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温知道男女应该避嫌,可我与温温乃亲兄妹,幼时本就亲密无间,无论是现在,还是十年以后,都应当如此,知道了么?”
沈非衣在沈裴说出教她时,便已经开始犹豫了,连被沈裴拽着脚踝拉至身侧,都不曾抵抗,直到自己的腿上一凉,裙子被推倒了根部。
她连忙抬手掩住那被擦伤的地方,半蜷起腿,作势要向内侧方向掩下。
“哥哥,我,我自己擦吧...”
语气少了抗拒,却多了些难堪。
小姑娘一条腿被裙子掩着,可即便是掩着,因着那堆叠在根部裙摆的褶皱,也露出了半截纤细的小腿在外头。
沈裴并不同她多说,将她的手拉开,然后迫使她单腿蜷起,正对着自己,然后拿着帕对着那擦伤的地方轻轻擦拭。
擦伤的肌肤微微泛着红痕,还有些细小的淤血红点,只是面积不算太大,却也有手心一半大小。
沈裴擦完之后,抓住了小姑娘的另一只腿,依循方才的步骤,将另一侧给擦拭干净。
而后他将帕子放进盆中,拿起瓷瓶,指尖沾了一层淡黄色的药膏,抹在了那擦红的地方。
小姑娘双手撑在身后,笔直的长腿微微抬着半蜷起,压在了沈裴的腿上。
男人衣摆上的金线被压在褪下,有些细密的刺痒感。
沈非衣咬着下唇,拧起眉,小声道:“哥哥,你那衣服有些扎腿...”
沈裴顺势便瞧了一眼,然后挽起小姑娘的腿半抬着,足尖悬在空中,如此替她抹药。
沈非衣只觉得那指尖带着凉意,划过的地方都带出了冰凉的感觉,可感知过后便又开始升温,逐渐变得滚烫。
力道也如羽毛一样微弱,拂过时带着痒意,可这痒意却万分不能忍耐,甚至能传递到小腹上时,让她不由得呼吸有些艰难和颤栗。
她呼吸加重起伏时,便只能死死的咬住下唇,
沈裴抹得极慢,好似在擦拭一件宝贝。
终于挨过了这遭,沈非衣额头上也起了一层薄汗。
沈裴松开沈非衣的脚踝,将她把裙子放下,抚平襦裙上因堆叠而出现的褶皱,又将沈非衣的玉足掩在了里头后,这才抬手去擦她额前细密的薄汗。
沈非衣看着沈裴慢慢的凑近,抬手落在了她额前,她便轻轻的吞咽了一下,然后抓住了沈裴的手腕。
她声音带着颤抖,似乎呼吸还未平复下来。
那看向沈裴时的眸子,也带着浓郁的抗拒和怯意,“哥哥...你不要教我了,我好难受,也......也害怕。”
手腕上传来的力度极轻,他若是一扯便能挣脱开来。
但沈裴没有,他迎上沈非衣抗拒的眸子,半晌才笑出声来。
他轻抿了一下薄唇,眸光都柔和了不少,带着轻哄的语气,低声幽幽道:
“怕什么?这本就是兄妹该做的,况且,这世上夫妻之间要做的事,自古以来也都是要哥哥教的。”
第013章
◎会痛◎
沈非衣从未听过这般话,可偏偏从沈裴嘴里说的认真,她不禁也有些怀疑。
她对于沈裴来说,便是言听计从,百依百顺,即便有些不愿意的,撒个娇便能蒙混过去。
沈裴也从来不会强迫她,一直都哄着她宠着她。
这刻在记忆力的印象,在此时也让沈非衣一时半会儿摸不准了。
她甚至不能辨别沈裴的话是真是假。
可她也确实真切的感受到了不适,那样的不适是她十七年来第一次感受,乃至呼吸都不由得加重,她甚至想要难受的发出声来。
这样的陌生让她害怕,甚至有些无措。
沈裴欺过来时,她身子下意识便往后倾,迎上他的视线,想说的话却卡在了口中。
她是要嫁人的,她甚至只剩下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但,听哥哥的话,好似成了亲还有别的事要做。
没有人告诉过她成了亲后要做什么,教她规矩的嬷嬷没有,教她书礼的老师没有,母亲祖母,甚至连浮玉也没有。
可突然有一天,他的哥哥这么告诉她,有些事情是只有哥哥才能教的。
所以才是那些人闭口不言的原因么?
沈非衣承认,她心里有些松动了,她想知道那是什么。
她眨了眨眼,忽而掩下羽睫,怯着声音道:“那...夫妻之间还能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
沈裴笑了一声,却是不紧不慢道:“只要温温听话,日后哥哥自然同温温一起做,只是现在,还不行。”
这般卖关子,倒是叫沈非衣有些疑惑了。
她抿住唇,压了压唇角,问道:“为何现在还不行?”
小姑娘说话时,轻微的动作那鬓上的步摇便会左右摇荡,而后挂在了发间。
沈裴抬手,拂在她的鬓侧,指尖从那发中勾出流苏,语气平淡又温和,“因为哥哥现在不想。”
“为,为什么现在不想?”沈非衣又问。
沈裴只觉得这话问的奇怪又好笑,小姑娘的语气分明就只有最纯粹的疑问,眸子也干净剔透,可问的确是,那般截然相反的东西。
他压低了声音,缓缓道:“因为温温什么都不懂啊。”
“可是哥哥教了我,我不就都懂了吗?”沈非衣实在被绕的头晕,连柳眉都拧了起来。
沈裴抬手,指腹压在那拧起的柳眉上,缓缓抚平上头的褶皱,“今日温温腿不舒服,待改日无恙了再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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