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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冒牌女帝的三千后宫 -菲菲姐(6)

-菲菲姐(6)

    你你你这小任诗情气得彻底嘴歪,再也忍受不了,拿起一串葡萄远砸过去,贬低道:你个小葡萄,又酸又小,想甩也甩不起来,本宫就在等着,看你摔个狗吃屎!
    嘻嘻,我摔了,陛下还得抱我,诗情姐姐你若假意摔伤,陛下怕是抱不动吧。
    混蛋!任诗情气得欲哭,秦妍见状,急忙拉开二人,阿喜,莫要说了,嘴炮最后打,如今还没赢呢~
    奥。阿喜乖乖闭嘴,冲台上人做了个大大鬼脸。
    首次的、任妃娘娘在心里默念起来,比任何时候都要虔诚:
    陛下输、小乞丐摔个吃屎!
    陛下输、小乞丐摔个吃屎!
    陛下输、小乞丐摔个吃屎!
    若赢了大将军,每人赏金百两!
    一阵高呼!
    唯有银子能调动人的全部积极性,女帝深谙此道。
    比赛正式开始,秦妍率先发球,直奔慕容安然栏下,其余人围在四周等待传递,大将军一马当先,朝着女帝飞驰,靠近之际,彩鞠飞跃,直奔阿喜。
    早就料定的一招,慕容安然飞身,大长腿凌空摆动,果断截住,借着宫人肩头,一跃而下,姿态如鹤,翩跹落地,袍风荡起一片尘埃。
    只见她皮靴一勾,彩鞠拿下的同时,朝女帝刻意挑长眉,毫不客气道:陛下,您横竖守不住的,臣终究会随心所欲、长驱直入。
    踢个球罢了,如此生猛撩拨,秦妍十分难为情,但心中却一派甜蜜话说,她还是处子,自是对情/事抱有幻想。
    看台上的妃嫔哪里不知二人苟且已久。
    切,不就是为陛下打下一片河山嘛,有必要刺激我们?
    任诗情慵懒着丰腴身子,看着远处人,白眼都翻上天,她有心想拉人一起抵挡,遂冲身边徐溪丛道:自从我们大将军回来,陛下乐得跟朵花似的甜蜜藏都藏不住,如此下去,可不行!
    徐溪丛根本没搭腔。
    妹妹,你有好几个月没得陛下宠幸了吧?任诗情拿胳膊捣了捣冷若冰霜的人,小声道:虽然你性子一贯冷,对旁人也就算了,但不能冷陛下;
    先前陛下爱你居高似峰、冷若寒霜,一味这样端着,总有腻歪的一天,该是拿出魅惑本事不然啊,你瞧瞧场上的人谁?对面坐着的、又是谁?
    徐溪丛终于有了点反应,她看向场上潇洒身影,又转脸对上梁国美人云鱼,那一身海蓝金丝点翠锦袍于洗练过的天色下熠熠闪光,腰间百铃因阵阵秋风发出清脆通灵,天高地远,韵音弥散,一张没什么表情的靥,宛若谪仙,她缓缓道:一个雌雄莫辨、一人色美近妖。
    你!任诗情没拉着队友,反而助长敌对气势,当真急了:这都火烧眉毛了,你一点都不急吗?若二人得宠,哪里还有我们的落脚之地!
    落脚之地?徐溪丛坐直身躯,如画眉目不见波澜,表情亦是不咸不淡,我的落脚之地就在梨雪院,谁要来就来,要走就走,我管不着,也不想管。
    真是不成器!任诗情干着急,忍不住戳人痛处,是是是,你是被抢来的,自然怀恨在心
    不过,也不能怪旁人,陛下将黄金万两、尧州刺史两样摆在你未婚夫面前,是他自己犹犹豫豫,最终拿了;
    我想,你先前爱的是男人,被强扭之后,亦是不能沉浸在陛下与你的情/欲之中,哪里会求宠爱真是白费口舌。
    被人拆穿老底,徐溪丛也不恼火,淡然回了三个字我不恨。
    切,谁信?我可告诉你,陛下长久不和你行/房,就是不喜你的前兆、就是准备将你弃之如履。
    任诗情嘲讽完,再看场上的比分,心情好太多。
    虽然小乞丐没摔吃屎,但陛下这一队已连输多球,她假模假样甩着帕子、娇滴滴喊起来:陛下加油!陛下加油!无论谁输谁赢,臣妾今晚都做油焖茄子给您吃。
    话落,秦妍猛得一崴,差点扭伤,那边慕容安然一个暴走,彩鞠飞跃人海,一头扎进网里。
    澜澜,三比0了,还要比吗?慕容安然胸口抵住女帝肩头,两股力量在角逐,后者大汗淋漓,喘/息道:我没玩够,先前定的五局不算,十一局定胜负。
    呵呵,也行。大将军的唇落在人额前,故意骚气问:陛下,真喜欢吃任诗情的茄子?
    哪有!
