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池越,林最好的朋友。”
谢淮西面不改色:“经常听我妻子提起你们,很感谢你们之前对她的照顾。”
司燃就是个人精,很快就听出了谢淮西话中有宣誓主权的意思,她的眼神带着调侃意味地看向林染。
‘池越最好的朋友?你老公是不是醋了,怎么这屋子里酸味这么重呢。’
林染迅速地从司燃的眼神中解读出了上述内容,她觉得司燃这个人还真得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林染也不甘示弱,一本正经地问道:“司燃,你怎么拎着棒球棍,是准备出去运动吗?”
司燃已经尽量地把棒球棍藏在身后了,没想到还是被这个小妮子看到了:“对啊,运动,外面的天气好,可不是要出去运动一下嘛,最近天天搞科研,比较缺乏锻炼。”
“那你是准备穿着拖鞋去运动嘛?”林染打量着司燃脚上的清凉拖鞋。
司燃觉得熟悉的感觉到又回来了,林染总是能不声不响地就把主动权拿回来,不过她明显比之前要活跃些,整个人也更有生气了。
一旁的两个人已经‘交锋’过一轮了,池越倒是实在的很,把棒球棍丢在了一边,坐在了门口边的椅子上,把前因后果全都说了一遍。
“运动什么啊,我们俩昨晚通宵做课题,今早才回来,结果我还补觉呢,就听见司燃敲我门,然后说你的家好像进小偷了,要过来看看,我们害怕小偷太强壮,我们两个人打不过,就一人拎了一个棒球棍,林,你怎么回来的这么突然,我们都不知道。”
林染:“我们也是刚到,想给你们一个惊喜,不过现在看来是一个小惊吓。”
司燃听了林染的话才后知后觉的自己确实收到了不小的惊吓,准备趁机敲竹杠:“我弱小的心灵受到了很大的伤害,小染快请我们吃饭,我们两个最近忙着课题的事已经吃糠咽菜一周了。”
“研究所的伙食还不错啊,我还挺喜欢的。”
司燃:“哪有空去食堂吃,前段时间忙的只有啃面包的时间,还好你们是今天来的,我和池越也没有那么忙了,所以,快请我们两个吃饭!”
林染是准备下午带谢淮西去吃饭,还在想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空一起,没想到这个赶巧,大家刚好都在,她也就省得再另约时间了。
林染望向谢淮西:“累不累,要不要现在出去吃个饭。”
谢淮西:“不累,听你的。”
既然谢淮西没问题,林染也就随着他们了:“好,那你们两个选地方吧。”
这两个人本来还因为昨天的通宵有些疲惫感,现在那些疲惫感被一扫而空,两个人已经像是被打了鸡血,开始火热地聊着一会儿到底是去吃西餐还是去吃中餐了。
两个人说着说着,一拍即合地准备去吃附近新开的那家中餐,还十分郑重地准备回去换一身衣服。
司燃:“半小时后,楼下不见不散。”
看着两个人推门出去只留下了潇洒的两个背影,林染无奈地摇头,这两个人一提到出去吃大餐,永远都可以十分兴奋,且有仪式感。
林染:“这是我在纽西比较熟悉的两个朋友,我们也是邻居。”
她之前都只是随口提上一嘴,没怎么正式同谢淮西说过。
“嗯,挺好的,看着都是很开朗的性格。”
“是啊,我当年刚来纽西的时候,也差点被他们两个的表象所迷惑了,这两个人学习起来很拼,前面的几年司燃都是泡在实验室里,这两年才有时间偶尔出去玩玩。”想到司燃的经历,林染其实很心疼,难为她性格还能保持这么乐观。
——
本来说好了是去附近的中餐馆,但是不知道这两个人到了楼下又是怎么合计的,等林染和谢淮西下楼的时候,两个人又决定不去那家中餐馆了。
司燃把自己的车开到了楼下,池越也已经十分自觉地坐在了副驾驶上。
司燃降下车窗,和刚刚那个头发潦草,踩着拖鞋的女人已经判若两人,她扎着利落的高马尾,还架着一个黑色的墨镜,说是去度假的也有人信。
“上车,我们去城里吃。”
林染和谢淮西也坐进了车里。
相对密闭的空间可以进一步地拉进距离,刚一会儿的功夫池越就已经和谢淮西聊了起来。
林染发现谢淮西只要想,和谁聊天都可以掌控局面,车上三个心理学领域的科研人员,就这么不自觉地和谢淮西聊了一路,他自己的事情倒是没说多少,等从他们现在住处开到市中心的中餐馆,谢淮西已经对他们在这边的日常生活了解了个大概。
纽西的市中心十分繁华,而且这边一般不提供停车位,要把车停到500米外的停车场,池越带着谢淮西先进了餐厅,林染坐到了副驾驶陪司燃去停车。
等看到谢淮西一走远,司燃迅速地给出了自己对谢淮西的评价。
“小染,你老公不简单,是我见过男人中排的上号的。”
林染不知道司燃是怎么通过这么短是时间得出了这个结论:“为什么这么说?”
司燃回忆了一下他们几个人刚刚的对话,精准地描述出了自己的感受。
“刚刚池越只是随便提了一嘴你是改票回国的,你老公很自然地延伸了这个话题,要不是池越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改签的,估计你就要被那个傻小子给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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