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今年,忽地,不爱吃鹿肉了。
举了好半日的手,开始轻轻颤抖,秦妍被怼一句,脸上有点烧。
一时半会,她还是没能从先前与慕容安然的相处模式中跳出来,没把自己当作帝王。
不吃你也接下,好歹我递过来了。秦妍侧目看了看后面的人,十分尴尬,咽了一口,低着脸道:算是给朕一个面子。
不是臣不给陛下面子,慕容安然神色自然,瞧了两眼女帝,又将目光撇入远处黑暗,不留情面地一字一句道:臣吃腻了,不爱了。
略带讥讽的话语一出,身后妃嫔悉数投来目光,秦妍顿感后背如烈火烧撩,她被激怒了,愈发懊恼自己的低声下气。
如今下不了台,伤了脸面,又再次伤了心。
任诗情瞧出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她款款起身,端着丰腴若雪的身子,扭着水蛇腰,招招摇摇的走来,她嬉笑着夺过女帝手中的盘子,乖巧道:陛下,我们素来吃的精细,自然将这当解馋的宝贝,大将军征战南北,早吃腻了。既然如此,不如赏给臣妾吧?
秦妍一颗紧绷的心,松懈了,她缩了缩手,快速调整着情绪,和一张难看的、哭丧式的脸。
话说回来,即便臣妾吃腻了野味,也绝不会辜负陛下的美意。说着,任诗情将丰润的胸脯贴上女帝手臂,娇滴滴道:只要是陛下的东西,臣妾都爱~
明眼人都看出任诗情的骚/浪,秦妍哪里不知对方的意图,有梯子递过来,何不顺着下去。
她深吸一口,冷冰冰的神色化作春风,一只手搂上任诗情的腰,转脸笑眯眯道:什么叫朕的东西?长的还是短的?细的还是粗的?弯的还是翘的?
哎呀~任诗情故作忸怩,随便啦,只要是陛下的
呵呵,秦妍接着在大将军面前明晃晃的调情,任妃一向热情,朕今夜就赏你一个粗大的。
任诗情拉着女帝胳膊,娇羞地嗯了声。
话落,众人知今夜女帝的归处,不再多思。
安排好今夜的情/事,秦妍接下来的话,令在场所有嫔妃目瞪口呆,包括立在女帝面前的慕容安然。
女帝道:安然,我与你之恩情,较旁人不同你不肯领朕的鹿肉,那好,朕赏你一场观摩。一场天子与宠妃间的肉、具、交、合。
第24章 帝妃欢好
两情相悦的爱/欲是令人艳羡的,没有千丝万缕、错综复杂的纠葛,无非是线头两端,欲拒还迎,无论如何拉扯,终会缠作一团,滚乱夜夜红帐。
秦妍敞腿坐于圆桌前,面对一席好酒好菜,半点胃口也没有,任诗情盈翘的股部贴着她的大腿根,双手搂颈,将一对丰胸尽显、媚态抛足。
慕容安然立在一边,冷着一张靥。
昏黄灯火下,呈现的三角关系着实有点怪,一位恨着一位,一位爱着一位,余下一位,则是心酸又难看。
爱而不得四个字,秦妍是不认的,她得到过,奈何对方太过绝情绝意,一晃而逝的炙热,没能抓住一丝一毫。
掏出去的心,再塞回,总会带上现实的冷酷和荆棘,寒意在腑内作祟。
秦妍搂着任诗情的腰,微抬着脸,后者明显比先前要活跃太多,她一贯嫉妒女帝对慕容安然的恩宠,奈何与对方身份悬殊太大,自己有些斑斑点点在身上,大将军模样气度不说,还是百姓眼中的战神,横竖不好胡乱编排。
如今可好,大将军和女帝闹翻了!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她不仅要拿一腔热情将女帝拉回来,还要趁机打击慕容安然。
