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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三春(25)

    你胡说!盛黎娇受不得这般污蔑,冷笑一声,由她跟村长诉明缘由。
    我家的西瓜分两拨种的,大棚里的瓜先熟,剩下的要晚半个月左右,您也知道我家的西瓜刚收成了一回,剩下半亩地的要时常看着,窝也是昨天下午才发现,有人在瓜田里偷瓜,不仅偷瓜,还踩烂了不少瓜藤。
    村长,实在不是我们依依不饶,可这西瓜在镇上卖一百五十文一个,苏婶偷了少说七八个,这笔钱我们真损失不起。
    村长只知道这瓜是个稀罕玩意儿,头一回听说价格,被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洛长青更在旁边补刀:买瓜的多是镇上富商,听说是要送给县令的,而且西瓜这种水果,以前都是番邦献予皇帝的贡品,卖一百五十文真的不贵。
    村长想说,这还不贵。
    但听到贡品二字,更是整个人都愣了,皇帝啊,那可是他做梦都不敢梦的大人物。
    盛黎娇听他又拿皇帝做筏子,抿了抿唇倒也没说什么,只是问村长:昨天晚上我与夫君守在大棚里,抓的人赃并获,被摔坏的瓜还在厨房,您若是不信,我还能给您拿出来看看。
    那、那这村长扭头,苏家的,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苏婶早被吓坏了,此时两腿发软,又被村长问了两句,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上,怔愣了一会儿,忽而掩面哭泣。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苏强输了三十两银子,赌坊的人要砍了他的双手,他们说、说了,可以拿西瓜换,我实在没办法了,才来偷瓜的啊!
    我真不知道,这西瓜怎的这样贵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猹偷瓜这件事
    闰土风评被害.JPG
    40、第 40 章
    村长亲自去叫苏强过来。
    陈大娘看着跪坐在地上不住哭诉的人, 又是恨铁不成钢,又是看不起,纠结半天,终究还是用力把人搀扶起来:苏婶啊, 你说你可真是
    一大早就处理这事, 几人都没来得及吃饭, 盛黎娇昨天晚上就没吃好, 站了一会肚子发出咕噜噜的响声。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家里还剩了点点心,陈大娘别嫌弃,一起吃点吧。
    说着,她跑去厨房把点心拿来,洛长青则把火烧起来,锅里还有昨天剩的米粥, 热一热,就着酸黄瓜吃。
    陈大娘也饿了,没多推辞, 坐下喝粥。
    苏婶双目放空, 坐到桌前也不动, 直到米粥的香气飘到鼻尖,她眼珠才转了转。
    您先吃着吧,有事等村长回来。盛黎娇语气缓和了几分,虽然心中还有怨, 但也不至于过分苛责一个妇人。
    苏婶抬起手,指尖碰到粥碗上,她颤巍巍地端起碗, 粥水才碰到嘴唇,她眼尾就落下泪来:呜我真没想到
    别人还吃着东西, 她不管不顾地哭着。
    陈大娘顿时无措,捧在手里的点心吃也不是,放下也不是,劝两句无果,.能低下头假装听不见。
    整个桌上.有洛长青不受影响,慢条斯理地把点心外面的酥皮剥下来,剩下豆沙馅多的内核,留给盛黎娇吃。
    别.吃点心,喝粥。他说道。
    因为苏婶的缘故,早饭吃得很快,饭后洛长青把碗筷端回厨房,没来得及刷洗就听院外传来村长的说话声。
    苏强长得瘦瘦小小的,跟在村长后面大气不敢出,直到进门看见苏婶,脸上凶相毕露:偷东西!老不死的你还敢偷东西!
