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乖,一定不还嘴。”
话都说到了这个地步,洛长青还能说什么,没忍住捏了捏小娇气包的下巴:“不骂你,要是再有下次——”
“没有下次了!”盛黎娇立刻保证,“夫君我再也不会了。”
“今天是怎么不高兴呢?”洛长青问她。
提到这个,盛黎娇再次忧愁起来:“漆膜好像不行,跟我想象的不一样呀,它只有前期合适,后面长了叶子要晒太阳,漆膜不能透光,就不好用了。”
幸好没一时冲动买足油漆,不然全是损失。
洛长青这几天听她说了不少,对“大棚薄膜”也有了一定的了解,他沉思一二:“如果你是忧心这个,我倒知道一种布。”
“?”盛黎娇仰头,“什么?”
“明天带你去镇上看看,如果我没记错,上次的成衣店里就有,你看看能不能用。”
“夫君现在说嘛,我想听——”
洛长青为了给她一个小教训,任由她在身后跟了许久,就是不肯仔细道来,说什么都是“等明天”,急得盛黎娇嘟着嘴,碎碎念个不停。
转过天来,天刚蒙蒙亮,盛黎娇就醒了,到洛长青的房间外敲门,屈指“咚咚咚”,她拉长音调:“夫君快起啦!”
闹得洛长青不堪其扰,起床吃了口饭,等到了去镇上的牛车将要出发的时候,拎着小娇气包去赶车。
不过——
“洛大郎,你这荷包真好看!”
难为洛长青把荷包摘下又挂上,又装作漫不经心地在手心把玩,总算有人看见了。
“这是买来的吧?挺贵了吧?”
“还好,不是买来的,娇娇给我做的……”
“啊?是弟妹做的啊,弟妹手可真巧,你小子享福了!”
耳边的夸赞生不绝于耳,目的达成的男人深藏功与名,拒绝其他人的细看,把荷包往腰间一挂,再拿外袍挡住。
盛黎娇围观全程,总觉得洛长青是故意炫耀,偏偏对视时,男人的目光比谁都坦荡,让她的怀疑再次动摇。
两人的目的地很明确,到了镇上直奔成衣铺去。
进店洛长青直接问:“请问店里可有绢布?”
“有的有的,二位这边请!”
绢布在一楼,盛黎娇便以为它的价格不会太离谱,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好奇心大盛。
伙计带他们看得是一款细白布匹。
绢布的材质有些像绸缎,但比绸缎更细密一些,至少从盛黎娇的角度看,她在绢布上是看不到空隙的。
而且她看得这块细白绢布,比平常做衣服的料子薄很多,对着光看隐约能透光,丝织品的透气性更不用说。
用力拉一下,延展性也不错,就是不知道耐用度如何。
看她感兴趣,旁边的伙计凑上来介绍:“咱家这绢布又软又舒服,价格也不贵,一匹只要二两银子!”
店里一匹布通常不到两丈,也就是差不多一丈一两银子,比其他绸缎便宜许多,但比麻布贵了两倍不止。
盛黎娇只打算种两亩地,剩下的田依旧荒着,定时埋上一层肥料,等秋种时再跟村里人一起种麦子。
大奉以240步为亩,六尺为步,家里田地还算规整,取长十丈宽五丈高两丈来算,两个西瓜大棚至少需要二百五十丈绢布,一丈多少钱来着?
“我们再看看,麻烦您。”盛黎娇表情变得可快了,瞬间从兴奋转为面无表情,拉着洛长青往外走。
洛长青不懂,但还是跟了她,一直到外面才问:“怎么了?”
没钱呀。
盛黎娇顿时垮了,抽了抽鼻子,往前倒在洛长青身上,装模作样地呜咽两声,丧气道:“夫君,我们好穷。”
洛长青这才明白:“你想买多少?”
“好多好多,家里全部银子拿出来也不够呢。”卖人参的钱盖房花掉一部分,日用也拿了一点,现在还剩下不到二百四十两。
要是把钱都拿出来未必不够,但盛黎娇还不想倾家荡产赌一个西瓜大棚,何况西瓜生长周期三个多月,这三个月还要浇水要施肥,家里要吃饭要生活,分文没有怎么活?
上山挖参?
盛黎娇根本就没考虑过,这种事情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总觉得怪怪的,她现在有点迷信,总担心这种好运用多了,会有损将来的气运。
不成不成,她可是要一直顺顺利利的!
“要不然?一半种大棚,一半露天种?”盛黎娇很快有了考量,“大棚瓜提前种,我熟悉一下温度水量,再种剩下的一亩地。”
一亩地好,一亩地只用买一百三十丈绢布,再杀杀价,只用花不到七十两,能负担得起!
盛黎娇伤心来得快,高兴来得也快,跟个小孩似的,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挑动她的情绪。
杀价这种事情要靠洛长青来,可惜铺子里没有这么多布,要去府城调货,大约要用四五天时间,货到了给送去村里。
七十匹布加送货,一共六十六两银子,货到|付款,大棚的薄膜也算有了着落。
更让人高兴的是,回家后邻村木匠师傅托人捎来信儿,说他们订的家具都打好了,晒了两天,搬回家就能用。
这样,两人到家没歇,赶紧去村长家借了一辆牛车,这还是盛黎娇头一回见到村长一家,村长年纪不大,四十多岁的样子,媳妇儿前两年病逝,村长一直没再娶,而家里两个儿子都娶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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