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才不会管你个中缘由。
他们只会放肆传言,莫止湛这个北定侯不行,身有隐疾!
如此,北定侯的位置不稳,莫家也落不得什么好事儿。
呵……
只要沈扶摇还是清白之身的事儿没传出去,而假孕药又寻不到。
那么,外头的人就算说沈扶摇偷/汉子有了六个月的身孕,她沈扶摇也只有忍着。
而她庄眉宁?
又能落得个什么罪?
不过就是身为母亲,太过担心儿子儿媳,所以一时糊涂,便胡乱猜测了一番罢了。
庄眉宁想得极好。
却不曾想,让趣儿回星辰阁拿膳食,却是沈扶摇故意而为之。
沈扶摇知道,最能摧毁人的,无非就是意志。
当一个人觉得自己胜券在握,满身自负时,她便会认为自己即将得到了整个天下。
待她希望破灭,四面楚歌,深受打击,自然是好。
但若在此时,再度让她燃起希望,又陷入黑暗之中。
那才是最让人绝望的事儿。
下药这种事儿,又不是她庄眉宁一个人会干。
她以为自己奇药颇多。
先是害了莫止湛,又三番五次来害沈扶摇。
却不知,她庄眉宁自己就已经吃了五年的药!
那些药让她情绪越来越差,承受能力越来越弱。
只要旁人多给她一些打压,她便能品尝到绝望的滋味儿。
而沈扶摇所要做的,便是让庄眉宁内心受尽折磨!
……
趣儿与霓裳回来时,已是半刻钟后了。
两个丫鬟急匆匆端着一些吃食跑来,气喘吁吁。
“夫人!这是您今日响午吃剩下的点心和燕窝,都带来了。”
趣儿与霓裳将那些东西端到叶大夫的跟前放下,道:“好在今日您只吃了两口,又怕倒了浪费,让奴婢们留着。
否则啊,恐怕一时之间倒是找不出来的。”
庄眉宁见趣儿端来了吃食,那一番话又说得如此忠诚,脸色彻底变得铁青。
沈扶摇瞥了庄眉宁一眼,便朝叶大夫道:“叶大夫,请。”
叶大夫点点头,便开始检查那些吃食。
最终,在燕窝里发现了可令人假孕的药。
“蒋妈妈。”
太夫人听说那燕窝里竟然有令人假孕的药,立即便朝蒋妈妈道:“你亲自替我去送送叶大夫,定要将叶大夫平安送到家。”
说罢,又朝叶大夫道:“叶大夫,今日让你见笑了。”
“太夫人说的哪里话?”
叶大夫垂头,恭敬道:“身为医者,为患者诊脉医治是分内的事。
今日,草民是专程过来给主子们请脉的。”
太夫人见叶大夫如此懂事儿,不禁点了点头:“说到底,还是辛苦你了。”
言毕,又吩咐蒋妈妈去拿了两锭金子出来赏了叶大夫,这才让叶大夫回去。
……
“真是荒唐!”
叶大夫前脚才刚刚离开,太夫人后脚便将自己桌上的茶杯拂到了地上。
‘啪’的一声儿,上等的青花瓷茶杯碎了一地。
“堂堂的北定侯府,受世人敬仰与爱戴的莫家!今日,竟闹出了这样的笑话!”
“母亲息怒!”
“祖母息怒!”
众人不敢再坐,纷纷跪下。
太夫人心里燃着一把火,心里失望极了:“偷偷在扶摇的膳食里下药,让扶摇假孕!
再陷害扶摇偷/人!如此阴损的事儿,你们竟也做得出来!”
“母亲慎言啊!”
大夫人刘氏将头埋得极低,紧张道:“如今这事儿,虽证明了扶摇是被陷害的。可后头的始作俑者是谁,不是还没查清楚吗?
母亲如此一说,倒像是咱们长房的人也……”
“查?这还需要查吗!”
太夫人拍了拍桌子,道:“这样阴狠的手段,这样缜密的心思,除了咱们府中的人外,还能有谁?
难道外头的人手能有这样长,可以伸到咱们北定侯府里来?”
“是是是,母亲说的是。”
大夫人刘氏连忙点头:“扶摇年纪虽然不大,但管家事儿却是管得极好的。对此,儿媳妇与老爷都是十分欣赏与钦佩的。
今日这事儿,也不知是谁嫉妒了扶摇,在背后作的妖?让扶摇受了那么大的委屈。”
说罢,大夫人刘氏又道:“母亲您素来断案如神,又最为公平。此次,可一定要为扶摇做主,给扶摇一个公道才是。”
“母亲。”
三夫人秦氏听言,也跟着道:“咱们莫家无论是长房,二房还是三房,都是一家人。
一家人里出了这样心思难测的主儿,可着实让人恐慌。
这件事儿,务必得查个明白。不仅是要为扶摇讨公道,更是为了以后家宅平安。”
“查!自然是要查的!”
太夫人语气儿冰冷,没有半点温度:“我莫家世代经营下来的好名声儿,不能给这等心思歹毒的人给败坏了!”
说罢,太夫人便放软了语气儿,朝沈扶摇道:“扶摇啊,苦了你了。”
“孙媳妇儿不苦。”
沈扶摇笑了笑,笑容里多少蕴含了几分苦涩:“孙媳妇儿相信苍天有眼,公道自在人心。
只是扰了祖母与诸位长辈的气运,终究是孙媳妇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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