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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冒牌女帝的三千后宫 -菲菲姐(4)

-菲菲姐(4)

    唯有她,是被男人抛弃,心灰意冷进的宫,为人不冷不热,女帝却将其一直放心上,吃穿用度皆是顶好,承欢第二天,便下旨封了文妃,这样的殊荣,仅此一人。
    事情算是定下,阿喜不免自告奋勇起来,只是一开口,就与任诗情吵了起来。
    今年鹿肉,还是臣妾来烤,保证不出差错。
    拉倒吧,任诗情眉眼一挑,冷笑道:你去年烤糊了不知道吗?害我没吃到心头肉,胸口疼了整整一个月,也害得陛下陪了一个月,耽误了不少事。
    呸!阿喜有点炸毛,立刻冲着对面人白眼,得了便宜还卖乖,我看你吃心头肉是假、胸口疼也是假,想陛下陪你倒是真!独霸了一个月,还有脸说。
    任诗情黛眉倒立,掐着曼妙的腰身开始反驳:你这是诬陷,太医可是查看过的,说臣妾心有顽疾,不能动怒,好生顺着,方保年岁
    太医?阿喜歪着个小脸,毫不客气地揭穿,哪个太医敢冒扒舌的危险,说姐姐您是个活蹦乱跳的大活人?
    嘿!你个臭乞丐,栽赃陷害,无所不能!
    我是乞丐不假,可某人还是从青楼里出来的呢~
    呜呜~陛下,你要给臣妾做主,她羞辱臣妾咳咳咳,如此说,就是想气死臣妾,好独霸陛下一人。
    你能被气死,当真笑掉大牙,若真能气死,我阿喜,头七定给你烧纸!
    陛下你听听这毒妇之言!她在咒臣妾死!
    秦妍坐在高处忍着笑,由此可窥先前女帝并非活得惬意,也同寻常家翁,美妾吵闹不止,哄谁都不对。
    眼看二人腿脚就踢到一块去,封烟缓缓掉过脸,她对这种事习以为常,但为耳朵根清净,淡淡来了句:喜妃若是再提及任妃往事,从此没包子吃;
    任妃若再胡言乱语,犯了心口疼的病,就在宫里躺着,秋猎时鹿儿心头肉,我会差人送去。
    一语,直击要害!
    瞬时,二人安静如呆鸡。
    众所周知,喜妃离不开两样东西,一样是女帝,一样是包子。
    众所周知,任妃离了女帝就犯病,三日不见,便要一命呜呼~
    喧杂的环境下,众妃不但美艳动人,而且性格迥异、生动活泼,不是教条一类的木头人,秦妍看着,觉得着实有趣。
    但有一人,自始至终,不发一言。
    其实,从秦妍穿过人群一刻,眸光便被一个人冷到,按照排位,她猜出对方身份文妃徐溪丛。
    此人乃宰相侄女、性格稍冷,已不是冷不冷的问题,这是千年冻原和万年寒冰之间的选择。
    严实不漏丝毫缝隙的月牙白锦袍和身旁袒胸露/乳的任诗情形成极大反差。
    松松垮垮的乌发,由一枝钗绾着,发髻间未饰珠宝,冷白的靥上,有半寸水滴型绯色印记,整张脸淡施胭脂,眼角眉梢泛出柔柔粉泽,至纯至清中糅杂丁点春色。
    睫羽右侧有一颗针尖大的美人痣,恰到好处添了些风情,可惜这样的风情,被孤高冷傲的神色强压下去。
    秦妍敢断定,这样的人,要么对女帝不钟情,要么太过禁/欲。
    她接连摇头,暗自提醒。
    不可亵玩!
    不可亵玩!
