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白然眸中染上虚伪的忧色:柳青歌也不知去了哪里,这般长时间也没个音讯,这云韵想生,没有人为他授予,一个人也做不到啊。
叶歧扬哈哈笑了两声接话道:这种事情,也不是非要柳青歌,只要是个男人都可以,一脸轻佻的问向云韵:我亦是可以帮助你的。
云韵修为全无,在宗门处境又着实艰难,遂叶歧扬见云韵好欺负,便也想踩上一脚来。
顾渐玄一直抱着看好戏的心里,岂能帮助云韵。
可是此刻却有人说了话:叶歧扬你身为宗门执事,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薛度不等他说话,又道:今日议事便到此吧,你们先回吧。
宗主的话,叶歧扬还不敢违背,遂人泛着淫.靡的目光扫了一眼云韵后,离开了。
顾渐玄将这些尽收眼底,心道:先让他活一段时间。
见人都走了后,薛度对云韵说道:柳青歌那里,我会派人去找寻,你要注意身体了。
看了一眼顾渐玄道:你师尊身体病弱,你要多加照料。
顾渐玄恭敬道:弟子遵命。温润的看了一眼云韵后,又道:师尊对弟子如此好,弟子自当会好生孝敬他的。
薛度从储物袋中拿出一瓶上品灵药递给云韵:这药补元气,你身体现下太差了,需要补补。
云韵接过灵药:多谢宗主。
喚师兄。总是改不过来。薛度又道:我还有事处理,你也先回吧。
云韵轻嗯一声,三人向着殿门行去。
出了大殿,薛度注意力被守在门外的洛昱昭吸引了去,此刻他视线落在洛昱昭的一只腿上:你这腿是怎么了?走路一跛一跛的!
洛昱昭恭敬的回道:被毒蛇咬伤,落下了病根。
薛度锁眉:何种毒蛇,尽是如此霸道。又道:若是药老活着,定然可以治好你这腿。
一提到药老,洛昱昭心如刀割,说不出话来。
薛度还有其他事情要去处理,遂没再说话,人提步离开了。
云韵在主峰上,顾渐玄始终都不放心,遂抱着人御剑飞回了静尘峰。
云韵刚走进卧室,手中薛度给他的灵药,便被顾渐玄夺了过去。
云韵微蹙眉宇,脱口说道:还给我,这是宗主给我的。
顾渐玄冷笑:你都是我的,何来你的,你想要什么必须由我来同意才可。
云韵声音透着隐忍的怒意:我身体元气大损,走路都快成问题,这药你拿着也没有用。
怎么没用!顾渐玄拖长语气,鄙夷道:这上品灵药给你这种贱.人,就是一种浪费,我这是在阻止浪费。
云韵身子骨病弱,才好控制,顾渐玄心中只是要云韵不死而已。
望着眼前心如蛇蝎的徒弟,云韵无力再与其争辩什么,无论争辩什么也是无济于事。
遂云韵托着病弱的身体,躺在了床榻上,因为身体太过虚弱,人片刻的功夫便昏睡了过去。
顾渐玄还要办其他的事情,便离开了。
不知昏睡了多久,云韵被恶梦惊醒。
一睁开眼来,便瞧见洛昱昭站在床边正望着他。
见云韵醒来,人忙垂下了眸子,不敢再去看云韵了。
但脑中是挥之不去的是那日顾渐玄在他面前,强.迫云韵的画面。
纤柔的腰肢,白皙笔直的腿,圆润的脚趾,还有
洛昱昭拼命摇头,想将这些画面从脑中甩走,恨自己龌龊,见到仙君竟是想着这种事情。
当着洛昱昭的面被轻薄,这让云韵也感觉非常羞耻。
他收回视线,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淡然:你来找我这里有何事?看了一眼房门的方向:是他吩咐的吗?
