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柴听完之后特别激动,甚至当时就要给我跪下来。幸好那时候还在大牢里,我说您要跪,咱们回家再说,现在可不成。
万一让别人知道咱们再搞事情,岂不是要糟糕了么。这才阻止了老柴,然后我又跟他商量,是不是列一列这附近的官员和乡绅的名单之类的,我也好看看这些人都是什么情况。
“这是为什么?”老柴有点不理解。
“丰都县也算是重镇,咱们找个机会把这些有头有脸的人弄在一起,也品品他们之间的关系,方便之后南厂行动。”
肖小三很快就理解了我的意思,所以在这件事情上完全没有反对,还掏出了一份名单,和老柴开始对起来。
老柴可不仅仅是在这里养老,本着职业素养,他可也是厉害的角色,否则也不会把这里打理的仅仅有条。
所以说,柴家还是有人的,柴文进当时要死要活,也真是走了背字。
不过,他还是可以的,至少中了探花,也进了南厂,时来运转,注定也要是活过来的。
我们商议好名单之后,又开始布置灵堂。丰都县也有专门做红白喜事的铺子,因此一切都动作很快,等到晚饭时分,已经开始进行搭建了。
按照预计的行程,柴文进最快也是后天赶回来,所以我们先安排在后天一早进行葬礼,并且有一天的时间,让护院们分散到各处报信。
方案制定的差不多了,老严也赶了过来,换了身衣服,少了很多疲惫之色。
我招呼他一起吃晚饭,他有还有点怯生生。我笑着说:“老严哥哥,我先说下我自己哈。我是南厂的文书肖小七,这是南厂的侍卫首领肖小三,你现在虽然是在探花柴文进别院中,但是,柴文进可是我们南厂的文书。所以,你现在是在为南厂做事。不过,别紧张,咱们是在做大事,你则是主角。”
“小人愧不敢当。”老严立刻就跪了下来,显而易见地在发抖。
“你看啊,之前我们在大牢里已经聊过的,你想出来,我帮你出来了。你想见家人,我也让你见了。
那么,现在,你也要为我做事情了。我们是对等的帮助关系。当然,如果你不想做,我也不会勉强,我也有其他的办法。”我似笑非笑的表情,和肖不修学了九成九的像。
“我做我做,任凭大人吩咐。”老严怎么敢不干呢。我嘿嘿笑了一声,开始和他讨论起细节的事情。
当然,这个桥段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只有我和他单独讨论的。
其他的事情,似乎也没有什么。比如肖小三已经和其他人开始打听关于何县丞以及书生冬至的情况,还要收集一些关于贺崇礼的事情,的确千头万绪,很是复杂。
这些事情吧,也轮不到我做。这一次,我很老实地坐在别院里,看着忽然下起的大雨。
都说六月天,孩子的脸。刚刚还晴空万里,瞬间有变成了瓢泊大雨。
从昨夜到今晨,这雨下的真是不小,我早上起床的时候,还听到有滚滚雷声。
老柴过来问我吃点什么?我一点胃口都没有。可能是之前吃太多了,应该清淡饮食才对。
我拉了把躺椅放在了屋檐下,然后半躺在上面,就着雨声居然又睡着了。据说我这个年纪就应该多睡觉,才能够长身体。对此,我深信不疑。
不过,真是累死老柴和肖小三他们了。冒着大雨各种奔走张罗,当然还有搭建灵堂的人,在雨中一直工作。
我睡醒了看了看进度,又回屋去睡觉了。不过,在我心头一直萦绕着一个问题:金子去哪里了?
到了晚上,老柴帮我找了一身素衣,我不是柴家的人,只能算是帮忙,但是要是穿孝肯定不合适。
于是,我穿了一身素衣,也算是落落大方。看到他们的表情,我更是放心了不少。
因为找目前这个雨天来说,柴文进明日必定赶不过来,唯一能够顶在前面的人,就是我这个「未婚妻」了。
我和老柴以及做红白喜事的老板大致过了一下流程,也算是简单。
我们把故事安排成了死者是柴文进父亲过命的战友,也是柴文进最为要好的一位叔父。
前几日路过丰都县回自己家乡去,没成想得了一场急病,死了。
一开始老柴也不知道这件事情,但偶然出门闲聊的时候,看到了那人的家仆正在联络义庄,才知道这个情况。
一时间也很难过,就快马加鞭告诉了柴文进,然后又在大牢里见到了我。
所以,一商量就给这位没有血缘却至亲的叔父搞一场风光的葬礼,也算是对得起这份过命的交情。
“别管这个理由成不成立,也不会有人真的去深究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重点是一要把丰都县大小官员都弄来,第二要老严吹唢呐,其余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我又嘱咐了一边老柴,让他继续忙去。我又问肖小三有没有柴文进的消息,他说大雨之下,飞鸽传书都很困难,所以什么消息都没有。
并且,按照这场大雨的级别,很有可能道路都会坍塌,所以我们一定要做好柴文进赶不过来的准备。
“行吧,有没有他也不重要。有我就成。”我也没干过这种事情,说实话,心里也一直在打鼓。
“明天吧,你们重点是盯紧了这几个官员,看看他们有什么异常举动。并且是在葬礼过后,才是最重要的。人手方面,实在不成,就让老柴把他那几个护卫也都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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