    第6章 对我下蛊
    京郊行宫自古为皇家猎场,开阔林原,方圆百里。如今正值金秋,遍地野果,猎物肥壮。
    行宫后头连接红枫林,乃品质最好的火焰姬,树姿挺拔优雅,蓬如华盖,呈一片猩红色泽,如霞光倾泻,映得万物失色。
    慕容安然驾驭烈马走在前端,她未穿铠甲,以一袭水墨月牙银线锦袍裹身,青丝用一尺绫纱高绾,玉靥上是一对英挺剑眉和深邃星目,自身血气充沛,唇瓣不揉而红,担得起玉树临风、倜傥隽美这八个字。
    金龙祥凤玉辇内,是女帝及宸妃,后跟一秉金辇,乔九幽独坐,其余妃嫔按资排位,一行人浩浩荡荡。
    玉撵内,宸妃坐在女帝右手边,面容精致,玉肌若瓷,丰饶发髻上累丝金凤口衔明珠,两侧金翅步摇小弧度晃动着涟漪,大红凤袍铺展在榻,一副雍容国色。她看向身边人,启着薄唇道:此次秋猎,正好借机瞧瞧公爵、世子,是否如诰命所说一般。
    秦妍随即提高警觉,这样贸然的话,定是有前奏,但自己浑然不知,只能重重点头。
    是了,宸妃感叹起来:印象中,九幽还是个顽劣孩童,一晃已然成年,还记得多年前,您带着她,砸了臣妾的洞房,那小模小样、盛气凌人的神采,无人可及。
    又戳到秦妍盲区了!
    砸了宸妃的洞房?
    怎的,这封烟跟女帝之前还嫁过人?
    这下不能顺着说了,秦妍只能干咳两声,老老实实做个聆听者。
    九幽这孩子有时脾气太盛,需个不卑不亢的人一旁开解,若一味挑些温和的,总归助长气焰,她将来是一代帝王,不可有太重的杀伐之心。
    秦妍算是明白封烟开口的第一句话了,原借着秋猎,给乔九幽物色未来老公,她随即道:不错,九幽已出落成大姑娘,该是情愫泱泱之际,此番公爵世子齐聚,我们替她把关,还愿未来夫臣能一心辅佐九幽,绵延玉琼盛世繁华。
    是这个理,阴阳调和,到底温润些。
    话落,宸妃一愣,发觉说错了话,但瞧手边爱人并未有怒色,她眉眼温柔,顺势倾身卧下,伏在女帝腿上,温柔道:陛下可别介意臣妾说的阴阳调和,那是针对九幽臣妾在您这里,已经得到所需的一切。
    看着双膝上的温柔美妃,秦妍不好推脱,人家一腔柔情,青梅情谊可堪夫妻,又怎好泼冷水,恰恰是多年故交,自己暴露的概率才最大,必须拿出恩爱范,迷惑其目。
    秦妍伸出手,轻轻抚过满头珠玉,酸不溜秋道:妻伏郎膝,言语脉脉,几番风雨,郎心犹在。
    掉书袋子,宸妃莞尔一笑,拿捏着女帝垂下的玉带,在纤指间把玩。
    这四个字倒让秦妍摸出先前女帝和宸妃的相处模式,定是暂抛身份地位的两心相悦,不然怎如此放肆地讽刺一国之君。
    玉带在十指间迂回缠绕,秀气的兰花指缓缓打着圈儿,美若秋波的眸光款款迭送,渐渐地、手指间的玉带越缠越多。
    同时,秦妍的脸,肉眼可见地逐渐低下、逐渐靠近一人红唇。
    冒牌女帝心有点慌,该不会又是索吻吧?!
    不行啊,她这是要变成海王的节奏,还是个专门给人戴绿帽的海王。
    秦妍在心里飞速祈愿,赶紧生出个事,岔开此等艳福!
    带子快被膝上人缠没了,嘴巴就要亲一起了!
