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晏轻南和他开玩笑,垫得舒服吗?
沈景远摇摇头,拍了下屁股后的毛绒玩具:还没有我的乌龟舒服。
小姿和柏椿滑得很好,他们在前面招手让他们俩下来。
沈景远在原地又教了一次晏轻南,最后问他:会了吗?
晏轻南说会了会了:我先滑下去,你在后面好看我滑得对不对。
好。沈景远刚说完晏轻南就冲出去了。
这一次他的动作很标准,流畅得完全不像新手,沈景远感觉自己被骗了,往下滑追上去。
两人一起停在小姿和柏椿面前,沈景远取了眼镜,在晏轻南胸口敲了敲:你这不是很会滑吗?
没有啊,晏轻南摇头,不像有假,沈老师教得好。
沈景远不说话了,一群人带着板去坐缆车。
缆车并不高,沈景远和晏轻南坐了同一个,沈景远把雪板靠在旁边,自己站到玻璃前,不看下面,只往前看。
晏轻南好像有点累了,抱着雪板站在一边。
沈景远想到他之前叫的那声沈老师,又低头看了眼手腕。
他戴了手套,外套也穿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见那根红绳。他只是想晏轻南的长相根本就是骗人的,一偏头见晏轻南在看自己,被抓包了也还是盯着。
沈景远也看他,两人在狭小的空间里对视着,眨眼的频率都几乎一致。直到缆车快到了,速度很明显地慢下来,沈景远才出声,很轻地问:为什么看我?
晏轻南愣了一下,还没说话,工作人员一把拉开了缆车的车门,沈景远转头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①晏轻南这里是引用了《让子弹飞》里面的一句台词:吃两碗粉,不可能只给一碗的钱。
直球真要命
我完全理解宝子们看这种设定的文可能会有的忐忑,我能说的是不论怎样,对于沈景远,南哥没放过手。
第10章 温热
玩了一下午,大家都很累,现在滑雪场外的咖啡厅里围着坐了一桌,各自点了咖啡坐着休息。
沈景远和晏轻南最后过来,一人手里抱着一只乌龟。
柏宇和柏椿一起坐,剩下的两个位置一个在柏宇右边,一个在柏椿左边。
沈景远先走过去,在柏椿旁边坐下来。
好玩吗?柏椿问沈景远,看你滑得很好啊。
自从那天晚上柏椿和沈景远聊了一些学习工作上的事情之后,柏椿就特别崇拜沈景远,一直想和他亲近。
沈景远开始和柏椿聊滑雪的事情,晏轻南在柏宇身边坐下,心不在焉地点了咖啡。
你累了?柏宇很惊讶地问,你也会累的?
晏轻南轻飘飘地看了柏宇一眼,柏宇才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咖啡来了,晏轻南喝了一口,才小声问柏宇:你不管管柏椿?
柏宇感到莫名其妙,看了眼正和沈景远聊得很开心的柏椿,问:管什么?
谈恋爱啊,你不打算阻止你妹妹陷入没有结果的恋爱?
柏宇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突然盯着晏轻南笑了。
你呢?他反问,你是在管谁?总不是管我妹吧?再说你怎么知道没有结果?
晏轻南敛了神色,这你就不用知道了。
柏宇还在笑,伸手搭在晏轻南肩膀上,暗示性很足地拍了拍。
吃得太饱泡温泉不好,晚餐后大家回别墅玩了一会儿。小姿说可以搓麻将,沈景远便说自己不会,柏椿拉着沈景远,道:我也不会,那我们去玩吧。
玩什么啊你俩,柏宇看了眼晏轻南的眼神,回来,我教你,你是不是重庆人
柏椿哼了一声,还是乖乖坐下来。
晏轻南朝麻将桌走,沈景远正好站在路中间,他顺手就牵着沈景远的手臂把人带过去了。
坐我旁边,晏轻南把他轻轻按在椅子上,我教你。
机器开始洗麻将,晏轻南一边拿牌一边和沈景远说规则。
我们打的是成都麻将,每个人开始都有十三张牌,庄家十四张,胡牌要十四张。
沈景远听他说的同时也在看桌上的人是怎么拿牌的。
胡牌的规则也很简单的,十四张牌里面有且只能有一对牌,就是两张一样的。剩下的十二张牌分成四组,每一组的三张牌必须是连着的或者完全相同,每一组里面花色必须一样,但你总共的花色不能超过三种。
晏轻南说话的时候也在摸牌,一边打一边教沈景远。
现在我可以碰牌。晏轻南要碰的是坐在他正对面的阿易的牌,阿易丢牌丢在离他很近的地方,晏轻南伸手摸不到,沈景远就站起来给他拿过来放在他面前。
然后呢?沈景远问。
晏轻南重新理了牌指给他看,可以叫牌了。
就是等这张左边的牌或者这张右边的牌对吗?沈景远拿手指点了点。
对。晏轻南说着去看他,才发现因为碰过牌,牌变短了,沈景远靠他靠得很近,一颗脑袋都快凑到胸口。
沈景远哦了声,一边点头一边坐回去。
他其实没注意到自己离得很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又凑上去问,正好晏轻南偏头,沈景远的嘴唇擦过晏轻南下巴。
那
两个人都感受到了那点温热,沈景远猛地落回椅子。
桌上剩下四个人全看着他们。
怎么了?小姿问。
没事,晏轻南还是看他,还想问什么?
