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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时间轴_晾干/宴乌麒(13)

    Nick毕竟站不稳,一屁股坐在冰凉的瓷砖地板上,却没有眼泪也没有松开剪刀。
    这样不行啊,在有供暖的房间内Nick穿的很少,并且是露膝短裤,虽然幼稚园会要求孩子们在冬天都穿短裤短裙,但那时有一定保护的,而现在,黑子很在意赤司家这种非木质的欧式瓷砖地板会让寒气侵入孩子的骨头。
    给我!赤司再次出声,并伸出了手。
    Nick喉咙发出威胁的咿呀,用力把剪刀扔了出去。
    黑子皱眉,看着赤司垂目捡起剪刀遮去冷漠的目光。
    Nick似乎不再有攻击性,只是呆呆地看着卧室门上别致的把手。黑子自然不忍心放任他一直坐在地上,伸手把他抱起来也没有得到任何一般幼儿该有的反应。
    哲也把他放在婴儿床上就行了。刚才我忘记了。
    可是黑子不知如何是好。任性这一点似乎有些相似么?
    即便栏杆包裹有五彩斑斓的海绵,但四面加高的婴儿床就像是囚笼。
    哲也。放下Nick,过来上药。剪刀不是很干净。赤司深呼吸,再次出声提醒,黑子觉得还是不要再次试图挑战他的耐性比较好。
    黑子把木然的幼童放在婴儿床中,转身的瞬间好像捕捉到赤司眼里怪异的神采。有些不安的,黑子走向赤司,伸手想揽过他。赤司偏偏身躲过:我去拿OK绷和药水。黑子只能自我安慰地改成拍拍他的肩膀。
    赤司
    黑子以一种不自然的姿势偏着脑袋,任赤司用小臂压在自己脸侧,一手给伤口消毒,有点粗糙的动作简直像某种报复赤司君有的时候心思出人意料的好猜呢。
    其实剪刀这种东西,说明书上就有说要放置在幼童触及不到的地方的。
    话音出口,贴OK绷的力度似乎又大了些。
    还真的是任性呢。
    我知道了,不会有下次。赤司想了想还是补上,并对黑子的微笑回以了上挑的眉梢。
    黑子摸了摸脖子上的OK绷,没有什么疼痛感。
    剪刀的话,微妙的代入感让黑子眨眼的频率快了些,无意中注意到放在装饰桌上的奶瓶。
    留意到了黑子的眼神,赤司微妙地挪动了一下身体。
    是给Nick的么?
    给坏孩子的惩罚,饿着吧。赤司快速站起身,拿了奶瓶准备去倒掉,反正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牛奶是奶粉放多了还是水放多了。
    赤司君。黑子表示忍无可忍这简直就是对他职业的侮辱。他走过去从赤司手中速度断下奶瓶,拿起来摇了摇,水放多了。说着走向厨房准备重新配置,完全将赤司的目光抛之脑后。
    毕竟只是孩子么,早晚的牛奶虽然是作为辅食,但因为惩罚省去就太可怜了呢。黑子把Nick抱起来。似乎是因为赤司在身边有威慑性的缘故,Nick要安静很多。虽然喝奶的时候仍然有一些抗拒,但毕竟是入口了。Nick不是小猫小狗,用食物惩罚不行。
    他患有PDD。赤司沉默了一会,开口。
    这是理由么?黑子抬头,直视赤司。
    太干净的目光总是给人正确与认真的感觉。赤司再一次转开目光。
    在照顾Nick的方面赤司相当生疏,但是没有人告诉过他,保姆虽然有时候会提但总不会面面俱到,周末的日子一向让赤司不愿承认的焦头烂额。
    Omega有照顾孩子的本能,但赤司的本能早被成长环境剥夺干净了。
    他永远记得四岁那年自己钻出院子的栅栏为了追一只流浪到他家的小狗的事那只小狗一定从很远的地方过来的,因为他所住的别墅群不会有那种杂毛小狗。