    不知是神明看不下去有人胡作非为,还是神明也嫉妒这样的福分,抬轿人脚崴,肩膀失力,玉辇一个不稳,赫然前倾。
    好不容易将吻错开,却因惯性作用,倾身相覆,呼吸交融,双/乳相挤、没有比这野的吧,秦妍唰得脸红。
    宸妃躲在女帝怀里,眼尾泛起一层红晕,她撇过玉靥,羞涩道:不可在玉辇中厮混,臣妾不比其他人,可是在意的。
    秦妍哭笑不得,自己本没那个心啊,遂支撑手肘起身,就在此刻,却遭一人猛得掀帘。
    原来,慕容安然心急玉辇中人安危,火速越上,挥手掀开帘幔,里面的景色就让她很无语。
    一对深眸对上惊慌失措的脸,冒牌女帝顿生被做奸在床的感受,她红着脸支支吾吾,解释不好,不解释也不好,愣了好几个滴答,才反应自己如今是女帝,为保帝王风范,她强装无事发生,一脸平静地从宸妃身上爬起,并将其款款扶稳,冲掀帘之人道:谁人失力,待查明,革职滚蛋。
    女将军一言不发,垂下眼眸,放下帘幔,跃下玉辇,骑马离去。
    看着身边娇羞美妃,秦妍叫苦不迭,想着慕容安然肯定是误会了,那眼神冷的似冰,嘴唇紧抿,多半要将自己的混账记在心头,找机会伺机报复。
    说句掏心窝的话,自从和慕容安然耳鬓厮磨大半夜,一颗心早已为之而动。
    如今对方生气,自己又不能解释,还要与旁人演恩爱非常,着实令人消沉,之后一路,再也提不起兴致。
    至京郊行宫,文武百官侯在两侧,垂手恭立,中央铺有大红锦毯,直通王座,秦妍搀着封烟下了马车,香影随即从宫女手中接过风袍,披上女帝肩头,并将之系紧。
    秦妍不是傻瓜,知道如何讨眼前青梅欢心,她示意宫女递过金线牡丹滚白狐儿边锦袍,当着众人面为宸妃披袍,且垂脸温柔道:京郊风沙大,爱妃需时刻保重。
    封烟抬起精致面庞,心中万千言语,汹涌跌宕,却因沉稳娴静个性,终将爱意化为盈盈目光,她飞红了脸,轻轻点头,由着女帝细心搀扶,并肩走向高座。
    碧色九霄,万里无云,漫天枫叶里,场内千人齐齐跪拜,呼声震天,这让秦妍感受到何为皇室威严,何为睥睨山河。
    乔九幽一身华服端着在王座下侧、右手第一位,她看向上方,因厌弃愤恨,目光在女帝脸上从未停留一秒,而是越过,落在其背后。
    那里,有她心心念念的爱人慕容安然。
    大将军目光落在远处行军列阵上,无限感慨,油然而生,戎马十年,苦尽甘来
    如今女帝安危有专人负责,自己无需多虑,只需静候对方给予自己新的身份。
    如是一道光,停在一个地方很久很久,必定会点燃那儿的温度。
    慕容安然发现了乔九幽的凝望,真切又热烈,凤眸和嘴角齐齐微翘,是张热情亲切的脸。
    慕容安然点头示意,接着,再次掉过脸。
    秦妍无意发现乔九幽的投目,后者微微一笑,果断撇开凤眸,转脸望向中央济济人才,于不经意之间,露出轻蔑一笑。
    第一天秋猎,乃皇室贵胄间、公爵世子间的较量,数队人马朝树林进发。
    场内歌舞上演,男儿赤膊抹丹,演绎一曲雄壮威武,王公大臣接连敬酒,秦妍缓缓饮着,她同正牌女帝豪放酒量不同,自个酒量奇差。
    为此,她早让香影将美酒换为凉开水。
    觥筹交错间,慕容安然见烈马嘶鸣,心中一阵技痒,便借故走开,打算绕着京郊跑上一圈。
    厚重落叶,绵软而破碎,乔九幽跟随慕容安然走出酒席。
    一袭杏黄江水金龙袍逶迤在地,秋光流泻在上,刺人眼眸,威势十足,长发未用玉冠束着,月牙髻上钗着沉甸甸的四只浮雕龙簪,足有小指粗细,发央佩有织金嵌宝盘龙钗,纹理细致,栩栩如生,好似真龙静卧其上,怒目正视。
    安然一声清脆。
    大将军免不得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乔九幽带着笑意,看着天地红枫中的如兰女将,一步步走上前来,你要去哪?
    臣,打算骑马。
    乔九幽垂眸一笑,抬起长臂,似拥着空无,颇感无奈,安然,你瞧瞧,就是这身金色累赘,害得我不能与你飞驰四野、洒脱无边;也正是这身累赘,我需得参加这场秋猎,任凭她们为我选妃。
    慕容安然没想到这一点,半晌回过味,眼前人也确实到了充实后宫的年纪,她将马鞭折了几道,握在手里,恭敬道:殿下已成年,合该如此,有人贴心伺候是好事。
    呵呵,乔九幽款着莲步,走在前头,她扬起脸儿,在肃杀的风里深吸一口微凉,躁动不安的心渐渐平静,她问:安然,你认为本殿下何德何能做上这个位置?
