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雪遇朋友?”她微笑着问。
少年根本没理她,白悠很少遇到这么不给面子的男生,还是当着弟弟和林雪遇的面,脸挂不住,很是尴尬。
白若言正要说什么,忽然发现,那少年根本没理睬白悠,却盯着他,他只觉得那目光说不出的冰冷诡异。
白若言缩了一下,几秒钟后,他忽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卧槽。”
“好烫。”白若言差点真的哭出来了,“姐,姐,你看我手,我的手,烧起来了。”
他慌乱的伸出了一只手,就差直接戳到白悠眼睛了,可是,那只手干干净净,别说烧起来了,看不到任何伤痕,哪里都没任何异常,白悠手足无措,结结巴巴的安慰,“小若,你冷静一点,什么都没有。”
白若言根本听不进去。
他疯狂的上蹿下跳,“姐,姐,给我水啊。”白悠吓坏了,习惯性往林雪遇身后躲
店员听到这边骚乱,“客人,怎么了?”
白若言朝店员咆哮,“给我拿水来,往这里,往我身上倒。”
可怜的奶茶店小姐姐,今天接二连三遇到这种倒霉事情,也是第一次听到顾客这种要求,只能接了一杯冰水,但她怎么也不敢泼客人冷水,只能把杯子放在一旁桌上。
于是,最后是白若言自己拿起了杯子,朝着自己狠狠一泼。
冷水入头,白若言打了个巨大的喷嚏,忽然的,就从这莫名其妙的幻觉里清醒了过来。
仔细一看,哪里来的火,他浑身上下都好好的。
只不过,此刻是他这辈子都没有过的狼狈,精心做好的发型全毁了,头发湿哒哒的黏在额上,一头一脸的水,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几人都傻眼了。
云蒹哈哈大笑起来,女孩儿笑声很清脆,回荡在这不大的奶茶店里,白若言脸色彻底黑成了锅底。
只有那个陌生的少年,像是完全置身于事外,一眼都没有多看,神情冷漠。
眼下,他站起身,朝她走来,在纸上草草写了几个字,推给了云蒹。
他的字迹很清秀漂亮,和人一样,“一起吃饭。”
“那个,不然你们就去吃吧。”云蒹对林雪遇说,“本来我们这边也就定了三个座位,现在加上他正好。”她指指旁边少年。
林雪遇沉默了,白若言还在擦着自己头发,脸色极其难看。
“那我们先走了。”云蒹笑眯眯的说,问一旁少年,“围巾要吗?”
她比他矮了一个头,站在比他高了一级的吧台台阶上,就只比他矮一点点了,差不多平齐。
云蒹给他把衬衫领口整理好,扣子扣好,又很细心的把袖口翻下,随后,又取下自己的围巾,给他裹上了。
他体温确实很高,接触到的皮肤,都是这种温度。
少年脸红红的,乖巧的低下头,由着她摆弄。
他黑发略长,发尾落在颈边,触感极好,微凉柔软,云蒹忽然有种莫名其妙的恶趣味,想用力把他一头黑发揉乱。
三人都看呆了。
恰好就在这时,许南鸽的短信发进来了,“555我死了,今天看了好多帅哥哥,我死而无憾了,你们现在在哪?”
云蒹说了地址。
少年就安静的站在她身旁,选秀散场,很多人出来,女生尤其多,他只是往那里一站,就极吸睛,回头率非常高。
他站在她身前一点,女孩子娇小玲珑,被他小心护住在身后,不让周围人挨着碰着她。
倒是云蒹,踮着脚,四处看许南鸽。
终于,看到她乐滋滋的从马路对面过来,然后……云蒹就发现她看的不是自己,是她边上的少年。
随后,她又看到了被他护在身后的云蒹。
“我他妈,现在觉得我一下选秀都白看了。”许南鸽把她拉到一旁,疯狂吐槽,“都没他好看,你说他怎么不去一个,你哪里找来的帅哥?”
云蒹,“……”她想说路上捡的。
少年很安静,从许南鸽出现开始,就一直如此。
许南鸽大大咧咧,上来就挽住了云蒹的手,小姐妹亲亲密密,凑在一起说话。
他有点不高兴,但也尽力克制住了,没表现出来。
“对了,林雪遇呢。”许南鸽忽然想起。
云蒹,“他临时有点事情,今晚应该就我们三个!”
“好啊好啊。”许南鸽典型喜新厌旧,“那去哪,吃啥?”
云蒹报了个地名,许南鸽,“等下,你说餐馆在西溪路,西溪路离这里得半个区!”
云蒹也呆了,“西溪路不是离这里只有一条街?”她刻意挑选的近距离的餐馆啊。
“南城有两条西溪路。”许南鸽哭丧着脸,“我老家就住在那边,我最懂。”
“怎么办?现在走么?”许南鸽有气无力的说,“不然我打电话给我家司机?”
她家离这里很远,要来一时半会儿也来不了。
云蒹也蔫了,别的也就算了,不让她吃饭,简直就是断绝她的生路。
少年安静的站着,没过几分钟,一辆玛莎拉蒂在路旁停下,司机拉开门,少年拉了拉她衣袖,示意她上车。
云蒹原本正在打车软件上预约,眸子一亮,“你叫的车?”
少年点点头。
一旁许南鸽倒是惊了,看不出来,原来还是个阔家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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