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山脸上臊的慌,也没胃口吃月饼,老老实实把缺床褥的事说了一遍。
宋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说:“是我思虑不周,最近怀孕脑袋都转不过弯了,别说借不借的,我马上就派人把被子送过去。”
宋挽说完就要叫青萼去送东西,李山抢先说:“我娘和几位嫂嫂可能还要在京里住一段时间,这被褥盖久了再还回来也不像话,夫人直接从我的月钱里扣吧。”
李山还算有些骨气,宋挽也没坚持,点头说:“也好,反正给伯父伯母用的被褥都是新置办的,不会委屈她们,晚些时候我让账房算好账跟你说个数。”
李山点点头,也猜到宋挽把春秀接到身边是为了什么,歉然道:“这些日子还得烦扰夫人看顾一下秀儿和孩子,请夫人放心,我一定会处理好家里的事的。”
“照看他们都是我应该做的,你不必顾虑太多,”虽然是找的借口,月饼做出来以后宋挽确实也有些饿了,她很快吃完一个,又说,“他们是你的至亲,我不是要你做不孝之人,与他们断绝联系完全不管,其中尺度你应该能掌控好。”
李山点头,他当然知道宋挽不是狠心的人,不然他也不可能娶到春秀。
李山离开后,春秀低声问宋挽:“夫人,你是要逼李山把他爹娘都送回老家吗?”
宋挽又吃了块月饼,反问:“你觉得我在逼他?”
春秀没急着说话,看了宋挽一会儿,朝着她跪下。
宋挽的眉梢动了动,定定的看着春秀问:“你想把他们留在京中?”
若是春秀真的开口这么要求,宋挽是会答应她的,但她多少会有些心寒,毕竟她是一心为了春秀好,却连春秀都不理解她。
春秀摇摇头,说:“夫人为我做了这么多,若是宣扬出去,必然会遭人诟病,之前我不懂其中苦心,如今却是懂了,请夫人放心,今后我会在夫人身边认真学习持家之道,让自己立起来,做个有主见的人!”
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宋挽把春秀看的再重,在别人眼里两人也不过是主仆关系,管的太多,终归是对她的名声不好。
没想到春秀会这么回答,宋挽愣了一下,而后松了口气,欣慰的说:“我原还担心你知道后会与我生分,早知如此便能让你想通,就早些告诉你了。”
春秀笑道:“夫人知道我脑子不聪明,反应也慢的,夫人便是早早的告诉了我,只怕我也要到今日才能明白夫人的苦心。”
得了春秀的体谅,宋挽睡了个安稳觉,第二天醒来天已大亮,她挂记着今日要教春秀看账本子,猛地坐起来,却听见顾岩廷低沉的声音:“这么着急做什么?”
偏头,顾岩廷正站在屏风后脱衣服。
他像是半夜从校尉营赶回来的,身上还穿着校尉营的甲衣,胳膊和腿上的沙袋都还没来得及卸下。
宋挽有点懵,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怎么就回来了,呆呆的看着他问:“出什么事了吗?”
顾岩廷说:“没什么大事,明日武试前三甲要在宫里进行最后的角逐,陛下召我回来做主考官。”
文试是用笔杆子杀出一条路,武试的遴选靠的都是拳脚功夫,哪怕比试前都会强调点到即止,也难免会有伤亡,所以每年武试都要比文试晚些时候出成绩,只是宋挽没有想到今年竟然晚了这么久。
说话间,顾岩廷已脱得只剩下一条单薄的里裤,见宋挽还傻乎乎的看着他,顾岩廷不由得挑眉问:“好看么?”
他之前背上的淤青已经好了,阳光从窗户倾洒进来,里裤根本遮挡不住什么,一身的肌肉紧实的盘扎着,极具力量,以前宋挽觉得危险,如今却只觉得安全,除此之外还有一点让人面红耳赤的蛊惑。
宋挽下意识的点头,然后意识到顾岩廷问了什么,立刻闹了个大红脸,磕磕巴巴的说:“我……我不是……”
不是什么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顾岩廷被她的点头取悦,眉眼带了笑,轻快道:“紧张什么,你看的是你自己的男人,又不是别人的。”
这话直白,宋挽的脸又红了两分,偏偏顾岩廷兴致上来,又加了一句:“这会儿只是看看就这样,你又抓又挠的时候怎么没见不好意思?”
“……”
宋挽想钻进被窝再也不出来了。
知道宋挽不经逗,顾岩廷笑了笑便说:“你先起来洗漱,我洗个澡一起吃早饭。”说完便进了耳房。
宋挽没召白荷进来伺候,穿好衣服先把顾岩廷脱下来的衣服拿去泡着,又找了干净衣服放到架子上。
武试的主考官以往都是卫振烃担任,今年换成顾岩廷,有些规矩还是要先了解一下才行。
吃过早饭,宋挽和顾岩廷一起坐车去国公府。
顾岩廷这次回来比之前要正常多了,不会一惊一乍的担心宋挽出事,不过上车的时候没有选择伸手拉宋挽,而是直接把她拦腰抱上车。
大门口来往的人不少,宋挽坐进车里脸还是烫的,顾岩廷倒是神色如常,抓着她的手细细把玩,说:“下午我可以陪你在城里逛逛,可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他一大早就回来了,宋挽担心他的身体,蹙眉说:“你昨夜应该没怎么睡觉,下午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武试要消耗的体力不少,并不是什么轻易的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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