当时大家都在盯着自己的牌,没人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沈景远意识到这一点就松了口气,接着说:我想问杠牌怎么算。
晏轻南又和他讲了一遍,沈景远只顾着嗯,却什么都没记住。
晏轻南只坐下来玩了一把便说让沈景远来。沈景远学得很快,虽然理牌出牌的速度赶不上他们经常玩的,但已经掌握了基本规则。晏轻南坐在之前他的位置上帮他看了几把,有时候会直接伸手过去帮沈景远调整牌的位置。
沈景远的手一直放在牌上,偶尔会碰到一下。
柏椿在侧面看到了两人的接触,拍了拍哥哥的手臂,说:你怎么就教不会我?
有时候你得想想不是老师的问题是学生的问题,柏宇笑,你真的笑得我遭不住。
柏椿愤愤地推他一把,又眼睛亮亮地问沈景远:那沈哥你学会了可以教我吗?
可以啊,但我现在也没有很会。沈景远说。
差不多了。晏轻南忽然站起来,低头和沈景远说:我出去抽根烟,输了算我的。
沈景远无意识地在桌上转着一张碰掉的牌,看着晏轻南去了露台。
打到晏轻南回来的时候,沈景远竟然还赢了不少。最后用微信结账,沈景远说:你们把钱转给南哥就行。
晏轻南摇了摇头,说:你赢的当然算你的。
沈景远又问他:那我输了为什么要算你的?
我没教好啊。晏轻南笑了下。
好吧,沈景远打开自己的微信拿给桌上的人扫,小声嘀咕,说不过你。
打完牌大家各自回了房间换衣服泡温泉。柏宇安排的温泉池要出了别墅往上走一些,男生和女生是分开的两个池子,但都是私人池,除了他们不会有别人来打扰。
沈景远脱了衣服进池子里时晏轻南还没从更衣室出来,水上漂浮着木制的小碟子,里面放了一些饮料和鸡蛋。
柏宇问沈景远要不要,沈景远摆了摆手,柏宇说好,望着他身后,忽然吹了一声口哨。
沈景远还没回头,身边一阵水花。晏轻南坐了进来,锁骨以上的位置露出水面,三角肌线条流畅,皮肤是浅麦色。
这什么饮料?晏轻南随手拿了一只杯子,问。
热巧克力,阿易说,之前小姿让人煮的。
晏轻南拿杯子的手是右手,抬起来的时候沈景远又注意到他食指的纹身。
你纹的是什么?沈景远看了好久没看明白,便问。
晏轻南把手抬起来,在沈景远面前找了个光线好一点的位置给他看。
是荆棘。晏轻南说。
两条长满尖刺的细小的黑色藤蔓交缠在一起,充满野性的张力。
沈景远垂头看了一会儿,说:挺好的。
泡着温泉没法做别的,四个人聊起天来。柏宇打趣地问阿易:追上没啊?
一时沈景远也感兴趣了,隔了晏轻南和柏宇两个人去看他,只见一盏昏黄灯下,阿易不知是被水热的还是不好意思,脸都红了。
没追上,阿易低着头,我配不上。
哪儿有什么配不上的,我们阿易长得俊,又上进,还是本地人,怎么不行了?柏宇问。
你不行也得行,晏轻南说话了,你说你不配就是在说你南哥不行。
就是,柏宇看一眼晏轻南,你南哥不行吗?
这话到这儿变味了,晏轻南让柏宇好好说话,柏宇笑了笑,接着教阿易:你要主动一点啊,人家毕竟是女生,你得做点人家喜欢的事情。
阿易确有思考,问柏宇:什么事情呢?
柏宇卡了一下,说:约她出去玩过吗?
现在,阿易偏头,算吗?
柏宇叹了口气,说了一大篇怎么追女生,连沈景远都听得愣了,问晏轻南:柏宇谈过很多恋爱吗?
没有,你才别听他吹,他从头到尾就喜欢一个人。晏轻南丝毫不介意卖了自己兄弟。
沈景远笑了,说那也挺好的。
等柏宇终于讲得口干舌燥,匆忙拿水咽了一口,沈景远问他:柏警官有女朋友吗?