    啊!苏婶尖叫一声,下意识地往人后躲。
    预想中的拳头并没落到苏婶身上,苏强已经被洛长青一脚踢开。
    啊打人了,村长救命,打人了啊苏强躺在地上大声哀嚎,苏婶也跑到他身边,扶着儿子的肩膀,呜呜咽咽说不清话。
    盛黎娇怎么也没想过,会碰上这种无赖,她深吸一口气:村长。
    够了!村长脸色愈发难看,苏强你给我闭嘴!连自己的娘都敢动手,你算什么东西,你家的事我管不着,我今天就想问你,赌坊追债是怎么回事?
    村长发怒,苏家母子总算冷静下来。
    苏强眼珠不住转动,捂着胸口小声吸气:村长你在说什么?
    你娘说了,她偷瓜是赌坊追债的人要求的,要么给西瓜,要么还钱,要是都没有,就看了你的双手,有没有这回事?
    我、我不知道苏强目光躲闪,一副心虚不已的样子。
    村长怒而拍桌:你再说!
    是是是,是真的!苏强瞬间变了说辞,捂住脑袋,我都说了我会还钱,是我娘,都是我娘自作主张,非答应偷瓜!
    你们找她,都找我娘,跟我没关系!
    其余人都不说话,.有苏强在不停地推卸责任,苏婶先是震惊,很快就接受了现状,默默流着眼泪,仰头对盛黎娇说:是我的错,跟阿强没关系。
    事到如今,一切都明了。
    不管是苏婶自作主张,还是被儿子逼迫,真正偷瓜的应该是赌坊背后的人。
    洛长青看不起苏强,对他的举止粗暴许多,他弯腰扯住对方的衣领,冷声问道:哪个赌坊?
    是顺源赌坊,是顺源!苏强果断回答。
    得到了答案,洛长青反手把人丢开,唯恐脏了手似的,又拍了拍手。
    村长很是嫌弃地看了苏强一眼,转头问洛长青:你们想怎么处理?
    赔钱。洛长青不作他想,做错了事就该承担后果。
    赔多少?
    按照六个西瓜算,一共九百文,这还没算损坏瓜藤的价钱。要不是来年用不到旧藤,洛长青是想让他们连瓜藤的钱一起赔的。
    听到这个数字,陈大娘和村长不禁咋舌,苏强反应更大,倒吸一口凉气,竟是一头晕了过去,也不知是真晕还是假装。
    苏婶看看昏倒的儿子,再看看面无表情的洛长青等人,一拍大腿:没钱啊没钱啊,我哪来这么多钱
    你家卖西瓜赚这么多,就饶了我一回吧,我真的赔不起啊!
    依旧是昨晚的那套说辞,盛黎娇一听就生厌。
    她家卖西瓜是赚钱,可怎么不提前期投入了多少,种植过程中又付出多少心血?
    说句难听的,就算她的的钱都是捡来的,与旁人何干?
    不用盛黎娇多说,陈大娘先听不过去了,她嗓门高,一嚷嚷能穿到院外去:什么叫别人有钱?人家的钱跟你有什么关系,有钱就活该吃亏吗?
    你自己偷了东西,至今没一句道歉的话,光想着别人仁慈,凭什么?这可不是九十文啊,九百文你说不要就不要,你谁啊你?
    苏家的,我可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陈大娘气坏了,亏了我今天跟来,要不然你想怎么着?还想着逼阿娇放过你?
    她一个娇娇弱弱的小姑娘,你就这么欺负人家!
    盛黎娇配合地抹了抹眼角,垂眸不语。
    幸好你不跟着一起做针线了,不然阿娇教了你新绣法,你转头就去偷人家西瓜,还不让阿娇呕死!
    要不说千万别惹村里的婶子呢,这战斗力,可不是一般人能对抗的。
    其他人一律退后,把表演的舞台留给陈大娘。
    苏婶被她骂得羞愧不已,也不敢哭了,捏着手指一声不吭。
    好不容易等陈大娘骂累了,她喘了口气:说!什么时候还钱!
