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白泠的话,白然眸光登时一闪,问道:他们在哪里?
白泠咬了咬牙槽,兴奋道:就在左华峰上。
白然登时猜到了是云璇和云玑,不由惊道:顾渐玄居然是上古巴蛇的血脉!
说完,白然眉宇锁了起来。
白泠点头道:是,这般多年,侄儿方才知晓渐玄是上古巴蛇的血脉!
白然眉宇越锁越紧,在思忖着什么。
白泠继续道:到时若是那两个双胞胎的蛇胆不够,还有那个傻痴的蛇胆。
白然心思并不在这上面,而是
我居然是他的仇人!
白泠一愣,忙问道:侄儿不明白叔叔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白然解释道:仙魔大战后,我身负重伤,为了疗伤,我取了一对父子的蛇胆,当时我是用了幻颜术,伪装成了云韵的样子。他顿了顿:当时我如此做,一是为了谨防失手被人认出,若是当时用我自己的真容,失手被认出后,我便名誉扫地,还要被宗门处置,永无翻身之地。二是为了报复云韵,即便失手被人认出,脏水也都扣到了他的身上,没人会怀疑我的。
听他这么一说,白泠眸光轻转,将这些年从顾渐玄出现后他所做的事情,前前后后都思索了一遍后,道:所以云韵为叔叔背了锅,顾渐玄对他做出的种种,皆是为了叔叔杀了的那一对父子报仇。
说到此,白泠轻轻叹息一声道:这些年我知晓渐玄折磨云韵是为了报仇,却一直没有弄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白然眯起眼眸:当年他就在场,只是我没有发现他,而他目睹了我残忍的杀死他亲人的全过程,所以才恨云韵入骨。折磨报复着他所为的仇人。
白泠快意的笑了起来:云韵万万都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成了叔叔的替死鬼,哈哈哈
笑着笑着,白泠哭了起来:可是渐玄却心悦上了他,是我可望而不可即的。
白然安抚白泠道:顾渐玄虽然对云韵有情,却是被仇恨左右,二人都已经成这般地步了,哪里会有丝毫幸福,以后不可能好了,而顾渐玄也只会被矛盾折磨,这是他负了你应该得到的报应。
白泠放下自己的事情先不想了,问向白然道:叔叔,我们什么时候去取那双胞胎兄弟,还有那个傻痴的蛇胆?
白然眯着眸子,思忖顷刻后,道:现下定然不可了,若是双胞胎死在了左华峰上,那么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白泠问道:那要待何时?忧心忡忡的又道:叔叔的病疾不能再拖了。
白然唇角扯出一抹阴鸷恶毒的冷笑来:待三日之后,你与顾渐玄婚礼时就动手。
到时你故意放水,让兄弟二人从左华峰逃走,以兄弟二人对顾渐玄的仇视,兄弟二人势必要去闹婚礼,顾降玄定会派人绑了他们囚困住他们,那时宾客众多,各怀心思,而顾渐玄这几年可树敌无数,兄弟二人被残忍的分尸杀了,如此他如何都无法发现是我们做的。
白泠道:是啊,分尸场面残忍恶心,他们岂能会发现兄弟二人的蛇胆没了呢。
说完,白泠似是想了什么,又问道:叔叔要如何去对付那傻痴小虫儿,取他的蛇胆呢??
第八十二章
白然敛眸,沉吟一刻后,道:那个傻痴身边守着的妖王太诡谲,不好对付,所以我们暂时不能动他。
他说着,望去窗外囚禁双胞胎的殿宇:不急,有这两个双胞胎兄弟的蛇胆,几乎便可以治好我的顽疾。
白泠还是不放心白然的病情:不能放过那个傻痴身上的蛇胆,到时得想个万全之策甩掉宫司野俊,剜了他的蛇胆。
白然没有吱声,眸光晦暗不明,已然也是在贪婪的打着小虫儿的主意。
静尘峰,客房中,宫司野俊正在为午觉醒来的小虫儿梳理发髻。
小虫儿现在虽然已经不再是孩童,却依然保留着孩童时的习惯,每天都需要午觉。
小虫儿乖顺的坐在椅子上,让宫司野俊为他梳理长发。
哥哥?小虫儿忽然说道:想去看爹爹!
说完,小虫儿仰起小脸,可怜兮兮的望着宫司野俊。
我最怕你用这种眼神瞧着我了。宫司野俊哭笑不得。
小虫儿嫩白的小手扯上宫司野俊的袖头,轻轻摇晃着,细柔濡软的嗓音,又求道:哥哥想爹爹了。
宫司野俊摇头笑叹,纠正小虫儿的话,道:不是哥哥想爹爹了,是哥哥,我想爹爹了。
说着,抬手捏了捏小虫儿的鼻头,柔声教育他道:你如此说着,还以为我对你爹爹有什么邪恶的心思呢。转瞬又道:我可对他丝毫都无感。
宫司野俊对小虫儿的耐心教育,对他丝毫都没有起到作用,因为小虫儿根本就听不懂他的意思:哥哥,想唔
宫司野俊手捂住小虫儿的嘴:这种话,若是被你父亲听到了,他便要又开始发疯了,像一条疯狗似的乱咬。
说着,他略显无奈的轻嗨了一声,说道:另有,你那疯子父亲,是不准许你去见你爹爹的,可是谁让我疼你呢。
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小虫儿樱粉色的小嘴唇:你说,我这般疼你,莫非是父爱泛滥了?
