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不知道是谁,仿佛是听到冷艳儿的声音在大声呐喊,“叶知秋往那边跑了,快追!”我就知道那些人就是冲着我来的,我不管不顾的疯狂往前跑,心中只有一个念想,就算要死我也不能死在这里,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
我用尽我自己平生最大的力量往前奔跑,呼啸而过的寒风刮过脸颊,深深的刺激着我的神经,我不能停下来,那是和死神在赛跑。
感觉自己的后背生疼的快要晕眩,车子已经近在眼前了,我不能倒下,虽然眼前已经昏暗不堪,整个神经都叫嚣着让我停下来,可是生命的本能支持着我一步一步的奔跑到车子那里,仿佛是生命的希望在和我招手。
拉开车门的那一刻,我已经忘记了自己还是一个人,满头大汗的我,手中还死死的抓着那把早就没有子弹的枪,眼前一片朦胧模糊,后背像是火烧一样火辣辣的疼痛,耳朵嗡嗡直响,毫无意识的凭着知觉开口,“快,快走!”在我失去知觉的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那些曾经熟悉的面孔,父亲、祥叔、母亲是你们来接我了吗?也许真的是生命走到尽头了吧,我想!
常泰熙看着仿佛从天而降的女子,他本来是约了人在兴国大饭店吃饭的,可是刚到这里就听到里面此起彼伏的枪声,不知道什么人又在里面搞事情了,他不想参与那些麻烦事,停了片刻,准备叫司机掉头离开的,结果突然看到一个女子发疯一样不管不顾的冲着他们的车子飞奔而来,他下意识的没有让司机立刻离开,仿佛是中了魔一样。
此刻看到那熟悉的面孔和被冷风吹散的乱发,以及背后那像是黑洞一样的大血洞,都深深的刺激着他的神经。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何又会受如此重的枪伤,难道刚刚里面的枪声就是追杀她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此刻他顾不得想那么多,脑海里全部都只有一个声音,她还活着,他的姑娘还活着!在平陵城里他想要保下一个人还是没有问题的,无论如何他都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被抓走,立刻命令司机开车离开。
司机犹豫了一下,本来想要提醒他的少帅那是日本人追杀的人,可是看到少帅一脸焦急脸色阴沉恐怖,像是要吃人一样,仿佛他如果敢耽误一秒钟,就会立刻将他送入那乱枪之战中。他立刻狠踩油门,带着车上奄奄一息的女子赶紧离开。
常泰熙的车子在平陵暗夜的大街上一路畅通无阻,直奔总统府而去,没人敢阻拦。
车子还没有停稳,常泰熙就抱着怀中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的女子快速的冲下车,一边走一边大喝着,“立刻去把平陵城最好的大夫都叫来!”声音因为紧张而隐隐有些颤抖,如果仔细观察,连他抱着那女子的胳膊都在隐隐颤抖,仿佛害怕失去最珍贵的珍宝一般。
声音如此之大,偌大的总统府里回荡的都是他的声音,刚刚入夜休息的常泰成夫妇被惊醒。二人从床上一下子惊醒,坐起身来,衣服都没来及换,一身睡衣就冲出房间,正好和抱着满身是血的女子的常泰熙擦肩而过,常泰成还没有来得及张口,就看着常泰熙像一阵风一样擦过去了。
常泰成回头和自己的妻子阿芬对视一眼,阿芬无奈的耸耸肩,“快上去看看什么情况。”二人一边走,一边被刚刚跟上来的秦副官撞了个正着。
“秦副官,怎么回事,谁受伤了?”常泰成拉住秦副官开口询问。
秦副官一脸的满头大汗,今晚正好常泰熙安排他去做另外一件事情了,他没有看到是怎么回事,所以当他刚回来就看到常泰熙抱着一个女子冲上楼,问了司机才知道事情紧急。
他简单的将司机告诉他的事情和常泰成说了一遍,他也只知道这么多了,只不过心里一直还犯嘀咕了,平日里常泰熙可是懒得管闲事,更何况他也是刚刚来到平陵城不久,对平陵的情况还不是很熟悉,就算碰上这种事情按照他平日里的作风也是直接将人没有扔出去也会放到医院就算了,哪里会如此紧张。
常泰成的妻子虽然常年跟着他见过了大小市面,可是哪里见过如此血淋淋的场面,顿时有些害怕。
常泰成回头看着妻子,“你去吩咐下人烧点水送上去,去门口看看医生来了没有,把我们常用的那几个医生都请过来,顺便告诉所有总统府的人都要对此事保密,不能外传一点消息。告诉奶娘照顾好两个孩子,不要让小孩子到处乱跑。”他必须安排好后续的事情,常泰熙突然抱人回来,这件事情就一定不简单,为了安全起见,这件事情一定要保密,更何况以他的经验来看,那个姑娘伤的不轻,还不知道能不能救活呢!
阿芬也不敢耽误,她知道常泰成是为了自己好,她必须撑起来做好后勤。
两个人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上楼梯,就看到常泰熙已经一脚踹开房间门,正在小心翼翼将怀里的女子放在床上,因为失血过多的原因,唇色已经发白,脸上表情因为痛苦而扭曲着,整个披肩的后面都被血水浸湿,看上去毫无生气。
常泰熙将女子背朝上放在床上,冲着旁边的人大喊,“纱布,给我纱布!”
秦副官早就已经派人去取了,立刻上前将纱布递上,常泰熙根本不让其他人靠近,就算是常泰成想去帮帮忙都被他挡开,一个人使劲用纱布按住伤口,不管自己满身满脸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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