玉手执筷,任诗情挑起片鱼,一只手掌托在下面,亲热热递过来,陛下,臣妾再喂你一口,吃得饱饱的,才有力气干活。
秦妍笑着用手掌拍了拍腿上人弹软的屁股,刻意道:朕不吃,也能将你喂饱。
陛下一向厉害,吃菜饮酒是如虎添翼,任诗情媚眼如丝,娇滴滴的口吻带着甜甜的嗲味,话儿自然叫人耳红心跳,她拿粉拳轻轻一锤,羞羞怯怯道:冲刮起来,又狠又猛。
秦妍的脸不自觉地泛红,但这样的骚话,是报复某人的最佳利器,绝不能半途而废,她嚼着鲜嫩的鱼肉,淡淡一笑,那是因朕爱听潮音,尤其是你的。
哎呀,不正经啦~任诗情努嘴,大将军还在呢,好歹克制一下。
秦妍的目光顺势看向慕容安然,好一会,冷下神情道:安然是朕的臣,诗情是朕的妃,帝妃欢好,要在臣子面前克制什么?再说,大将军见多识广,这么多年,就没找人解决寂寞?军营里,一水的青年,一水的兵。莫说三千,是三万、三十万,比朕逍遥快活多了。
任诗情发出一连串清朗动听的嬉笑,娇媚无双的靥上,表情略有些夸张,她挖讽道:想来也是,大家皆是女人,长夜漫漫、卧榻孤冷,哪有不动、不yang的道理。
慕容安然的脸色愈来愈难看,手逐渐握成了拳,她垂着睫羽,冰冷冷道:臣,没有。
大将军说她没有,谁信啊~任诗情将碎发撩在耳后,顺着女帝的话,满目鄙夷,天高皇帝远的,任凭谁也说不清,照着战神的身子骨,一夜七个,不在话下。
你慕容安然随即抬起脸,怒而瞠目,拳骨铮铮可见。
任诗情见有人恼了,随即躲进女帝怀中,嘤嘤起来,啊呀呀,好怕将军大人冲上来打我。陛下明鉴,臣妾开个玩笑罢了。
秦妍见某人气急,心头莫名的爽,一台戏就得两人一起唱,臭味烘烘,才能恶心到人。
乖,别怕,有朕在,她不敢打你的。秦妍挑起人的下巴,嬉笑道:大将军实在要打,就打爱妃的股部吧,肉丰脂润的,打起来也不疼顺带留个巴掌印,白里透红,朕看的刺激。
讨厌,任诗情摇着女帝手腕,不依不饶、假装生气,您这是在嫌弃臣妾肥。
哪有~秦妍正经的反驳,话风又突变,唇舌贴近人耳,目光看向一旁的大将军,笑眯眯道:肉多,摆起来,才好看。
慕容安然应声抬头来看,可惜她翻不惯白眼,不然如何都要鄙视一回。
呸,任诗情小啐了口,哄人的谎话,我才不要信。
秦妍回过脸,抱着人晃悠起来,是是是,朕张口哄人,哄得你张口。
陛下好坏~任诗情飞红了脸,急急将脸贴上女帝的怀,羞于见人。
一番骚话下来,慕容安然脸色崩得不成样子,表情完全失控,虽也红着脸,却是恼羞模样。
秦妍看出对方一刻也不愿待,少不得将火力稍稍撤一点,她握着细腻白皙的肩膀,轻快道:爱妃,不要躲了,陪朕吃酒。这酒意没上来,总少了些冲动。
任诗情慢慢腾腾起身,重新坐直,羊脂玉似的一双美手,悠悠地替女帝斟酒。
秦妍是不胜酒力的,可这一次,没让侍女将白酒换成白开水。
三杯酒入喉,红了脸。
六杯酒下胃,五脏六腑烧了起来。
八杯酒沉肚,思维逐渐化作飞絮,一簇簇的,拼凑不出一句像样的话。
少卿,有人双眸微眯,眼尾眉梢尽是大团红晕,娇态、媚态、憨态都写在脸上。
酒壮人胆,醉眼看人,人外人。
任诗情通体性感,眉眼勾起人来,又骚又浪,她的唇形,是秦妍看过最美的,抹了些绯色口脂在上,更是要命。
勾魂荡魄,亦不为过。
秦妍晕乎乎抬头望人,拿着大拇指揉着对方的唇,学着老油子的把式,从左到右,再从右到左,将唇瓣搓得通红,她笑道:寒气上来,酒还需点温度。
温度?任诗情愣了一秒,反应过来,她笑盈盈地问:什么温度?