    赤司第一天看见小狗的时候他偷偷喂给了小狗一些糖果。小狗站在栅栏外并不敢进来,也许是因为曾经误钻了别人家的院子而被追打过吧。
    后来赤司开始从下午茶中省下饼干给小狗。他没办法弄到肉,因为与父亲共进正餐一直严肃而拘谨,上身挺直,食物只能用餐具送到嘴边,弯腰便会被父亲瞪视,然后就等着下了餐桌后被专属的戒尺打手。相较的,下午茶虽然也有规矩,但一个人的时候就能悄悄装几块饼干在口袋里。
    赤司用了两个星期的时间,小狗渐渐与他亲近起来,并在引诱下开始踏入赤司家的院子,虽然吃完赤司会让它赶紧离开,但被接受的快乐让赤司兴奋了半晚没有睡着。
    可这种偷偷摸摸地事情怎么不会被父亲知道。女仆把几次给赤司洗衣服的时候都发现了饼干碎屑的事情汇报给了管家。小孩子不会留意身后的尾巴,于是他喂小狗的事情被管家看见并一五一十的汇报给了父亲。当男仆接到命令拿着棍棒来打狗的时候,赤司还在享受被小狗粗糙的舌头舔舐的愉悦。
    那只狗在赤司拼命阻拦下还是被打伤了后腿,钻出栅栏的时候留下一地的饼干残渣。
    当时应该是父亲在忙工作而无暇顾及,赤司并没有受到惩罚。以至于低估了这件事严重程度的赤司在晚上偷偷钻出了对于孩子来说并不是太密的栅栏,半就着路灯半摸黑的寻找小狗。
    狗这种动物,对人类有天生的忠诚,但凡喂过食物,都是记吃不记打。
    小狗拖着伤腿凑到了他脚边,呜呜地蹭了蹭。
    四岁的小赤司不敢将小狗带回别墅里,他抱着狗钻进了别人的院子,在别人的车边缩了一夜。
    第二天赤司睁开眼看见的是父亲和两三个男仆的身影,那院子的主人正有些不满地向父亲诉说睡在车边是多么危险。
    父亲按着赤司的头像邻居道歉,关节分明的手掌毫不留情。这时候赤司的怀中仍然紧紧地抱着小狗它由于伤腿发炎呼气已经开始不正常。但赤司抱紧它就觉得很安心,并且庆幸父亲没有让人把它抢走。
    赤司一路上都在说对不起,父亲却面无表情。
    如果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他也许会做这辈子唯一的反抗不踏入院子半步。但那时,像平日一样走进自家院子的赤司并不知道他一进院子就被两个男仆按住了肩膀。
    赤司是想抵抗的,但第三个人来拉扯小狗时,小狗发出的呜咽让赤司下意识松了手,小狗被抢走了。
    于是赤司眼睁睁地看见了小狗在面前被人乱棍打死的全过程:第一棍打在背上,小狗发出连续不断的哀鸣;第二棍还是背上,似乎打断了脊椎,小狗只能肚皮贴在地上缓慢的爬行;第三棍小狗被人挑着腹部翻了个身;第四棍打在肚皮上兴许杂毛的小狗都很坚强,它吃过太多的苦都熬了过来,于是它一次次的翻过身往前爬又一次次地被人用棍子挑翻修剪整齐的昂贵草坪上留下一道不规则的长长的血迹。
    赤司想要移开视线,却听见父亲的声音:虽然这种流浪狗最后也可能被人打死,但你没有做之前那些事情,它也可能不会死。
    这是我的错。
    赤司一直睁着眼睛看着小狗不再动弹,看着它乌溜溜的眼睛丧失神采还看着自己的方向。
    四岁的赤司征十郎在事后被关了禁闭,整整三天没有人给他提供饭菜。
    最后赤司打了一个月的点滴。
    长大一些的赤司再也没有遇到过像那只小狗一样那么乖的小狗,即使那只小狗连名字都没有。赤司讨厌狗,因为现存于世界的狗都不够听话。
    也许想想,或许自己在三岁前还要依靠奶粉时,没有受过绝食的惩罚。也许自己对Nick是过分了一点。赤司想。
    第十九章 快要想不出题目怎么办
    大概是因为赤司在身边起到威慑的作用,Nick显得很安静,坐在婴儿床上用小手抠着床栏上的海绵。
    黑子把奶瓶递给赤司,得到了讶异的一瞥。
    赤司君不自己喂么?