    慕容安然细想片刻,回应:自是殿下品行端、目胸敏锐、不易受蛊。
    乔九幽的笑声更大了,有点肆无忌惮的味道,但她本就是下一任女帝,自然随心所欲,她讥讽,品行端庄?目胸敏锐?不宜受蛊?安然,你可真会形容。
    眼前之人仿佛一夜长大,凤眸中隐隐浮现一丝睥睨,这让慕容安然感到陌生。
    本殿下能做上这个位置,是因所有人认为
    下一任女帝回身挡在道上,目光忍不住慕容安然唇上反复流年,面上讥讽像白日下的坚硬糖果,慢慢柔化,逐渐恢复起明朗笑容,我能为玉琼绵延皇嗣,稳固来之不易的大好江山。
    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对方神色像是条缠藤,颇有倾力围绞、攀附不放的味道,慕容安然再次提醒,绵延皇嗣、巩固江山,是陛下予您的期待,切莫辜负了去。
    乔九幽垂脸笑着,一步迈至大将军皮靴前端,稳住身躯,满头珠玉不再叮当细响,她抬手抚去对方肩上红枫,刻意道:我的身子,若不由我,那还有什么意思。
    距离太过接近,鼻息可闻,慕容安然急忙后退一步,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太过灼热,她体察到了。
    乔九幽并不在意大将军的刻意回避,自己手里还有一张牌,一张以山河为重的帝王牌。
    慕容安然,你跪下!
    啊?
    我说,你跪下!
    慕容安然不明所以,但见下一任女帝威严肃穆、言语生硬,就知这是气拔军令、是无撼皇威。少卿,她不得不单膝跪地,垂着脸,等候发落。
    乔九幽弯下腰来,明珠垂在两侧,发髻上的蟠龙、獠牙尖锐、须毫分明,令人不寒而栗,她将手掌伸进慕容安然下颚,用力将之抬起,迫使其对视,冷漠道:本殿下可不是被人轻易操控的木偶,和谁上/床,和谁生子、决定权在我手里,外人岂可指手画脚!
    慕容安然无话,抬头仰视熟悉又陌生的乔九幽,心里疑惑被放大。
    繁复华丽的龙袍下,跪着人,乔九幽忆起当年殿选
    无论何事,皆选男子,这是母亲告知她的,那时她不解,问其缘由,得了一句话。
    择男子,便是择了天下,择了天下,便是择了一切。
    一切?
    包括喜欢的人吗?
    可如今呢?
    这唇舌,吻的是自己吗?
    强烈预感袭上将军心头,眼前娇憨少女,似乎披着一层皮囊,内里东西,莫测风云,不可捉摸。
    乔九幽继续开口,那年殿选,金钗在手,面前跪着一男一女,皆是倾国姿色,我需将金灿灿的东西戴在一人发髻
    漫长等待里,母亲心惊肉跳,她不知自己的叮咛是否起了作用,众臣亦是紧张,毕竟有人在我身上押了重宝我端看许久,最终择了男子,她们最终,择了我!
    慕容安然依旧被捏着下巴,她不是不能抗拒这丁点力气,是自己将军身份,不能抗拒皇威,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我并非不舍手中玩意,也将母亲交代记得清清楚楚,之所以犹犹豫豫。
    说到这,乔九幽刻意一顿,将腰背彻底弯下,两瓣红唇探至慕容安然耳旁,暖烘烘的气息袭来,合着距离几乎一张宣纸,她一字一顿,安然啊,本殿下握着金钗,其实谁也不愿给的,他们,根本不配
    慕容安然沉默着。
    下一任女帝果断将手掌中的下巴捏转角度,四眸再次相对,她娓娓笑道:因手中之物,早有意属之人。
    是谁!慕容安然直截了当地问了,当疑问彻底变成怀疑,她容不了对方遮遮掩掩、容不了对方拿皇权来戏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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