说完,宫司野俊展颜笑开:瞧我多会自欺欺人啊。
言毕,他在小虫儿一脸的小蒙圈下,拉着他去了云韵的房间。
房门被推开,云韵下意识的抬眸看去,不由眸色一亮:小虫儿!
说话间,云韵已经下了床榻,快步走到小虫儿面前,搂住了他。
小虫儿道:爹爹,我们离开这里。
闻听小虫儿的话,宫司野俊在一旁忙对云韵道:孩子说话,不可当真哦。
云韵清楚宫司野俊的意思,没有接小虫儿的话,将他拉到床边坐好,云韵只想着与小虫儿谈谈心,亲近一番,别无他想。
与此同时,宫司野俊瞳孔一缩,下一瞬变成了宫司野贺。
他望着在坐在床榻上的云韵,眼底泛起淫.靡之色。
几大步跨了过去,将小虫儿推到了地上,垂眸盯着小虫儿说道:若是没有你爹爹在,我定是要好生睡了你。
他说着,目光移到云韵的身上,唇角一扯,邪邪笑开:可是现下有你爹爹在,我还是对他更加感兴趣。
熟透了的果子,口感可是最好的。
说罢,便将云韵按到了床榻上。
云韵并不知道宫司野俊和宫司野贺兄弟二人是同用一具躯体。
遂此刻人见到宫司野俊忽然的性情大变,满是错愕。
但却不忘奋力的去反抗。
然,云韵吃了十香软筋散,哪里会有力气。
所以宫司野贺轻易的便桎梏住了云韵,埋头在云韵的颈窝间。
去轻薄云韵。
并感叹了一声:仙君可真香,是我见过最能勾起人欲.望的猎物。
云韵紧蹙眉心:你到底是谁?马上又道:你对我这般,就不怕顾渐玄杀了你吗!
宫司野贺挑起一双风流的桃花眼,说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尤其遇到仙君这般的绝品,我岂能错过呢。
言毕,宫司野贺扯下云韵的发带,极其熟练的将云韵两只手腕缠绕上,抵在了头上。
旋即迫不及待的伸手去解云韵的腰带。
嗙地一声。
小虫儿一香炉砸到了宫司野贺的后脑上。
自从上次小虫儿见到云韵用香炉去砸顾渐玄后,便学会了这项技能。
嘶~
宫司野俊捂上后脑被小虫儿砸出来的大包,转头看向小虫儿:你拿香炉砸我做什么啊?
小虫儿细白的指尖指向被他按在床榻上云韵:你在欺负爹爹。
宫司野俊忙垂眸看去,然后人像被烫到了一般,从床榻上倏地跳下来。
与云韵拉开了一段距离,站在了小虫儿的身后,先是对小虫儿柔声解释道:虫,刚刚的那个畜生不是我,我人品可端正,做不出那种禽兽之事,你要相信我呢!
小虫儿点头哦了声,将手中的香炉放回了原位,由此可见他已经相信了宫司野俊。
宫司野俊轻轻的吁下一口气,暗道:傻傻的多好。
旋即抬眸看向已经坐了起来,正在低头用牙齿解手腕上缠绕着发带的云韵,宫司野俊手握成拳抵在唇边干咳一声道:灵暮仙君,我需要向你解释一番了
不用了,我清楚了。云韵已经将发带解开。
云韵从宫司野俊刚刚与小虫儿解释中,以及他前后巨大的变化,尤其云韵曾经也听说过兄弟,亦或是姐妹二人通用一体的事情,遂此刻知道了宫司野俊身体里还有着另一个灵魂。
云韵问向宫司野俊:你要怎么办?说着,他看了一眼精致秀美的小虫儿,他会伤害小虫儿的。
见过刚刚发生的事情,云韵看出宫司野贺的本质,同时他也看清楚宫司野俊对小虫儿的心思。
我会想办法将那个人从我的身体中驱除。宫司野俊道。
说着,他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小虫儿不能在这里逗留时间太长,你也是知道的,现下的顾渐玄他就是一个疯子,所有的人都尽量避免惹到他。
说完,宫司野俊拉着对云韵恋恋不舍的小虫儿离开了。
云韵望着二人离开的方向,担忧着小虫儿,生怕宫司野贺伤到了小虫儿。
委实他也不放心宫司野俊,只是迫于无奈,毕竟小虫儿需要人照顾。
吱呀一声,顾渐玄推门行了进来。
云韵收回视线,垂下眸子不想看到他。
顾渐玄走了过来,坐在了云韵的身边。
目光落在云韵容色无双的脸庞上,像是永远也看不够一般。
陡然,顾渐玄漆黑的瞳孔猛地一滞,旋即抬起手撩开云韵落在颈间的长发。
脸色瞬间阴沉的可滴下水来,紧接着反手就啪地一耳光。
云韵白皙的脸颊当即印出他指痕,嘴角也被打破,滴落着血珠。
轰隆隆的耳鸣已经影响云韵的思维,让他无法想通顾渐玄为何要忽然如此大发雷霆。
顾渐玄也看出云韵不明白自己为何要遭他毒打。
见此,顾渐玄怒极反笑:贱.人,偷吃完没有擦干嘴,还不知晓呢吧!
