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的时候手机屏摔碎了,下午出去挑了一个新手机…顺便看了个展览。”
她觉得以谢淮西的眼力,肯定是看到了自己提上来那个电影周边的袋子。
谢淮西给林染倒了一杯温水放在她旁边,漫不经心地问:“七七怎么把袋子提上来了?打车过来的?”
赵嫣然天天嚷嚷着自己要一孕傻三年,林染觉得自己才是恋爱冲昏了头,她只想着把袋子提上来佐证一下自己合情合理的迟到,没想到反倒暴露了自己的小心思。
换做平时,谢淮西见她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早就放过她了,今天倒像是故意地,还悠悠地补了一句:“那七七一定是去逛街的时候还想着我,给我也带了东西。”
林染:“……”
林染无力反驳,最后只能顺从着谢淮西的说法,乖乖地把自己去看电影展览拿回来的周边‘充公’了。
谢淮西得了便宜,心情不错,还有兴致和林染说说公司的事,这么一来二去,林染到最后也没有来得及和谢淮西提及把沙发换成床的这件事。
等到两个人从公司回新海园的时候,林染坐在自家的沙发上,才终于想了起来,她最近的记性变得越来越差了。
她其实最近要考虑要不要抽时间去医院接受治疗。
“在想什么?”
谢淮西也陪着她坐在了沙发上。
林染其实比较担心谢淮西会担心她的身体情况,所以这段时间一直在考虑这件事,却始终都没有和谢淮西提,这事她还得再想想:“也没想什么,就是你白天的时候怎么突然和王展说要在会议室换一张床啊?我觉得现在沙发挺好的,我最近反倒是在那沙发上睡得多。”
谢淮西若有所思,像是在考虑林染话中的真实性:“这样?”
林染在很认真地和谢淮西说这件事,但是他好像刻意不和她一个频道。
“喜欢沙发?那我们在沙发上试试?”
林染现在只要听谢淮西的话头就知道这人在想什么。
在沙发上?他在想什么?她会同意才有鬼呢。
谢淮西已经从林染的动作中看出了她想要躲闪的意思,索性一句话扣住了林染的命脉:“那你总要证明给我看沙发真得挺好的,不然我还是比较倾向于换成一张床,也方便我们在公司休息。”
林染觉得这就是赤果果的威胁,但是威胁有时候却很有用,她现在内心已经开始认真考虑要不要妥协的这件事了。
林染环视着这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家。
这是客厅,窗帘也没拉,家里请的打扫卫生的阿姨和陈叔都有家里的钥匙,虽然这会儿他们应该不会再过来,但是难免还是有不小的心理障碍。
谢淮西看着林染那副不大乐意,但是却碍于他的‘威胁’不得不妥协的样子,眼底带着笑意地摇了摇头,而后打横把林染从沙发上抱了以来。
林染还在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就感觉脚下一轻:“你干嘛,我还没同意呢!”
抱着她的人低着头对她说了一句:“今天就先放过你,我们回卧室。”
林染理解的‘放过你’是指真的放过她,但是很显然,谢淮西理解的‘放过她’只是指不在沙发上而已。
林染新婚不久,在这种事上开窍的也比较晚,所以到现在还是保守派,不被欺负狠了,永远是一副比较羞涩软绵绵的样子。
谢淮西这个人呢,明明也不是什么经验高手,但是领悟能力却异常卓越,总是能在这件事上处于主导的位置,最后让她在漩涡中渐渐地迷失自我。
林染在听着自己胸前的扣子一颗一颗被解开的时候,突然萌生了某种神奇的好胜心,谢淮西成了她眼中难以攻克的学术难题和游戏中关卡最后的boss,她按住了谢淮西的手,然后反客为主。
俯视的视角总是会变得更清晰些,原来平时他都是这样一览无余地看着自己。
林染拿出了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气势:“我今天要这样。”
谢淮西不答话,默认了她的动作。
林染见谢淮西突然变得这么‘听话’,并没有见好就收,还准备趁机为自己再争取一下其他的福利:“我们说好了,你办公室不许换床,不然我就不陪你去公司了。”
不就是威胁吗,谁不会。
谢淮西嗓音染上了沙哑,天花板上的白炽灯穿过林染的发烧,落在了他有些仰起的喉结上,说话间仍在上下滚动:“还有其他的要求吗?”
“还有……”以后他不能仗着自己力气大就欺负她了。
但是这话好像有点暧昧,她还是把灯关上再说吧。
床头灯只需要她向前探了探身子就可以够得到:“你等我一下。”
她身子前倾,把房间内有些刺眼的灯关关掉了,以往这个时候都要留一盏的,但是这次她却全部都关掉了,一盏都没有留下。
房间内漆黑一片,谢淮西藏匿在黑暗中的眼睛在看林染的时候,已经带着很浓重的□□,他却一直都在忍耐,由着林染慢慢地摸索。
林染其实很早之前就觉得谢淮西很像是自己对症的良药,现在她开始觉得自己正在主动就医。
“你怎么这么不配合呢?我都累了。”林染小声嘟囔着,这也成为了最后点燃稻草的星火。
谢淮西把已经累了的林染放倒在鹅绒被上,又上演了一次以往的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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