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芳也笑着点头, 待要跟杨雪松进屋时, 只见院内最好的那间屋里走出来了一个头发半白了的妇人。
比起之前行动缓慢, 走两步就一喘来说, 现如今杨母身体已经好了不知多少。
见到叶寻芳过来,她便笑弯了一双带着皱纹的眼睛。
“叶家少爷来了, 贵客来临, 可惜我们这里环境简陋, 茶水粗糙,委屈你了。”
“老太太不用忙, 我与雪松虽然只两面之缘,然而互相都有了交情。你老即是雪松的母亲,就别再‘少爷少爷’的叫我, 这已经是折煞我了。”寻芳笑着说道。
“少爷快别这样说......”就算叶寻芳说了别再叫他“少爷”,但老太太显然还是不肯遵从。
待她还要再说时,杨雪松打断母亲道:“娘,别叫客人在外面久站, 我带着寻芳去我屋里坐会儿,我们说会儿话。”
杨母见他这样说,自然万般赞同的, 便说道:“好好。去吧去吧。”
随即,她又朝叶寻芳说道:“贫贱之家,礼数简陋,雪松若有什么不当之处,少爷莫要怪罪。老身年迈,实在无力相陪,请少爷千万恕罪。”
“放心吧老太太,雪松与我极好,他招待我,那是半点儿无不当之处。”寻芳同样小心回应着。
然后朝杨雪松看了一眼,二人这便快速进了杨雪松的屋里去。
跟长辈寒暄,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都会让人觉得尴尬。
寻芳跟杨雪松都是互相救过对方的恩人。虽然之前寻芳出事,杨雪松没有出面跟歹徒对峙,但是当初看到叶寻芳被抢的人是杨雪松,也是他提醒的杨杏儿过去帮忙的,所以杨雪松跟杨杏儿各算叶寻芳的半个恩人。
叶寻芳又帮着杨母解决了当时医药的问题,所以算是杨家的恩人。因此二人之间的感情便更比寻常朋友要高出许多。
他们虽然见面次数不多,却早已将对方当做了很好的朋友。
到了杨雪松的屋里,寻芳在一个没有靠背的凳子上坐下,二人就坐在一个杨雪松平日看书的木桌边。
等坐定后,寻芳先吩咐了元宝,让他去将自己带的药拿去给杨杏儿,吩咐了吃药的时间,跟每次用量。
等元宝去了,这才转过身来跟杨雪松聊了起来。
“人来便够了,我统共见到你三次,你送了两回东西给我了。”杨雪松埋怨寻芳老给自己送东西。
其实他并不是不需要这些,他母亲身体不好,近日调养好了些,早就能下地了,这还是当初多亏了叶寻芳的帮忙。他用埋怨的语气跟寻芳说话,只是不希望寻芳破费。
寻芳解释道:“你之前考上了童生,我这是为了贺你才送的药。我这份情,你总要领的。”
这是正常的送礼,既然是贺礼,自然没有不收的道理,否则就是觉得叶寻芳不配跟自己做朋友了。
听了寻芳这话,杨雪松这才笑着无奈摇头,没有再说些让他别再送东西的话。
“诶,也快要考院试了,你什么时候再出发去考?”寻芳对杨雪松问道。
寻芳知道自己既然准备考科举,那么自然也是要走上杨雪松走过的路的。但是他又实在没有考过,所以并不那么清楚其中规矩,便很好奇。
大致要去考试的内容还有场所他是听过也清楚的,但还是想跟杨雪松聊聊。而且他们之间的话题,也就这么些,围绕着书本跟考试而已。
“过几日就要出发了,丹城离的近,之前去考试已经定下了下处,房间自然有人给我留着。到时候我按时到就好了。六月末开始考试,其它各府都比我们晚一些。”
原来,这时候的地方官制,分的是省、府、县,华夏古代的地方政治,一般都是二级三级这样跳跃,有时候改了称呼叫作路、州、县之类。
譬如,秦朝弄郡县制,就是二级,郡下面是县,而这时候的省、府、县也是一级比一级小,各自有官员来管辖。
打个比方,就像华夏现在的Z江省、H州市这样一级一级下来。
其实老祖宗留下来的政治模式,还是很适用于华夏现代的政治管理的。但是任何一种政治体制都有利有弊,否则华夏也不会有这么多朝代了。
所以不论何时,政治官员都需要勤勉清廉,一旦政治出现大错误,华夏这一个国家就可能出现分裂的局面。
很多国家在研究出了华夏政治上的弊端之后,就总是制造一些麻烦,来搅乱华夏。
当然,这些都是现代的华夏人应该面临的事情。寻芳现在需要面对的,还是科举考试。
说到府试,跟院试一样是要到各府去考试的,但是府试就是本府的知府进行考核,知府是地方官。
院试则是上面京都中央的官员派下来,由各省的学政下来在其所管理的各府主持考试。
学政又称提督学院,所以叫“院试”,也有称呼“道试”的,意思大概也是跟这相同,只是时代不同的称呼罢了,总体没有什么差别。
学政是从中央调度下来,只在各省派下来一位,来管本省所有府内的院试。所以各府的院试考试时间,就会稍微错开,毕竟一个人是不可能影分身,在同一时间到各个府去的。
一般来说,都是由行政地点开始从近到远的考试。
而考童子试的时候,考生也是从县试、府试到院试,这样一层一层往上考的。所以各位主考官的官职,也是从地方官的知县到知府到中央下来的学政一级一级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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