二指寻着诱人的唇缝,探了进去,秦妍抬着长眉,酒气浓郁道:就是这儿的温度。
舌尖扫过指尖,带来的酥麻令人焦渴三分,秦妍不由自主张着唇,刻意喘着粗重酒气,目光偷望向某个角落。
角落里,有人胸膛剧烈起伏,牙关咬得死死的,一副吃人模样。
喂我酒。女帝道。
任诗情小抿一口酒,得意洋洋瞥了眼慕容安然,款款欺身下来。
红唇对上红唇,带着口津的美酒,一道注入女帝口中。
第九杯入喉,秦妍不再是自己了,恨意铸成另外一个无耻的人。
先前的酒,辣呛得很,为何经爱妃的口,就变得甘甜似泉?绸似的靥,神色涣散,秦妍指着道:说,是不是有糖在里面?
说什么呢,任诗情俏怪道:您是知的,臣妾不爱吃糖。
奥,你不爱吃糖脑袋在摇晃着,以期清醒上一分,但事与愿违,腿上娇妃已拿自己的丁香小舌,扫起两瓣娇艳欲滴的微膨红唇,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秦妍有些难捱,喃喃自语道:朕被撩得难受了再不为所动,可别后悔。
这是给那人最后的通牒!
慕容安然少不得冷笑,她笑女帝愚蠢、也笑女帝手段卑下。
穿过任妃肩膀的目光,和大将军悉数投来的嘲讽目光相遇了。
秦妍那点肮脏心思被人看得一清二楚,内里的依赖、流念、不舍暴露无遗。
良久的四目相对,什么都没能换得。
愤怒上了来,秦妍豁出去了,四瓣唇贴合在了一块,带着湿滑口津的软舌粗暴的强势探索,疯狂的里外弄拨。
一顿深入式狠吻,慕容安然终于吃味了,她转过脸,将难过的表情藏进了黑暗。
红纱帐内,女帝俯视着莹白,爱妃,朕有没有说过,你的身子很美?
陛下说过说过臣妾的肌肤是天凝的玉脂。任诗情翘着媚眼。
太美了
秦妍醉得厉害,凭着五感表达出真实心态,她被困在了一场白雪之中。
有人,短暂又深深地沉浸了。
(略)
秦妍坐于床尾,随手一探,便摸出个雕花匣子,没有上锁,轻轻打开,晶莹通透、粗犷黝黑、细长若指、弯曲如钩各式各样,令人眼花缭乱。
她一时笑了起来。
陛下笑什么?任诗情调理着呼吸,从榻上起身,靠近问。
溪丛只有一根,你倒好,七根?
任诗情撇嘴,指了指其中一根,她性子冷,不爱这个道,自然没那么多要求。
可见你有多么浪。女帝算是开了眼界,她随便挑了一根,掂量道:触之生温,是好东西。
的确是好东西,任诗情慵懒着腰肢,轻薄的衣衫挂不住xx,泛着嫣红的指尖在一排什物上流年忘返,含情脉脉道:精挑细选,用得好才留下,这几年也就得了这几只~
是不是朕不在,你偷偷摸摸地用?