他说着,一把扯起云韵后脑的头发,便将人拖拽到了铜镜前,恶狠狠的抬手指给云韵看,咬牙切齿的道:瞧瞧这是什么?
嗯?你比我都清楚的很吧。
云韵目光落在铜镜中,望着自己颈窝处那一道紫红色的吻痕。
是宫司野贺留下的。
云韵颈部的肌肤像剥了壳的鸡蛋,格外娇嫩,只要稍有不注意,就会落下痕迹。
虽然当时宫司野贺只是潦草吻了下,但到底还是留下了痕迹。
那个野男人是谁?
顾渐玄近似咆哮的话语在云韵耳边响起,刺得他耳底生疼。
云韵忍着脸颊上的疼痛,静静的望着眼前的疯子。
看他这副疯魔的样子,倘若让他知晓他脖颈上的痕迹是被宫司野贺轻薄所致。
他断不会因宫司野俊与宫司野俊是通体,而就此罢休,定会杀了宫司野贺,可是现下杀了他,就等同杀了宫司野俊。
可小虫儿怎么办?
他能看出小虫儿很依赖宫司野俊的,他死了,小虫儿定会很伤心,并且顾渐玄也并不会让小虫儿留在他身边,那么他为了报复他,也会将小虫儿送去左华峰,白泠的身边。
小虫儿不比云璇和云玑,二人机敏又会武技,白泠不敢太过分了,可小虫儿就不同了。
思及至此,云韵抿紧了唇瓣。
见他如此,顾渐玄冷哼一声:别以为我猜不到那个野男人是谁,他是楚年。
不是,我发誓。云韵坚定决绝的道。
顾渐玄微眯冷眸,仔细审视着云韵的神色,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不是楚年,那个野男人有是谁?
近来一段时间,因为婚事,进出静尘封的人不少,尤其他住在这里,事物繁忙,来禀报他事物的人也很杂,所以一时是无法查清那个人究竟是谁了。
云韵望着顾渐玄的眼,认真道:没有,我虽然现下只活了半生,但我可以保证我一生只有过你一个人,不会再有其他人了。
顾渐玄定定盯了云韵几息后,忽而大笑起来:你骗鬼呢吧。转瞬狠狠咬着每一个字的问向云韵:我最后问你一次,你还是不说吗?
云韵道:没有,你要我怎么说?
顾渐玄脸上依然带着笑意,却令人毛骨悚然,他道:好,好,我看你嘴硬到何时?看我如何教训你这个贱.夫的。
他说着,从储物袋中拿出一件令人见了脸红的东西。
你不是耐不住孤独吗,我便满足你。
让你时时刻刻都不会再感觉到孤独了。
说罢,顾渐玄将云韵强肆的抵在了铜镜上,然后一只手扯起他的衣摆
云韵虚弱的坐在地上,感受着羞耻,让他咬破了唇瓣。
顾渐玄铁钳似的手指捏起云韵的下巴,逼他望着他的眼:师尊若是不告知徒儿那个野男人是谁,就一直带着它吧。
云韵一侧脸,意思再明了不过了。
你顾渐玄被气的够呛。
房门没有关,白泠行了进来,见顾渐玄这般,遂问道:渐玄这是怎的了?
顾渐玄正在气头上,他瞪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云韵,冷哼一声:被这贱.人惹的。
白泠见顾渐玄被气成这般,只想火上浇油,遂他对云韵说道:过两天你便与渐玄成婚,是他的小妾了,你要接受这个现实,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魔尊,你就要放弃你那仙君的矜傲,好生将渐玄伺候好,才是你的使命。
云韵神色淡淡:那是你使命,不是我的使命,我的使命是看着你们这些恶人灭亡
顾渐玄打断云韵的话: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你没听过吗?对白泠说道:你不要劝慰这个贱.人了,他满心都是狐媚,想着那个野男人。
野男人?白泠满眼不明的问道。
顾渐玄目光落在云韵颈间的红痕上:方才,他趁着本座不在他身边,与人厮混,做了苟且之事。
什么?白泠满目震惊,为顾渐玄打抱不平道:云韵你怎么可以这样,渐玄对你如此好,每晚都留宿在你这里,你却还不知满足,做出这等龌龊之事?
说着,他看向顾渐玄:那个野男人是谁?
顾渐玄眉心紧皱:他嘴太硬,不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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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小妖云韵(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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