    哲也你在这里为什么还要我喂。赤司说的理所当然,转身就走出了婴儿房,留下黑子一个人和Nick大眼瞪小眼。
    为什么我在这里就应该我喂奶,明明是赤司君的孩子不是吗,而且这孩子刚才还对我有攻击性来着上述的话语黑子也只能在心里默默地想一想,看着赤司背影的大有如果你不喂我就让他饿着的意思,无奈也只能自己把奶瓶递给Nick。
    虽然患有PDD但Nick的行为能力并没有明显弱于同年龄小孩,对于他来说也算是一种幸运。黑子看着Nick将喝空的奶瓶扔出婴儿床,敏捷地接住。
    真乖!职业习惯对老实地喝完牛奶的孩子做出口头表扬,黑子尝试摸摸他的脑袋并没有得到什么反应。
    回到客厅看见赤司正在沙发上坐着,眼睛盯着矮几上精美的礼品纸袋。
    黑子从进门发生的戏剧性的事情连正常的作客礼节都没有行使完整。
    那个是送给赤司君的。黑子把礼品袋提过递给赤司。
    赤司曾经收过很多礼物,学校外所收的礼物大多看包装就能看出价值。而他现在接过的礼物一来是黑子送的二来只是普通的礼品纸包装,赤司本来是没有做价值估计的。可等拿到手中后,赤司突然眯起了眼:
    哲也应该不想我用摇晃的方式来判断里面是什么的?
    黑子只是淡笑。所谓摇晃的方式就是收到礼物盒之后在耳边一阵猛摇,通过声音来判断里面的内容。记得有一年黄濑凉太用这种奇葩的方式毁了青峰大辉送给他的手工巧克力让青峰的脸黑了整整半月有余。
    包装纸拆开的时候赤司望着黑子的表情更加古怪:你送我红酒?
    Chateau Mouton Rothschild,千禧年产。
    红酒是很有格调的礼物,很多富人即使不爱好品尝也喜欢收藏,像赤司家本宅和法国别墅下面都拥有私人储酒酒窖。在大型聚会的时候赤司收到过不少红酒作为礼物,以至于拿到手中的感觉他再清楚不过。他认为黑子不应该送他红酒。
    赤司君不喜欢吗?黑子倒是一副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模样。
    Chateau Mouton Rothschild 法国五大名酒庄之一,不管年头都价值不菲。
    一股无名火在赤司心中升起,张嘴说出的话无礼到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Chateau Mouton Rothschild,千禧年的评分是97分。
    稍微对法国红酒了解一点或单纯想附庸风雅的人都知道,82年与86年是红酒产出极好的两个年份,因此评分也很高,像Chateau Mouton Rothschild在这两个年份产出的红酒都是满分。像千禧年的Chateau Mouton Rothschild分数显然不能与这两个年份相比,但前后十年间相较下品质也算不错。
    但赤司这句话说出口却平白带了挑剔的味道。满分的红酒永远只有那么多,也不是没有收到过这样的酒作为礼物,对于赤司家来说这样的酒收藏价值弱了些但也依旧贵重。
    不过,普通人咬咬牙,手中这瓶酒也不是不能承受的价格。
    凡事无圆满。黑子对赤司尖刻的话语仍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82年与86年的红酒短时间不太好找,但千禧年仍然是个不错的彩头。
    黑子哲也赤司犹疑了一下,把红酒放在茶几上,我觉得你很奇怪。
    只是单纯送给赤司君的生日礼物呢,红酒和赤司君很相配。
    哪一次?赤司君随意地问,只是想看黑子被噎到的表情。
    多么可笑,他错过了他五年的生日,在离上一次生日已经过去近三个月,离下一次生日还有九个月说送给他生日礼物。
    事实比话语永远来得更讽刺,赤司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哲也你很有钱么?连我现在都不敢随意去买法国名酒。
    还是被伤着了的黑子耷拉下脑袋,他从来不是什么辩才。