哪有~任诗情快速移过目光,没有底气道:都是陛下来,才用。
撒谎的脸蛋被捏住了,秦妍侧首,舔过不诚实的唇,越是漂亮的女人越爱撒谎,你这张嘴,就不能给说话的间隙。
任诗情回吻着人,从唇边漏出话来,尾音又湿又腻,像是卷了一袭春/潮,臣妾可是巴望着陛下,天天来堵。
可真磨人
这会才明白,晚了!任诗情伸手拿过,咬唇道:臣妾,亲自给陛下穿戴。
帐外有人将话听得滴水不漏,双眼悄然泛红。
秦妍穿戴完毕,内心五味杂全,她压下任诗情,靠在耳朵边,小声道:爱妃,能否将朕当作一个泄yu的工具?
任诗情收敛sao浪表情,很是诚恳的反驳,不要,陛下不是玩具,陛下是臣妾的宝贝夫君!
秦妍被这句诚恳的话触动了。
慕容安然将自己弃之敝屣,旁人将自己爱若珍宝,到底谁,更值得去真心对待?!
帐外那道身影面对这样明晃晃的羞辱倒也无动于衷。
自己,被逼入了绝地。
私心的,有人重伤了自己,将自己的一颗心拍落,摔得支离破碎,惨不忍睹。
很好!
爱的反面即是恨,既然不能将爱延续,为避免一刀两断,换种方式相处吧。
藕断丝连的解释为没有彻底断绝的关系,谁说恨,不是一种关系呢?
就由着恨,化作千丝万缕,将断成的两截,生硬地拼凑在一块。
那么
互相的、伤害吧。
到底,谁会怕谁,谁又会重伤了谁!
第25章 做|爱一回
大冷的清晨,浓雾厚重如浆,阿喜耐不住性子,由着侍女搀扶,朝宸妃殿内走去。
如此急吼吼,还不是女帝一连几日宠幸任诗情,到了令人气愤的地步。
她和任诗情的院落可是隔了好些距离,夜晚来临,万籁俱寂,时不时能听见对方极其不要脸的声音。
气愤的同时,阿喜倒有些同情慕容安然。
如今,大将军成了宫里宫外的笑柄,充当下人夜夜苦守不说,还要听任诗情的骚潮声。
阿喜脚步一顿,忍不住冲身边侍女道:姓任的,本身就浪得不行,加之有人立在外头,可不得使劲卖骚慕容安然真是不中用,居然忍了几个晚上。
侍女点头答应,小心翼翼搀扶着人,大将军以往很得女帝爱宠,如今这是怎么了?
陛下也是女人,哪里不想被要,她慕容安然有的是力气,为何不能将陛下伺候地舒舒服服?有什么深仇大恨,滚上一遭,不就罢了。阿喜裹紧水红色桃花瓣绒毛披风越想越气,小人得势,气煞我也。
主子别气,一日三餐总吃一样,迟早腻歪,且吃的越多,腻歪的就越快,细水长流才是理儿。
这话劝到阿喜心坎上了,稍稍放下怒气,迎着雾气,眯着眸子,想了片刻,猜想道:大将军怎就忽然与陛下决裂了?我还指望着她能封妃,杀一杀任诗情的得意。
难不成是当将军久了,脾气硬,不知放低姿态去讨好,从而得罪了?
应是没错了,侍女苦着长眉,心有不甘,望着对方,也就主子手臂上的伤还没好,不能与任妃娘娘一决高下,如今恩宠皆被其抢了去,实在可惜。
确实可惜,阿喜摸了摸左侧手臂,冷嘶一声,懊恼起来,明明都快好了,不知怎的,伤口又开始溃烂,现下是深秋,眼看初雪要降,不该这个状况。
侍女一边搀扶,一边宽慰:主子莫急,有太医整治,因是无妨
话还没说完,主仆二人就见飞流迷雾中一人身影绰约。
徐溪丛孤身一人缓步走来,许是像那画中仙灵,阿喜犹不得细细打量,一身镶金边淡绿兰花锦袍,外罩白色梅花蝉翼纱,腰间系着碧绿丝绦,绦尾追着两串细小明珠,三千青丝只用流云金簪子稍稍挽住,面上略施粉黛,整个人清灵又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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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菲姐(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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