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日学到了许多,复述起这些来也是活灵活现,赵曦月听得一阵咋舌,最后柔柔道:“看来我得多谢瑟瑟对我嘴下留情了。”
要是瑟瑟按照怼那位张小姐的标准怼自己,赵曦月都不知道自己承不承受的住。
陶巧巧深以为然,点头说:“我也觉得能和瑟瑟做朋友很幸运。”
宋挽神情平静,看向青萼问:“有没有受伤?”
青萼摇头,说:“奴婢的水性很好,回来后就换了干衣服,而且二小姐还赏了奴婢一份大礼。”
青萼瞧着也没什么事,宋挽还是说:“毕竟还是穿了那么久的湿衣服,一会儿熬点姜汤喝了驱寒。”
青萼应下,宋挽又对白荷说:“你回府去库房拿一柄玉如意送去李家,再拿一株珊瑚树送到御史大人府上。”
宋挽并不觉得宋秋瑟做错了事,但这次毕竟是御史夫人攒的局,李小姐丢了面子又丢了丫鬟也是事实,送点礼表示一下也是应该的。
白荷退下,陶巧巧疑惑的问:“做错事的又不是瑟瑟,阿挽为什么要送东西给她们?”
宋挽柔声解释:“做错事的虽然不是瑟瑟,但也不是李家小姐和御史夫人,这次出来游湖,御史夫人费了不少心思,送点礼去示好,她便不会记恨瑟瑟和定远侯府,然后将矛头对准真正在背后使坏的人。”
陶巧巧恍然大悟,不好意思的说:“之前大哥总说我傻,我还不服气,经过今天的事我总算是服了,京里的门道可真多啊,我要是一直在京里长大,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
哪怕认了国公做义父,又得了卫恒的悉心关照,陶巧巧也还是想回到远峰郡去。
宋挽说:“并不是只有京里的门道多,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人心隔肚皮,遇事三思而后行,终归是要稳妥些,也能少吃一点亏。”
陶巧巧重重的点头,以后她一定要少说多看,多跟阿挽和大哥学学做人的道理。
日头渐大,屋里也闷热的很,庄园的小厮送来冰过的酸梅汤解暑,陶巧巧和紫叶喝完又说了会儿话才回屋休息,赵曦月把乐安放到床上也回了屋,屋里没有外人,阮氏犹豫再三问:“你当真打算一直把瑟瑟留在身边?”
今天张夫人在画舫上提到宋秋瑟,多半是已经有人对她动了心思,宋挽作为长姐,若是真的要把宋秋瑟留在身边,难免惹人非议。
宋挽知道阮氏是关心自己,柔柔道:“并不是我要留着她,是她还没找到值得托付终生的人,我不能贸然把她推给别人,若有人能打动她,我必然是不会阻拦,还要准备丰厚的嫁妆让她风光出嫁。”
阮氏叹了口气,说:“她也是极好的姑娘,可惜了。”
可惜宋家遭了难,可惜她经历了那样的不堪。
宋挽的心针扎似的痛了一下,平静的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只要人还活着,一切都有可能好起来,我能熬过来,相信瑟瑟一定也能熬过来,姑母不用挂怀。”
宋挽说完转移话题说:“方才听郡主所言,我觉得李家那位小姐倒是蛮可爱的,虽然被人利用做了筏子,却没有出口中伤瑟瑟,后来更是主动开口帮瑟瑟说话,李家也算得上是明事理,事发后,立刻就把祸害主子的丫鬟送来了。”
阮氏赞同的说:“这丫头确实不坏,但少了些胆子和主见,她怕是镇不住我家那个逆子。”
宋挽笑道:“都说一物降一物,姑母怎么知道侯爷不会喜欢这样的姑娘?”
阮氏这两日又看开了些,笑着说:“他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还能不知道他是什么性子?”
宋挽好奇的问:“那姑母觉得哪家姑娘最能得侯爷青睐?”
阮氏是非常相信宋挽的,叹了口气说:“今日这些姑娘各有各的好,只怕都是有福之人,进不了无福之门。”
越安侯府世代都被诅咒这件事是皇家辛秘,并没有几个人知道,其中辛酸苦楚,唯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明白。
阮氏的语气很平静,早就接受了这些,并不怨恨,淡淡的说:“随他去吧,这么多年我都没拘着他,没道理在这个时候还要叫他不顺心。”
宋挽又宽慰了阮氏几句,两人也小憩了一会儿,醒来便听到青萼说张夫人亲自带着张盈盈来院子里了。
两人来了有一阵了,青萼本想进屋禀报,张夫人却让她不要打扰宋挽和阮氏休息,一直在外面等着。
宋挽简单梳洗了一下,把张夫人和张盈盈请进屋来。
张盈盈的眼眶红肿的厉害,一看到宋挽,眼泪便又流了出来,双膝一软,直接跪下,哭着说:“盈儿知错,求定远侯夫人恕罪。”
哭腔很重,是真的委屈极了。
宋挽掠过她看着张夫人,柔声问:“发生什么事了?这位是?”
张夫人恨铁不成钢的说:“这是小女盈盈,今日在画舫上,她与二小姐同船,起了几句争执,谁曾想她竟然胆大包天,怂恿李家小姐的婢女跳水诬陷二小姐的婢女,险些闯出滔天大祸,都是我平日在家太骄纵她了,今日我将她交给夫人,夫人要打要骂或者报官都可以!”
张夫人说完要甩袖离开,张盈盈吓得抱住她的腿大声哭喊:“娘,我知道错了,求你别丢下我不管!”
张盈盈看着身量娇小,喊出来的声音却是极大的,不知道的怕是会以为宋挽对她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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