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照片,姜南星后知后觉体味到他眼神的热度,她轻咳了声,接过笔,若无其事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
粉丝激动地连声道谢,走好远,姜南星还能听见她们的议论声:“你看到了吗?看到照片的那一刻,星星的耳朵红了欸!”
“是的!而且她的表情真的好微妙啊,我敢打包票,他俩绝对在暗度陈仓!如果不是在谈我把我的头剁掉!”
正弯腰拿行李的姜南星闻言:“……”
真的,倒也不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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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言言一早就拿到了姜南星的行程,所以,姜南星到时,她已经在机场的地下停车场里等着了。
姜南星根据她发的定位找过去,拉开车门坐进去,虽然这几天她一直都有问徐言言妈妈的情况,但这会儿还是下意识地关心道:“阿姨怎么样啦?”
徐言言正在输入导航,闻言从手机里抬起头来,说道:“现在已经彻底脱离危险了,就是要在医院静养一段时间。”
“那就好。”姜南星说,顿了顿,又补充,“这段时间你要是需要去医院照顾她,都可以直接跟我说,不要不好意思。”
“嗯嗯,我会的。”徐言言侧头看她一眼,又问,“对了姐,川神呢?你们不是一起录制节目的吗?”
她问得太过于自然,姜南星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徐言言之前一直误会她和幸川在谈恋爱来着。
她鼓了鼓腮帮子。
好吧,他们现在已经是真的谈恋爱了。
她嗫嚅了声,含糊道:“他去新西兰为比赛做准备去了。”
徐言言闻言,忍不住又从后视镜里看了姜南星一眼,总觉得这次回来,姜南星再提起幸川时,态度和之前好像有点儿不一样了。
但她又说不出具体是哪里不一样。
也可能是她的错觉吧。
徐言言摇了摇头,开始给姜南星对接下来的行程:“明天的试镜是下午两点,等会儿回去你还可以睡一觉,你试镜准备得怎么样?”
姜南星揉了揉脸,叹气道:“我自己这边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啦,但具体还是要看岑导那边的需求。”
岑知礼拍电影一直有个习惯,他喜欢先把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做完,然后再选角,所以他的戏,从来都是角色去迎合他的电影本身,而不是戏来迁就演员。
所以他选演员也从来只看这个演员适不适合他的本子,其他的比如名气啊、人情啊什么的,他全部都不会考虑。
到底做了姜南星的助理也有些时间了,对岑导的做事风格也有所耳闻,徐言言点了点头,安抚她道:“他当初既然找到你,我觉得应该是适合的。”
姜南星“嗯”了声:“尽人事,听天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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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南星到家时,已经凌晨三点了,她估算了一下时间,幸川还没下飞机。
她简单洗漱了下,就一头扎进了被窝里,停了两秒,又给幸川发了条微信。
满天都是小星星:[我已经到家啦,你到了之后给我发条消息。]
然后她就一觉睡到了中午十二点,还是徐言言的电话把她吵醒的。
她摸起手机,发现幸川中途转机的时候给她发了几条微信,大概就是说他在等转机,让她不要担心,明天面试加油之类的。
姜南星拥着被子坐在床上,心里忽然就生出了一种很奇异的感觉。
她的家庭氛围虽然很好,但许舒雅和姜时序从来对她都是放养式的教育,譬如这么多天,他们在热搜上应该也看到过她的新闻,但是却很少打电话来关心过问。
他们从小就教育她的一个观点,就是要独立,要对自己的每一个选择负责到底。
所以她平时也很少去主动给他们打电话,他们彼此之间好像保持着一种奇异的默契,说好听点就是对彼此的能力与承受力非常信任,说不好听点就是感情其实有点儿淡薄。
这是她第一次体会到挂念一个人,以及被人挂念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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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快地洗漱了下,化好妆,由徐言言驱车载着她去往试镜的地方。
这次试镜并没有安排在一些传统的地点,而是在岑知礼的私宅。
他住的地方很远,在京市郊区的东山脚下。
是一幢占地面积不算很大的独栋别墅,房子看起来有些年头了,整个房子的构造也都很复古。
姜南星小的时候其实跟着许舒雅来过两次。
岑知礼有段时间经常会在自己的私宅办一些文艺沙龙,许舒雅那段时间刚刚开始演话剧,恰好岑知礼年轻的时候当过话剧导演,因此许舒雅跟在他身边学过一段时间。
来参加沙龙的也大多都是一些文体界的人士,有一些是名声在外的大佬级人物,也有很多岌岌无名正在寻求出路的新人。
许舒雅大抵是希望姜南星能受点艺术熏陶,顺便多认识一些人,因此每次过来的时候都会带上她一起。
可惜她那时年纪小,玩心还很重,经常听到一半,就坐不住了,踩着小皮鞋噔噔噔跑岑知礼的后院里看星星。
岑知礼后院里栽了很多颜色各异的花,是夏日的夜晚,花香馥郁,树影摇曳。
前厅里不断传来大人们窸窸窣窣的辩论声、读诗声,以及悠扬悦耳的弹琴声。
琴声很好听,她有时候听得入迷,就提着她那条缀满珍珠与蕾丝花边的小裙子,翘着脚坐在喷泉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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