柏宇差点一口水喷出来,说:没有但是我的经验是可行的。
他话锋一转,对沈景远说:那你呢?那天公安局门口我看到你和阿南一起走了,当时就觉得你是这个。
柏宇竖起大拇指。
是这个三个字又是用重庆话说的,沈景远发现他们真的很喜欢在普通话和方言之间切换。
沈景远只好看向晏轻南:柏警官是什么意思?
他夸你帅,晏轻南把柏宇的手摁回水里,又说,他有时候就这样,别理他。
行吧,柏宇无奈道,谁让你是寿星呢?
他这么一说沈景远傻了,问:谁是寿星?
他啊,柏宇指着晏轻南,看看他又看看沈景远,哦你没告诉他?
说都说了,晏轻南就和沈景远解释:今天是我生日,但叫你来只是叫你来,告诉你了万一你还带东西多不好。
沈景远眼睛睁得很大,说:我不带东西才多不好。
他这幅认真样把晏轻南逗笑了:可以了可以了,我们都不讲究。
然而他们从温泉池里上来,刚穿好衣服走回别墅,小姿就端着点好蜡烛的蛋糕走上来。柏宇揽着人唱生日歌,一群人调也不准,就在比谁声音更大,沈景远一边拍手一边小声跟唱。
晏轻南把蛋糕从小姿手里接过来,弯腰低下头让柏椿把生日的纸做的皇冠戴上了,很给面子地闭眼许了愿。
歌声逐渐停下来,大家安静地等着晏轻南。然而他很快便睁开眼,烛光中与沈景远视线相接。
沈景远想到早晨在寺庙里,他从钟声里睁开眼,暗淡的光线将金属铜钟反照出光泽,很像此刻晏轻南脸上淡淡的光晕。
他同时想起解签的事。住持拿着签条,温和地笑,问他:施主想问哪个方面的问题?
健康。沈景远看着住持,睫毛轻眨一下。
身患重疾,能遇良医,向南有利。施主是很有佛缘的人,应对一切怀有期待,不要轻言放弃。
住持因此送给沈景远一条祈福的红绳,以及一张符。
解此签我也不收您钱,祝施主早日康复。
沈景远没有出声地和晏轻南说:生日快乐。
他双手自然地垂在身侧,指尖碰了碰上衣的口袋。
签条现在还放在那里,上面的句子是:危险高山行过尽,莫嫌此路有重重。若见兰桂渐渐发,长蛇反转变成龙。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到南哥端着蛋糕,在蜡烛的火光中抬起眼来看小沈,我就觉得好涩
第11章 我在拥挤的人群里看见你
结束之后阿易去打开了灯,众人对晏轻南说生日快乐,沈景远也跟着重新说了一次。
晏轻南已经放下了蛋糕,道:今天这出我没想到,感谢你们的心意了。
大家围着茶几坐了一圈吃蛋糕,柏椿挑沈景远旁边的位置,问他:你觉得这个蛋糕好吃吗?
沈景远当时走神想事情,答非所问道:你们给南哥准备礼物没?
算准备了吧,柏椿想了想说,我哥叫他过来玩不也是礼物?阿易和小姿姐姐不知道,但听说以前他们都是直接微信打钱的。
柏椿看沈景远若有所思的样子,安抚了句:晏轻南没那么多仪式感,我们之前也不知道他要带你来嘛,你是不是不知道他生日?
沈景远笑了,柏椿二十岁,把事情替他想得这么多。
是,我不知道,还是觉得差点什么,沈景远说完摆摆手,我还是再想想吧。
蛋糕吃了一半,晏轻南看到对面的沈景远起身独自走了,柏椿走过来,莫名其妙推他一把,说:真羡慕你。
晏轻南还没来得及问柏椿沈景远干嘛去了,柏椿就转身也走了。
她打什么哑谜呢?晏轻南问。
你以为我知道?柏宇也跟着看了一眼,柏椿是上楼了。
晏轻南在楼下没待多久,电话响了。他手机就放在茶几边上,柏宇只是不经意地扫过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生日,他们打过来肯定也是讲点祝福的话,好好说。
晏轻南没回答,垂眸看着屏幕,站起来说:我先回房间。
又是叔叔阿姨打来的?阿易见晏轻南一脸沉重地上楼,靠在沙发上问了下柏宇。
是,柏宇从阿易手里接了根烟,看名字是他妈。
点了火,柏宇忽然捏着烟停顿了一会儿,问阿易:晏轻南戒烟了?
阿易怔了下,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说:没有啊。
以前他抽得挺厉害的我记得,柏宇说,这两天都没见他碰过。
最近几年在慢慢戒,阿易提了一嘴,再说沈哥跟着的。
沈景远吗?柏宇笑了下,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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