说一遍。”
阮莺垂着头嘟囔着说:“我求求你了。”
秦仞沉沉呼吸了一口,把她抱起来,找了几下进入主卧,将人放在了床上,阮莺一沾床就十分乖顺的往里面缩了缩。
盯着她看了一会,秦仞退出房间,像个游客似的参观起阮莺这座房子。第一次来时,他只看到客厅和厨房,对整体并无一个了解。
这个行为的确有些失礼,不过秦仞想他今天连底线都一降再降,还管什么礼不礼?
房子不算大,几分钟就走完了。他坐回到客厅沙发,正要伸手将电视关掉,手机又响起,宋雪然来电。
秦仞面色淡淡的消了音将手机丢到对面,不一会儿又传来短信铃声,他想也知道是宋雪然发的,不外乎什么时候回家之类他已经看厌的东西。
指尖在遥控上一划,他不但没关电视,反而找了个稍微感点兴趣的。看着看着困意袭来,他便顺势躺在了沙发上。
……
秦仞是在厨房的动静中醒过来的,眼睛一睁他就知道不好,天亮了。
昨晚他并未生出在这里留宿的打算,至于是怎么去客卧抱了被子出来再一觉睡到天亮的,他对自己解释为太累。
一向精明的脑子在暖烘烘的被子里愣了会,秦仞才起身。
他理了理衣服,镇定自若的走到厨房门口,语气平淡的提出要求:“早饭做我一份。”
阮莺正在煎鸡蛋,闻言锅铲一滑掉在了料理台上。她有些惊愕的看着这个出现在屋里的男人,问道:“你怎么在我家?”
她依稀记得自己等到了代驾,而后上楼后便睡着了。早上起来时只觉得腹中空空,急着吃饭,没有特别注意沙发。
秦仞眯了眯眼,“昨晚我送你回的家。”
“然后你就在我家睡了?”阮莺不可置信的问,她已经看到了沙发上凌乱的被子。
这语气……好似他多不要脸一样。
秦仞脸上闪过一丝恼怒,冷冰冰的问:“怎么?”
怎么?
阮莺睁大了眼睛,“你现在是已婚人士,有些自觉好不好!我昨天叫了代驾,怎么会需要你送?”
秦仞眼帘微掀,倒打一耙反问:“这问题你还有脸来问我?”
他冷嗤一声,“不知道在哪里沾染的恶习,在外面喝得酩酊大醉,看着人就往上扑。我替你捡起脸面,送你回来……”
他面不改色的一转话锋,“我出差几天几夜没合眼,劳心劳力把你送回家,累极了在沙发上躺一会,你却转头用龌龊的想法来看我,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
阮莺被他赌得哑口无言,实在是因为昨天发生了什么,她都不记得了。
她想了又想,最后讷讷的道歉:“对不起……”
秦仞轻飘飘看了她一眼,把手中的水拧开喝了几口。
“可是……”阮莺舔了下唇,“可是我家里的食材只够我一个人吃,这样吧,我去楼下帮你买一份,或者是叫外面送到你公司?”
这其实就是个赶人的意思,感谢归感谢,避嫌也是要避的。
秦仞怎么会听不出她的意思?昨天他打开冰箱门看得清清楚楚,七凑八凑四五个人的早餐都够吃的。
他的目光倏地冷了下去,平和下来的心陡然掀起一阵汹涌的波涛。
两人四目相对,空气陡然紧张了起来。
幸好手机非常适时的响起,秦仞走回沙发旁,接起便说:“我马上过来。”
挂完电话他没有丝毫停留,大步出了门。
“砰!”关门的声音不大不小,震得人有些发慌。
坐到车里,秦仞双眸中的怒气越聚越汹涌。他抬手狠狠一拳捶在方向盘上,胸膛狠狠起伏了几下,抿着薄唇将车子开了出去。
每次,每一次!都是他该死的降低自己的底线。
像个笑话一样。
行到半路,等红灯时,他才把电话回拨过去,问道:“刚刚找我什么事?”
赵元风很知趣的没问第一通电话的怪异,说:“秦总,是这样的,关于昨天的项目……”
……
阮莺还是给秦仞定了一份早餐外卖,至于吃不吃,看他。
吃完早饭没多久,她便接到祁老师的电话,说朋友来消息,宋雪然已经确定参与《仙踪》拍摄。
阮莺弯唇一笑,虽然对这个结果已有预见,但听到确定的消息,还是很开心。探案剧的工作还没有完成,因为不是特大制作,所以周期也压得很紧,差不多还有半个来月,就可以收工了。
半个月后结束工作,她在家休息了两天,便又马不停蹄赶往新剧《仙踪》的服装研讨会。
这部剧将会在两个月后开机。
在开机前的两个月里,宋雪然在完成她目前参与拍摄的两部剧,所以阮莺没有什么跟她见面的机会,日子倒是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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