    秦妍尴尬得要死,她和任诗情之间什么都没发生,哪就惦记起对方大白/兔。
    这话恐怕有假吧?任诗情如此标榜,定是知道你喜欢什么,才敢说出来诱惑
    慕容安然一脚踢飞彩鞠,女帝刚要飞奔接球,却被人对方死死桎梏,大将军搂着人腰,于耳朵边轻声细语,自从臣回来,还未好好掌握陛下那您先吃饱,再到臣这里,让臣吃饱!
    慕容安然!女帝又羞又恼,跺脚道:二十一局,十一局为胜!
    可以~大将军嬉笑着松手,同时悄咪咪道:快点到晚上,臣,嗷/嗷待哺很久了。
    画面浮现,秦妍脑子都快炸了。眼见又要进一球,心中很不是滋味,这输不输,自己都要遭罪!
    阿喜的鸳鸯浴、任诗情的茄子、慕容安然的嗷/嗷待哺,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尽冲自己来!
    还能不能睡个安稳觉了?
    这个愿望如今看来,怕是不能了!
    自此,秦妍当真佩服正牌女帝的魄力
    能在如此洪水猛兽中游刃有余,内心和身子绝逼强大到可怕!
    彩鞠在栏前一米之地被人截下。
    众人凝神去看,乔九幽一袭黑金刺龙纹男装立在场上,她将下巴高抬,凤眸平静且黑亮,陛下玩彩鞠,怎么不带上九幽呢?
    对于及时来的帮手,秦妍还是抱很大希望的,随即招呼,入了自己的队。
    宸妃站起身来,面色担忧道:九幽,玩的时候小心,莫要磕碰安然你让着九幽些,横竖她还是孩子,还有你们几个宫人,需提着颗心。
    是,宸妃娘娘。
    目光似有重量,乔九幽沉沉看向远处劲拔英俊的慕容安然,头也不回道:谢谢烟姐姐,您放心吧,九幽有备而来。
    慕容安然对于乔九幽的到来感到不爽。
    本来是一项敞开身心的游戏,有心爱之人作陪,美哉得很
    又鉴于对方先前言辞态度,她总觉得下一任女帝不是天真善良之辈。
    但选妃一事有了进展,乔九幽必定要纳人入门,对方跑不掉,先前的告白,怕是好奇,等受了男子滋润,得趣之后,自然会爱上,也就不会纠缠。
    想到这,慕容安然沉静下来。
    安然,我要来拿下你了,可要准备好奥!
    慕容安然毫不客气回应,殿下现下是白天,不可梦呓!
    乔九幽笑了笑,心中对人的爱,又添上一份。
    她是未来帝王,天生自带征服一切的欲望,越是难攻,越能激起沉睡已久的雄狮野心。
    这逐猎游戏,越来越有趣,下一任女帝认真道:那你可等着。
    放完狠话,两队又是一阵激战。
    任诗情先是担忧外援加入会扭转战局,当她看到新如的队友,技术一般,便放下心,悠闲地嗑起瓜子。
    双方踢至天黑,就差把队友看作敌对!
    也不知加了多少场,但最后的结果,让女帝挂不住脸,她带领的一队,进球颗数为0!
    0啊!
    真是无语至极!
    不能因为自己是0、是受的一方,进球颗数也为0吧?
    汗水滴答而下,秦妍双手撑在膝盖上,弯腰休息,想着自己好歹是帝王,慕容安然竟一分不能让!
    这要是说出去,脸还往哪里搁?糟糕的是,有人还负伤了
    这不,下一任女帝摔得比较惨,下巴破了皮,血丝渗出,两只膝盖伤得不轻。
    正当御医急急上前,却遭挥手,乔九幽哭唧唧指着害她摔倒的人道:慕容安然,是你撞倒的我,为了赎你之罪,快将本殿下抱回上药!
    慕容安然立在场上,带着些许愤怒看着假模假样的人,她明明很用心避让乔九幽,可还是被利用。
    宸妃冲下酒榻,忧心忡忡道:安然,莫要发愣,快将九幽抱回上药,若拖延,留了疤,如何是好!
    大将军看着泪水盈盈之人,再看向焦急的女帝、御医等一干人。
    半晌,她无可奈何弯下脊梁,一手抄起对方的腰,一手穿过其双膝,手肘发力,将人稳稳托起,乔九幽顺势依靠在人怀里,含着得意的笑,一步步走进内室。
    第9章 与我偷/情
    昏暗之中,慕容安然立在屏风外,许久不肯迈步。
    里面的人早已褪下袍子,只穿一件鹅黄纱衣,纱衣下的身子早已发育完全,双峰如连峦,肩头细腻平直,纤腿柔美。
    本殿下说过,你伤的我,便由你上药一刻不来,我一刻不要旁人触碰。乔九幽靠着软枕,手肘支撑身子,玉足在暗夜里晃荡,见人迟迟不肯上前,只好威逼一二,毕竟她天生便被赋予无人可及的权利,伤及皇嗣且不知弥补这条罪,你可能不在乎;
    但得提醒一句,明日跪在我面前、一个劲磕头认错的,定是你年迈的爹爹。
    慕容安然心口猛得一提,握紧拳头,大步入了内室,她一把挥开纱幔,带着些怒气盯着人。
    安然我疼。乔九幽见人进来,随即换成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她示意身边药箱,迟些可要留疤了,还是你要等到夜深人静,再有所行动?
