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这个名字让秦仞很是不爽,从没有人这么叫过阮莺,这好像是顾云渐对她的专属称呼。
专属称呼,哼。
想起昨天晚上他把阮莺抱在怀里的场景,秦仞不耐烦道:“这话说反了,是我希望你跟阮莺保持距离。我在影视城说过的话一直算数,云渐,你跟阮莺不适合。我既然不同意你们在一起,当然也由不得你来告诉我应该怎么做。”
顾云渐拧眉,“你还要伤她多久?”
“这是我跟她的事,用不着你来插手,你可以离开了。”秦仞说完,提脚就走。
“秦仞!”顾云渐叫住他,“在小白的心中,离婚代表着一切关系的结束。她已经放手,收回了对你的爱,解除了身上的枷锁。你能困得住她一时,困不住她一世。”
秦仞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
顾云渐的目光渐渐沉了下来,“不管你对她还有多强的占有欲,但她已经不属于你了。”
秦仞一字未说,重新迈步朝病房的方向离开。
阮莺今天的睡意来得比较早,秦仞进房的时候她已经睡过去了,只是睡得不怎么安稳,梦中也一直蹙着眉头。
秦仞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手机在掌心里一下一下上下颠倒,他微低着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时间就这么迅速溜走了,阮莺突然加重的一声喘息拉回了秦仞的神识。
他站起身,但并没有去安慰床上的女人,只是看客一样的旁观。
阮莺的梦境已经变成鲜血淋漓的死亡现场,她不安的扭动着脑袋,双手无助的抓着床单,十多秒之后猛然睁开眼睛。
看到站在面前的人,她惊慌的“啊”了一声,手脚并用的连连往后退,却忘了其中一只脚踝还受着伤,这么迅速的动作立刻激起一阵痛意。
“嘶——”两行眼泪没有丝毫停顿的淌了下来。
秦仞的目光微有波动,却听已经回过神的阮莺用抱怨的声音说:“你能不能不要在这里吓人?还私自关掉我的灯。”
她扭身把灯打开,屋子里一片明亮,秦仞看清了她额头上遍布的细汗。
他抿了下唇,没有做声。
阮莺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刚刚那个梦实在是让她心有余悸,心还怦怦跳得很快。她喝了口水,将情绪调整了一下,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
秦仞猜出她的意图,面色一寒,“不用白费力气了,顾云渐今天不会来。”
阮莺没有理他,仍执着的打开了微信,看到顾云渐发来的消息,这才作罢。
她没睡好实在是心烦,将手机往床上一扔,“又是你搞的鬼,你能不能不要管我的事!”
秦仞扯唇,“要男人陪睡,你要不要脸?”
“我要不要脸,都不关你的事!”
秦仞冷笑一声,“你去祸害顾云渐干什么?要男人陪,会所里不就有你的相好?我会替你把他叫过来,让你好好爽一次。”
说着,他便拿起手机。
阮莺随手拿过一卷纸巾朝他扔了过去,“不需要你假好心,我早已经把他踹了。”
“踹了?”
阮莺冷笑,“是啊,心眼又小还自以为是,这样的不踹还留着过年?”
秦仞听出她指桑骂槐,“我看你又扔东西又伶牙俐齿的,力气多得用不完,还可以去鬼屋再走两趟。”
阮莺不说话了,把被子往上一拉蒙住脑袋睡觉。
病房再次安静下来,秦仞在稍远一点的沙发上坐下,坐了一会困意袭来,他把灯给关了。
但没两分钟,灯又被床上的人打开。
秦仞很讨厌在亮光下睡觉,皱眉一伸手将灯关了。
“啪!”灯立刻又亮起。
秦仞把叠着的腿朝地上一放,起身大步走到床边,熟门熟路的拉开领带去缠阮莺的手,“能不能安分点!”
阮莺跟他扭打起来,十指做爪一顿乱抓,在秦仞手臂上留下好几条红痕。但力气到底敌不过一个男人,双手还是被缠了起来。
“你混蛋!!”阮莺大骂,眼泪跟开了水闸一样哗哗直流。
“不让人来陪我,不准我开灯,你以为自己是谁啊!”
她一头长卷发铺陈在白色的病床上,衬得那张白净小脸像朵被雨打过的花骨朵一样,怪惹人疼的。
秦仞转开眼,看不到画面也听不到声音。过了片刻再转头过来,就见那脸上的泪珠还在不断往外掉。
掉得非常沉默,让人的心微微一抽。
秦仞吸了口气,“我是好心,开着灯怎么睡?”
阮莺冷哼一声,“是开着灯你睡不着吧,你会好心替我想?你要是好心会放条蛇在鬼屋里让我踩?”
“不是我放的。”
“不是你还有谁?你恨死我了但又不能做违法的事,就用条有点毒又毒不死人的蛇来教训我。看我现在躺在床上挨针,应该很解你的恨吧?”阮莺边说边哭得更凶,伸手盖住通红的眼睛,纤瘦的身体一抽一抽的。
秦仞感觉胸口闷得厉害,他想解释但忍住了,她这么认为最好,好好记住抛弃他的下场!
那他在这病房沙发上受憋屈是为了什么?
陪床,她配么?
秦仞一番剖析,黑着脸解开阮莺手上的领带,大步离开了病房。
他走后,阮莺的眼泪便立刻停止了,若无其事的擦了擦脸,抓着被子把手机抖过来,拨出一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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