    有钱为什么不多关心自己的Omega呢?我没记错的话抑制剂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吧。
    被赤司这么说着黑子才想起来自己和荻原的关系并没有向赤司说清楚,也许这样的澄清有点可笑,不过黑子这次拜访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这个:我和荻原成浩只是室友。他是个Omega。
    赤司盯着黑子的眼睛,并没有很好的理解这句话的意思。Alpha和Omega做室友有什么特别要说的么,这个世界Alpha和Omega是室友并发生关系再正常不过。
    不、不是,我是说我和成浩只是普通的室友关系。和Sex无关。黑子很认真。
    哦。
    我是说
    哲也,我说我知道了。赤司和黑子两人坐在沙发上,两人都一副很端正的坐姿,之间隔着一个人的空隙,本来就不怎么暖和的气氛突然更冷淡。
    黑子说得很清楚,赤司很认真的听了,从很早前的相处开始赤司就没有对黑子的任何一句话抱有过怀疑,现在过多的解释反而显得矫情。
    抱歉黑子的脑袋又耷拉了下去。
    两次见到想见的人都没有想象中愉快,虽然他很有效率的帮自己打理了Nick的吃饭和尿布问题,但这已经不符合赤司的待客之道了。
    赤司回忆了一下酒杯放在哪里,动身从玄关柜子的最高层拿出来。
    赤司征十郎不喜欢喝酒喜欢喝茶,就像是赤司征十郎不喜欢西餐喜欢吃汤豆腐。
    上好的红酒兼具味觉嗅觉与视觉的享受,倒入玻璃杯的液体在华丽的吊灯下泛着透亮的光泽。赤司轻晃着酒杯,里面的液体倾斜滑动表面却依旧平静无波。
    他想不通为什么黑子会送他红酒,这与人物设定太不相符,这种行为甚至让赤司觉得恶心,再加上后来刻意的澄清,一起提醒他世界上没有什么不会变质。
    他以为他们之间有足够的默契,叫黑子哲也的少年就像是生动的山泉,在物是人非的时候依旧会清澈地留在原地,也无非是他以为罢了。
    当初为什么会分开呢?
    抿着红酒,赤司决定腾出一个小时的时间来整理思绪。
    知道为什么说爱过比爱容易么?因为世上有千千万万种莫名其妙的理由例如他帮你整理了床铺他回了你一条短信或者他拍了你一下等触动某条神经让你们坠入爱河,这都无可厚非,因为感情总是那么奇妙。可是爱上之后却很困难,我们相信一个人能在一天之内同时爱上三个人,但无法相信一个人能同时爱三个人。
    赤司一直都非常忙碌,忙碌没有错,现在每个人都有各种事情要忙,但忙碌起来就觉得自己不需要爱情的人却要将比例压缩。当高中的某天夜晚,赤司处理完所有要处理的事情躺在床上后,想起来自己有整整两个月没有与黑子哲也联系了。
    可是他记得自己会经常使用MSN和手机简讯处理一些必要的工作,也就是说对方也没有发过任何消息。
    没什么可以纠结的,赤司觉得自己也没什么话想和黑子说,如果只是道一句晚安说不定还会引来对方一些不得不回的话题,可是他有些困了,只想睡觉。
    赤司征十郎将一切归因于自己骨子里的寡情。既然两人都觉得不联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话,那就这样吧。
    这是一场失败,赤司寻找某种爱一个人的方法的失败。
    后来赤司去LA进修,对于他来说没有黑子哲也这个人参与的六七年几乎是一晃而过,没什么不同。
    但赤司征十郎和黑子哲也从来没有说过分手。
    或许还是说清楚比较好吧,只有说清楚才能结束这暧昧不明的变质闹剧。
    赤司征十郎拉开衣橱里装小件的抽屉,伸手从最里面将那副针脚错乱的护腕拽出来,白天的剪刀被微妙地放在自己视线范围内。赤司面无表情地拿起剪刀,一针针把线挑断,起初他还做的认真而细致,后来就变成了胡乱的戳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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