    大将军无路可退,她强忍烦躁和厌恶坐在床边,打开药箱,从中拿出跌打药膏。
    乔九幽主动靠近,红唇凑上,将受伤的下巴抬了抬,用手指揉药膏,轻轻地揉,我怕疼
    一块药膏被挖出,慕容安然快速按上破皮部位,刚想缩手,却被人捉住手柄,乔九幽挺着胸/部,玩味道:不要心急离开,做得不好,我拿帕子抹去,让你重新揉我不信,大将军有极大的耐心玩游戏。
    果然,手指没有离开下巴,而是按在伤口上,重重打圈。
    疼乔九幽微闭凤眸,却冷嘶道:但心里爽
    乔九幽!
    在呢?下一任女帝言笑晏晏,丝毫不在意有人要暴怒。
    相反,她刻意拿拇指揉上对方的唇,从左到右,又从右到左,再看着一脸怒色的人,欢喜得很。
    慕容安然拳骨铮铮,一字一顿道:你想干嘛!
    没看到吗?乔九幽以一种玩笑语气,天真道:我在揉你啊!
    放肆!慕容安然怒目睁圆,将人狠推,起身愤然道:我是你
    你是我什么?乔九幽嗤笑两声,她哪里不知自己在揉女帝的情人、自己的长辈,如此大不敬,极具危险,但她遏制不住躁动,笑眯眯道:安然,你还没封妃呢,可不要拿将军的身份压人。
    慕容安然颤抖着嘴角,事已至此,有些话不能藏着了,别告诉我,你不肯为玉琼绵延皇嗣!
    这事啊不能强求。乔九幽挑眉一笑,话她不能说绝,毕竟人还没到手,该骗还是得骗、该胁还是得胁,她一脸轻松,像是在如数家珍,我可能做不到同陛下一样,挑选下一任女帝;
    那样的话,玉琼人心会散、有人会趁火打劫,我们女人将被彻底踩在脚底,永世不得翻身,但我又是真心实意地爱你,所以,一旦受/孕成功,必杀辱我躯体的男人如此,皇位可不就稳固了?
    看着得意又轻松的面容,慕容安然开始失望,她喃喃自语:没曾想,你如此冷血如蛇!
    是,我是冷血如蛇,受男子侮辱以及十月怀胎之辛苦,还有个前提呢~
    什么前提!
    乔九幽跷起二郎腿,一边拿着玉足骚人,一边极为不要脸道:前提是-你得抛弃陛下,与我做一对鸳鸯如果实在割舍不断,那我们就在她眼皮子底下偷/情,你看如何?
    慕容安然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变成如此,乔九幽居然抱有这样大逆不道的想法!
    一切是因果、还是天道?
    哲慧女帝早产,诞下乔御澜不足两个时辰便薨,朝野上下动荡不安,不仅仅是因失了女帝,更大的问题在于乔御澜是长女,再无兄弟姐妹。
    凡事皆有转折,发生在乔御澜身上的转折却,再次让朝野动荡不容易养大的女帝,却不知何时何地乱了本性,不爱男子!
    真是个天大笑话!
    帝王不是说立便立、说废便废,乔御澜有统领四方的本事,除了好女色,优点数不胜数。故退而求其次,选择代替品。
    岂知这个代替品竟然
    乔九幽!慕容安然咬牙切齿,忍着愤怒道:你到底想怎样!
    先与我偷情。乔九幽肩膀耸动,纱衣滑落,白皙的肩头暴露在秋风里,坦然无畏道:就这么简单。
    无耻之徒!
    我是无耻你说的,我都认!乔九幽刻意伸出舌尖,扫过肩膀肌肤,勾起弧度,还看什么?我都脱成这样了。
    慕容安然忍不住闭起双眸,黑暗中,不愿面对摆在眼前的可怕局面,也是在黑暗中,她讥讽道:你觉得,我会像对待澜澜那样,对待你?
    我不管你是柔情还是霸道,乔九幽仰着平滑的脖颈,展现出隐藏在皮相之下的一面,继续道:只要能烧在一处、融在一处,方式随你选择
    你可是下一任帝王,怎能
    怎如此下贱?
    乔九幽笑了,她挪着身子,坐到人腿边,双手已然寻了路子,从慕容安然膝盖处,往上摩挲,热切的目光,自下而上流年忘返,情人之间何谈下贱?难道陛下在榻上,还是一副不可侵犯的帝王模样安然,不见得吧!
    话儿有出处,乔九幽莫名闭起凤眸,像是受了很大刺激,再次睁看,俨然换了一副冰冷无情且处处嘲讽的神色:你早该知道的!你早该知道我会变成如今这模样!当年,你按着陛下在御书房里肆无忌惮的搞
    有人龙袍大敞、玉冕摇晃、双眼飞红、还是双膝跪地姿势,那才叫一个下贱!
    慕容安然气急,弯腰扣住人前襟,四目相对,怒斥起来,你不该偷看,为何不发出一丝声响?躲在角落,直到我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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