洛昱昭摇头:不是,弟子是背着少主来的。
说着,他从袖兜里拿出一瓶药送到了云韵近前:这是补身体的药,仙君身体元气耗损太大,需要补充。
云韵静默的接过药瓶,他若是想逃离他的魔掌,必先得有一副健康的身体。
洛昱昭又道:弟子会尽快摸清少主将仙君的孩子臧到了哪里,把孩子偷出来,到时仙君带着孩子向着蓬莱的方向逃,去找璇玑尊者。
璇玑修为再次晋升,在修真界中无人能及,地位也无人敢轻视,人又与云韵关系匪浅,遂他是最能庇护云韵的人。
云韵也清楚这一点,不过
你这样做若是被他再发现,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会杀了你的。云韵对洛昱昭道:你如此对我,我也无法回报你什么,不值得的。
洛昱昭埋下脸去:弟子是在对仙君赎罪,仙君仙君修为全无,便是弟子下.药所致,弟子一直协同少主在坑害仙君,让仙君变得现下这般凄惨。
他的话说完,云韵静默了下来。
洛昱昭当即跪了下来。
轻叹一声,云韵开口说了话:你心存善良,只是跟错了主子,我不怨你。云韵看了一眼他那只废腿:你身体不便,怕是无法救出小虫儿,不要勉强自己,我已原谅你,所以你不用赎罪,去为我做如此危险之事了。
不,仙君一定要接受这份道歉,不然这辈子弟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洛昱昭难得有如此固执的一面,人还一副云韵不答应,他便跪在地上不起的模样。
云韵怕顾渐玄来撞见,遂道:好,但你要注意自身安全。
洛昱昭兴奋的起身,欣喜的朝云韵点头。
怕顾渐玄回来,洛昱昭便离开了,去找寻顾渐玄将小虫儿藏到哪里了。
城中的一座府邸中,奶娘被丫鬟伺候用着餐食,桌上各种山珍海味应有尽有。
此刻,丫鬟端来一碗参汤,送到了奶娘面前,小心翼翼的提醒她道:夫人,您已经半晌没有喂小公子了啪
奶娘当即打了丫鬟一巴掌,厉色道:多管闲事,那小野种不饿死他就是了,我可不想将营养都给他了。
奶娘见顾渐玄一口一个骂着小虫儿是小孽种,尤其是对云韵的态度,人又心术不正,遂自然开始虐待起小虫儿。
时常饿着小虫儿不去喂,只管自己享受,还命令府邸下人喚她为夫人,虚荣心无以伦比。
丫鬟被打了后,捂着脸颊不再敢吭声。
奶娘喝了一口参汤,转瞬又吐了出来,骂道:淡的要死,是把买盐的钱省下来,偷了汉子不成,小心别向那不要脸的云韵,光是顾着舒坦了,最后弄出来个小野种,还是个傻痴。
丫鬟被打了后,不敢再吱声,只能候在一旁的小厮解释道:夫人现在要喂养婴孩,所以不能吃的太咸了,会影响乳汁,婴孩容易落下咳疾。
啪地一声,奶娘又打了小厮一巴掌:一个卑贱的小野种,我哪里来的那么多小心,他在我手里不死了变成,我管他日后身体好不好呐!
奶娘的话音未落,便听见鼓掌的声音传来。
她一愣,忙寻声望去。
此刻就见一名俊秀的年轻公子,抚着掌向她走来。?
第五十一章
府邸有顾渐玄派的弟子把守,奶娘见他如此轻易的便能进来,遂猜到了面前之人并不是善茬,所以神色透出谄媚问道:公子来此贵干啊?您哪位?
白泠眼底溢出阴鸷的笑意:我名白泠,天玄宗弟子,是来看看那名婴孩的。
闻听白泠自报家门,奶娘脸上谄媚之意更浓,忙起身给白泠让了座:白公子您坐,奴这就将婴孩抱来。
白泠是顾渐玄道侣一事,奶娘一早便知道了。
遂丝毫都不敢怠慢白泠,一副阿谀奉承的模样,叫一旁小厮丫鬟暗中唾弃。
奶娘将孩子抱来给白泠。
白泠垂眸看向奶娘怀中的小虫儿,慢悠悠的说道:怎么虐待这小儿,还能让渐玄无法发现呢?
奶娘一副狗腿相的道:这方法眼前就有一个现成着,饿着这小孽种,还不把他饿死了。
白泠瞥了奶娘一眼:我的意思是由我来虐待这小畜生。
奶娘眼珠转了转,嘴角扯出歹毒:用绣花针,刺这小孽种。又不能弄死他,还虐待了他,尤其没有伤痕,只是几个小真针眼,顾公子对小野种并不上心,遂定然是不会发现。
白泠拿出一把金叶子,像给狗骨头般的,丢在了地上:赏你的。
奶娘像个哈巴狗似的,连连作揖道:谢白公子赏赐。忙捡起地上的金叶子,白公子放心好了,小野种在我这里,定然不会让他好了的。
云韵睡了一觉醒来后,微蹙起眉心,一只手捂上了胸口,心口怎生如此疼?移开手,又摸去右眼皮:这里还跳的严重。
眸光轻颤,似是感觉到了什么,云韵垂眸看去,就见衣襟晕湿了一大片。
哺育期的人,这种事情是常事。
但云韵到底是男人产子,遂脸颊爬上红晕。
人要去换下衣衫,房门却吱呀一声被推开。
是顾渐玄,并且他一眼就看到了云韵身前的端倪。
顾渐玄嘴角一勾,挑起戏谑的笑:师尊从未想过自己也会向女子那般,弄的狼狈至此。
说话间,他走近云韵,低头鼻尖细细嗅闻云韵白皙的颈间:师尊从前的清新馨香,都变成了浓郁的奶香了呢!
