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父只听了个开头便琢磨出不对劲,皱眉道:“这是有人故意的吧?”
宋挽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说:“我问问。”
宋挽给白荷递了个眼色,白荷退出房间,下楼去找掌柜。
宋挽原本是不打算计较这件事搅了方父和方母的兴致,没想到那几个少年郎行事十分张狂,见白荷下去与掌柜沟通要换一场戏,竟把白荷强行拉进自己所在的包间,逼她喝酒。
宋挽见白荷一直没回来,再差人去找,这才知道出了事。
宋挽也是不怕事的,身边人被动了,这事就不能不了了之。
宋挽带着宋秋瑟和方父方母一起来到少年人所在的包间,白荷立刻来到宋挽身边,低声道:“奴婢办事不利,请夫人恕罪。”
白荷被人泼了酒,胸口湿了一大片,头发有些乱,手腕也是通红的,神情还有些惊魂未定,宋挽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扫了一圈屋里的少年,问:“谁能解释一下,我的人怎么会在这里?”
宋挽的语气仍是温和的,不急不徐,听不出多少怒气,这些少年人便也没把她当一回事,其中一个笑嘻嘻的说:“我们好心请她喝酒,她不识好歹,还打翻了我们的酒,那可是窖藏了十年的好酒,夫人说该怎么办?”
他们不觉得自己强行把别人的婢女抓来喝酒有什么不妥,反倒还恶人先告状,要宋挽赔他们的酒。
宋挽看向说话的少年,说:“酒自然是要赔的,所以今天这局是你攒的?”
宋挽的神情平静,眼神坚定,直勾勾的看人时,并无威压,却有种洞悉一切的犀锐。
少年原本并不觉得有什么,对上她的视线后,却有些说不出话来。
屋里陷入诡异的沉默,宋挽等了一会儿说:“今日之事,是我不对,现在我人在这里,若要赔罪,总要有个人站出来说话才行,总不能要我一个接一个的向你们赔罪吧?”
宋挽没有半句辩驳,认认真真的要赔罪,这些少年没料到宋挽会有如此反应,一时都愣在那里,心中不安起来。
少年人互相看看,还是不敢说话,宋秋瑟冷笑一声,说:“你们不是自诩自己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吗,连站出来答话的勇气都没有,不如回家找自己的娘亲多吃几年奶再出门。”
宋秋瑟说话一点儿也不客气,有气性大的少年坐不住了,拍桌站起来,指着宋秋瑟怒问:“你说什么?”
宋秋瑟看着那少年说:“我说你们敢做不敢当,不配做男子,不如滚回家去藏着,也免得丢你们家列祖列宗的脸。”
这话更是直白,触了众怒,眼看这些少年要撸起袖子揍人闹事,一个穿墨色长衫的少年开口说:“今日的局是我组的,夫人有什么不满尽管冲我来,他们都是我的同窗好友,今日来此,看的都是我的面子。”
墨衣少年这话听着挺义气的,宋挽看着他问:“我的婢女与你们素不相识,好端端的,你们为何要逼她喝酒?”
第947章 见官
“夫人这话说的可就没道理了,我们什么时候逼你的婢女喝酒了?明明是她先做错了事,我们让她喝点酒赔礼道歉罢了。”
墨衣少年理直气壮的说,宋挽偏头看向白荷,白荷说:“奴婢下楼后找到掌柜,让他们换一出戏唱,这几位少爷硬说奴婢搅扰了他们听戏,要奴婢自罚向他们赔罪。”
白荷如实回答,并未添油加醋、夸大事实。
那墨衣少年点头说:“我们哥几个听戏听的正好,她也不说个缘由,就要换掉这出戏,任谁都会不高兴,夫人说是吧?”
最后反问的时候,墨衣少年眼眸微弯,眸底带了促狭,似乎觉得自己十分占理,宋挽说不出话来辩驳。
宋秋瑟讥笑道:“她也是听令行事,你们有不满大可直接上楼来找我们,你们这么多人,难道还会怕两个弱女子?”
宋秋瑟话里带刺,语气叫人很不舒服,那墨衣少年也冷哼一声说:“你们可不是弱女子,你们的本事大着呢。”
“这么说还是你们自己没本事怂了?”
宋秋瑟立刻反驳,那少年皱紧眉头,怒意横生,其他几个少年也都怒目而视,宋挽和宋秋瑟并不害怕,方父还是上前挡在她们面前,对那少年说:“不管谁对谁错,都应该讲道理,看你们的穿着也是出身名门,日后是要干大事的,心胸怎能如此狭隘?”
商人地位低,方父这些年虽然攒了不少家财,穿着打扮还是很低调。
墨衣少年见他上前,脸上的表情立刻变成不屑,嗤笑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与我说话?”
话音落下,宋挽反问:“你又算什么东西敢如此说话?”
宋挽的声音清润,包间外面依然是人声鼎沸,这句话却清晰的落入在场的每一位少年耳中,无异于惊雷轰鸣。
所有人都被这一变故惊呆,那些少年更是个个瞪大眼睛,像是见了鬼。
过了好一会儿,墨衣少年终于回过神来,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怒不可遏的大吼:“你敢这么对我说话?”
宋挽迎着少年的目光平静的说:“我为何不敢?”
轻飘飘的一句反问,宋秋瑟之前说的那些话更能叫人火冒三丈。
墨衣少年再也压制不住火气,扬手就要给宋挽一巴掌,然而手还没碰到宋挽分毫,便被方父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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