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是谁啊?”羲音问李爱国。
外面有两个男人,李爱国不知道她问的是谁,于是两个都介绍了,“破阵的那个是司长寿,总局研究所阵法科科长,旁边那个男人是总局纠察队队长寒古。”
“纠察队?”羲音问。
“嗯,纠察队最开始只是为了纠察渎职、贪污的调查局成员,被誉为悬在调查局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后来就变了味,成了长老会手里的一把刀。”
说话间,他将各种法器按照顺序摆在脚下,做完了准备工作,他开始着手护阵,与破阵的司长寿正面刚。
当他面色沉重地将自己的灵力融入大阵时,脸上浮现出一丝错愕,反复检查好几次,不可置信地惊叫出声,“怎么回事?大阵没有受到攻击!”
“因为有这个啊。”羲音挥挥手,大阵上方原本肉眼不可见的网显出身形。
李爱国目瞪口呆地盯着网看了半晌,喃喃:“这经纬……这手法……有点眼熟。”
“就是你打毛衣的手法啊,我偷学的。”羲音把偷学两个字说得理直气壮。
除了舒华,所有人都惊诧地看向羲音,李爱国震惊出声,“你才看过两三次,就学会了?”
羲音摇头,李爱国刚松一口气,就听她说:“看一眼就会的东西,很难吗?”
李爱国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那你布阵用的是什么?”
“我的头发,”羲音拔下一根头发,发丝瞬间变白,她将头发递给李爱国,“你要吗?只给一根,给多了我就要秃了。”
看见白发的瞬间,李爱国似乎想到什么,“多宝山古墓救我的是你?”
接过头发想要仔细确认,却在指尖触碰发丝的瞬间浑身一颤,“这是……”他不可置信地将发丝贴近鼻尖,使劲嗅了嗅。
“李叔……这个动作好猥琐,下次别做了。”羲音嫌弃道。
可是李爱国已经顾不上她的调侃,一把拉住旁边的牛妖,将头发递过去,“老牛,你帮我看看,这头发是……”
牛妖刚碰到头发,便好似被踩了脚的猫似的,以与魁梧体型完全不符合的速度向后跳开,结巴道:“龙、龙、龙、龙啊!”
这句话,除了李爱国和牛妖之外,就只有羊妖反应最大,早就知道羲音身份的舒华和猜到一点点的雉鸡精都很淡定,甚至脸上带这些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表情。
李爱国愣愣地看着羲音,“什么龙?”
羲音笑眯眯地回视,“玄门通缉榜榜首的龙啊。”
李爱国看看羲音,再低头看看手里的头发,连外面司长寿破阵的动静都仿佛听不到了,好半晌,才眼睛放光地看过来,“阿音呐,你就是传说中,松溪先生养的龙吗?!”
羲音:……
你从哪儿听来的传说?
护山大阵外杀气腾腾,大阵内气氛诡异。李爱国对羲音这个通缉榜首的身份没有表现出一点畏惧,唯一的想法就是:你是不是有许多松溪先生的真迹。
羲音:……
没有,真没有……走之前也没想到安平县会发大水,县衙都淹了,书房也不可能幸存。现在流传下来的松溪先生的真迹都是刚到安平县的时候,手头不宽裕,阿爹画来补贴家用的。羲音手里就只有《春游图》,还是趁着阿爹不注意偷偷藏起来的。
李爱国很失望,不过也没说什么。只是提了一整天的心在这一刻放松下来。
有通缉榜榜首在这里,龙泉总队后山万无一失……这个说法好奇怪,似乎有哪里不对?
耽搁了这么一会,外面那位司长老终于快要打破羲音用头发丝编织的网了。毕竟只是一根头发,被元婴修士攻击这么久,也撑到极限了。
李爱国手上开始以玄妙的手法编织羲音刚才给他的发丝,在司长寿打破发丝网的瞬间,又替换了一个新的上去。
司长寿一句“幸不辱命”才说了一半,忽然发现眼前的护山大阵毫无变化,到嘴边的话就变成了“幸不辱……艹”。
“这竟然是个阵中阵!”他惊诧出声。
羲音对他这个结论感到十分不解,蠢成这样是怎么成为阵法师的?
倒是刚才叫他老师的金家女修看出不对,提醒道:“刚才破阵的动静太大,我怀疑龙泉总队的人已经来了,就躲在大阵里看我们笑话。刚才应该是他们重新补全了阵法。”
司长寿被徒弟一提醒,想到里面的人看耍猴似的看了他半天,立刻大怒,破口大骂。由于他看不见阵内的景象,只能随便指个位置,好巧不巧的,他指到了哈哈。
“李爱国,你有本事躲在里面做手脚,有本事出来与我对阵啊!胆小鬼,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那!”
哈哈听不懂他在骂什么,但是看懂了他指着自己鼻子骂的动作,于是扯开嗓子嗷嗷地嚎叫起来。
李爱国掐了个诀,控制大阵让哈哈的声音毫无阻碍地传递出去。
于是,司长寿激情辱骂好半天,骂得自己快要背过气去,却只收获几声狗叫。
比无视对手更过分的是什么?是让自家狗和他激情对线。
寒古上前两步,代替了司长寿领头的位置,冷冷开口,“让开,不必和他们逞口舌之快。”
李爱国凑在羲音耳边小声说:“这人一身功法邪门得很,你小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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