云韵唇瓣紧抿,退了一步,躲避着顾渐玄。
见云韵故意躲避他,顾渐玄也未发作。
我把衣裳换了。说完,云韵转身行去柜前,找出一件衣裳。
回身时发现顾渐玄已经走了过来,正垂眸盯着云韵晕湿的衣襟。
徒儿想吃。
无论是声音,还是话语,说的都好似孩童讨要糖果时的七分乖顺三分可怜。
可云韵知道面前少年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恶狼。
他没有选择可言。
云韵忍着极度羞耻:你容我将衣裳换好,便给你。
徒儿等不及了。
话音未落,顾渐玄便将云韵推到了床榻上。
就像一头恶狼在觅食,贪婪而凶肆。
咚咚咚门外响起敲门声。
紧接着传来薛度的声音:刚忙完了手头上的事情,便来看看你了。
云韵顿时慌乱起来,忙推开顾渐玄,拢好被扯开的衣襟,压低声音对他道:你快从窗户出去。
顾渐玄拇指擦了擦嘴角,倾身贴上云韵白皙的耳垂,慢悠悠说道:徒儿不走。
门外,薛度迟迟不见云韵说话,便又道:师弟,你怎么了?
我没事。门内传来云韵的声音:师兄进来吧。
闻言,薛度抬手推门行了进来,却是一愣,望着遮住床榻的幔帐,疑惑问道:怎生大白日的还遮起了幔帐?
自小产后,我便受不得寒凉。云韵寻着合理的理由,去搪塞薛度之前去见师兄,惹了风寒,这会正头痛,所以便放下了幔帐。
云韵向薛顿道歉道:师兄失礼了。
坐在他身边的顾渐玄颇为享受这种刺激的感觉。
你身体虚弱,有病可不能忍着。薛顿道:我去吩咐弟子把医修找来。
说着,薛顿欲要转身离开,却听云韵忙道:已经找过了,洛昱昭有为师弟诊过了,无大碍的,他为师弟开了药,已经服下了。
听云韵口中说出洛昱昭的名字,顾渐玄顿时升腾起怒意来,冲着云韵耳垂便咬了一口。
嘶云韵被疼了抽了一口气,白皙的耳垂登时出现一排齿痕,还在慢慢的渗出血来。
师弟怎么了?显然薛顿也听到云韵抽气的声音。
云韵心念飞转,找理由道:岔气了,没事的。
顾渐玄贴了过来,去舔云韵耳垂上泌出的鲜血。
闻听云韵的回答,薛度嗯一声,没再去注意,此刻他道:我知你因为柳青歌的事情,心情不好人顿住,沉默一会问道:你与柳青歌到底有没有在一起,当时他是否只是为了帮助你?
薛度想了想又补一句:现下这里只有你我二人,我想听真话,如此我方能最好的帮助你!
云韵眸光轻颤,心有些乱,这时顾渐玄在耳旁说道:徒儿也要说真话。嗓音透出威胁你可想好了在回答,小野种可在徒儿的手中呢!
云韵狠咬牙槽,抬眸瞪视顾渐玄几息后,无可奈何的垂下了眸子。
没有,我没有与柳青歌在一起,他只是为了帮助我。
顾渐玄眯起眼眸,在揣测云韵话语的真实度。
薛度似乎已经相信云韵所言,又问道:那个男人是谁?
很显然是在问致使云韵怀孕的男人是何人。
顾渐玄也迫切的想知道小虫儿的父亲到底是谁,他好将那个人碎尸万段了。
遂催促云韵:快说。
云韵眉眼间拢上痛苦,摇头:我不知晓,我不知晓那个人是谁啊,那晚我唔
顾渐玄充满恶意的咬了云韵一口。
薄唇贴近他,咬牙切齿道:真是饥不择食。
又恶狠狠的骂了一句:贱.人。
怎么了?轻薄的幔帐外传来薛度的声音:是有哪里不舒服了吗?
云韵怕被薛顿发现端倪,忙回薛度的话道:想来是昨晚没有睡好,方才心头有些闷痛,休息一会便好了。
云韵明显是在向薛度发出委婉的逐客令。
薛度也听出了他的意思:师弟好生休息,我先回了。
说着,转身要走。
顾渐玄捏起云韵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一下,道:把他留下来。俊挺的鼻梁蹭着云韵的脸颊:你若留不下他,徒儿便留下小野种的一条腿给你。
云韵脸色白了白,忙对薛顿道:师兄不要走。
薛度转过身来:还有何事?
云韵心情凌乱,找着理由:我,我想你陪陪我,我很害怕。
他慌乱中说出的话,又触碰到了顾渐玄怨愤的心弦,他眼底满含讥讽:你真不要脸,无时无刻不再勾引男人。
说罢,拿出一块玉佩。
是柳青歌的那块玉佩。
见此,云韵瞬间红了眼角,蒙上一层潋滟水光,抿了抿唇瓣,终是忍不住说道:我真想杀了你。
顾渐玄轻嗤:可是你没有那能力,还被我玩弄于鼓掌。
说着,逼迫云韵寸缕未着的在他面前。
云韵掀起沾着泪珠的卷翘长睫,眼神潮湿地望向他:非要这般羞辱我吗?
顾渐玄望进云韵眼底的心灰意冷,嘴角绷了绷:要,看到你痛苦,是我最大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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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小妖云韵(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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