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硬得实在是过分。
    夏妍的手心正拢在那里，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那处的形状，粗长的，硬挺的。
    她的指腹也被顶住，圆圆的，是他的龟头。
    夏妍睁大了眼，手用力地抽离开来，紧紧捏住了身前的薄毯。
    她的心仿佛跳到了嗓子眼，耳朵里全是心跳的声音，扑通扑通，震得耳膜发疼。
    她知道年轻的男孩自制力不好，但平心而论，这部片子的尺度真的不过分。
    为什么，顾愔诚这么容易就被撩拨起来？
    以前，她怎么没有发现顾愔诚的这一面？
    两人目光终于撞在了一处，她是惊慌失措，而他则是幽深晦暗。
    “姐姐……”
    他低低叫了她一声，声音暗哑，面孔涨红，似在狠狠地压抑着什么。
    夏妍的眼睛一下睁大了，宛如山林里受惊的小鹿，满是彷徨。
    明明她比他大四岁，此刻却是她更加慌乱。
    在顾愔诚的视线里，她红润的脸颊呈现出一种动情的色彩。
    她刚刚卸了妆，草草拍了一遍基础护肤流程，光洁的脸庞脂粉未施，只是在嘴上抹了一层薄薄的橄榄润唇膏。
    粉嫩的双唇，又柔又亮，仿佛在等待着有人来采撷。
    屏幕上的男女主角已经滚到了床上，赤裸的身躯不停地在交缠着，高昂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混在一起。
    两人的呼吸一下都急促了起来。
    夏妍看着顾愔诚的胸口在不停地起伏，他的眼神也越发深沉。
    她在大学里谈过一次恋爱，是个高她一届的学长，人很温文尔雅。
    他们也曾花前月下，卿卿我我，但是因为她的抗拒都是点到即止，只到了亲吻的那一步。
    当她还在纠结什么时候献身的时候，学长已经按捺不住找了刚进校的学妹，干净利落地把她甩了。
    那场恋爱无疾而终，她也没有过多的伤心，反而觉得对于爱情的某种幻想，被无情地戳破了。
    直到大四实习那年，顾愔诚，她的亲弟弟，意外地闯入她的生活。
    那时候，她并不知道，他会给她的生活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
    甚至是，刻骨铭心。
    半明半暗间，顾愔诚静静地看了她许久。
    俊美的面孔都渗出细细的汗液，鬓角的黑发都被打湿，带来那种少年运动过后的气息。
    哪怕离开叶县那么长时间，他仍然每天会早起，独自一人去学校锻炼，身材依旧保持得很好。
    当她回过神来，顾愔诚仍在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她终于低下头去，整张俏脸烫得通红，眼底也氤氲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顾愔诚的喉头上下滚动，那些无法压抑的绮念全部涌了上来。
    他的手指在颤抖着，他在控制着向她伸手过去的冲动。
    他不能也不敢。
    因为，他还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会爱上他。
    她从前隐瞒得那么好，结果让他抱憾终身，他不想再次失去她。
    “抱歉。”
    顾愔诚猛地站起身，毫不遮掩地向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去。
    夏妍微微抬眸，薄薄的家居裤根本掩饰不了被顶出的形状。
    他那里翘得又高又挺。
    夏妍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跟着他转，她已经猜到他会回房做什么，这让她心跳更快了。
    她将薄毯拉到眼睛下面，脸颊上的红，一下蔓延到了耳根。
    她的手心还有着刚才摸到他的时候的触感，甚至是他那根性器的形状，烫得吓人。
    她想要忘记刚才的一切，可是她的目光却怎么也回不到屏幕之上。
    十八岁的高中男生，除了硬得像钻石，还有精力过人。
    她想起群里姐妹的那些话，一夜多少多少次，横冲直撞，一股蛮劲，没有技术但有体力。
    只是这些，她第一次想到顾愔诚的身上。
    他们之间，怎么会变成这样？
    顾愔诚进了房间，就直接靠在关着的门背后，他仰起头来深深喘息。
    拉下裤头，赤红的肉茎弹跳出来，细小的马眼一颤一颤，沁出透明的前液。
    不是那部电影的缘故，而是她近在咫尺。
    她的家居服有一颗扣子有点松，他的腿支起薄毯的一角，从他刚才的位置，正好看见衣服缝隙里那团雪白的乳肉。
    她今晚没有穿内衣，他甚至看见了她的乳晕，又粉又嫩。
    他的右手向着下面伸了下去，五指拢住肿胀的欲根开始撸动。
    只是这样还不够。
    顾愔诚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的全是夏妍的样子。
    她刚才满脸通红的样子，还有眼角泛出的盈盈泪光，让他愈加地亢奋起来，肉棒又涨大了一圈。
    他狠狠地咒骂了一声，熟练地将龟头上的液体抹上棒身，开始重重地撸动起来。
    在射精前的那一刻，他想到了夏妍今天穿的那条白色包臀裙。
    她穿着它，走过他的时候，她雪白的大腿向着他的课桌边缘压过来，丰满的臀肉被裹得紧紧的。
    她莹白修长的手指扣起，在他的课桌上轻轻敲了一下。
    那一下，仿佛捏住了他的心脏。
    那一下，仿佛攥紧了他的肉棒。
    他压抑了一整天，当那些男同学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的时候，他的内心就起了一股冲动。
    他只想把她按在课桌上，撕开她的肉色丝袜，狠狠地肏弄，她是他的，不想让任何人窥探。
    在他尽情地搓揉中，那根坚挺的肉棒变得更红更硬，开始在他的手中颤动。
    他忍不住地粗喘，向上挺腰，那些喷射出来的白色浓精沾得他满手都是，甚至是滴落到地板之上。
    他把头压在门后，面上的神色又是畅快又是痛苦。
    他低声地轻喘，无助地叫着她。
    “姐姐……”
    夜深人静，当顾愔诚平静下来，一个人走进书房，缓缓拉开了书桌的抽屉。
    他翻开了那本朱红色的户口本，户籍地址正是现在的房子。
    户口本上面只有顾愔诚一个人，也就意味着他和夏妍的关系，成了一个几乎无人知晓的秘密。
    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他们是亲姐弟。
    直到很多年后，夏妍在婚礼前夕，公开了这个秘密。
    顾愔诚后来才知道，是他让夏妍陷入了彻底的绝望。
    不然她不会结婚，也不会让所有的人知道他是她的亲弟弟。
    这个秘密，她本来想瞒着所有的人。
    夏妍的秘密，除了他是她的亲弟弟。
    还有，她一直深深地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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