    苏婶抽噎,真、真没钱了。
    盛黎娇站出来:苏婶,我也算知道一点你家的情况,这样吧,你给我个期限,多久能把偷瓜的钱还上?正好村长在,给大家做个见证,要是期限到了钱还没还上,是报官还是如何?
    报官!
    其他人吓了一跳。
    苏婶再顾不得其他,连滚带爬地抱住盛黎娇的腿:求求你不要报官,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偷东西了,还钱呜呜我会还的。
    还有一个办法。盛黎娇垂眸,苏婶,您要是愿意,可以做工抵债,我家现在用不着人,但日后少不了用人的时候,按照做一天工十文钱,直到还清债务为止。
    说她圣母也好,说她同情心泛滥也好。
    苏婶年纪不大,却因为操劳满脸皱纹,一眼看去说六十岁也有人信,如今为了儿子做出这种事,做儿子的还恶语相向,毫无尊敬之意。
    她愿意伸手拉人一把,可是
    盛黎娇眸色一暗,若拉不出来,便与她无关了。
    我做!苏婶没料到还有这种转机,忙不迭应了,嘴里不停感激,谢谢谢谢,我会好好干活抵债的。
    盛黎娇弯腰把人扶起来:可我也把丑话说前头,要是我觉得您做活做不好,我随时可以叫停,五年为期,不管是做工还是直接还钱,您要是还不够这九百文,咱就再请村长主持公道。
    偷瓜的事暂且告一段落,洛长青跟拖死狗似的把苏强拖出去,往门口一扔,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苏婶紧追出去,也不知怎么喊的,没一会儿功夫就把苏强叫起来,母子两个一起离开,苏婶瑟缩着,沿途还能听见苏强的咒骂。
    而屋里,盛黎娇请村长和陈大娘坐下,洛长青上了糖水,几人稍坐片刻,不免唏嘘。
    村长还有其他事要忙,聊了两句就起身告辞,盛黎娇去地窖搬了两个西瓜,非要让村长捎上。
    不成不成,这也太贵重了!以前是不知道,现在知晓了西瓜的地位和价格,村长实在抹不开面子收礼。
    盛黎娇不依,洛长青也跟着劝了两句。
    我家一直借您的牛车,还几次麻烦您帮忙,几个西瓜不算什么。盛黎娇说,再说了,这也是自家地里种的,您又不是买,干嘛要计较价钱。
    话可不是这么说村长仍旧犹疑,这不是做贡品的吗,我吃、我能吃吗?
    当然能啦!村长您快带上吧,去吧去吧,您有时间再来家里玩。盛黎娇不由分说地把西瓜塞给村长,村长怕把这金贵水果摔了,下意识地抱紧。
    下一刻,他就被盛黎娇连推带扶地赶出去,大门一关,.能听见小姑娘的声音:村长再见,有时间来玩呀!
    这般,村长.好带着西瓜离开。
    回到屋里,洛长青已经又切了一个西瓜,一半切成长条,剩下的一半保留。
    盛黎娇笑嘻嘻地把西瓜推到陈大娘跟前:您吃!
    可惜陈大娘的反应跟村长差不多,摆着手不肯接受:不行不行,太贵了,这一块就要好多钱了吧!
    盛黎娇拿出同样的说辞,最后还说:那么多人都吃的,怎么就咱们吃不的?大娘您放宽心,说了这么久不渴吗,吃块瓜润润嗓子嘛。
    这边还剩下半个,您一会儿带家里去,给大家分分。
    陈大娘是盛黎娇来到柳村后,第一个对她展露善意的人,对待陈大娘,她的耐心也多了许多,或是劝解或是撒娇,总归让陈大娘放下心。
    半个西瓜的数量不少,一人吃了两块还剩下半盘。
    盛黎娇伸手还想拿,却被洛长青抓住了手腕,男人温声道:不许再吃了,你前两天不还喊肚子疼?
    哦盛黎娇不情愿地收回手,朝他做了个鬼脸,长叹一口气。
    陈大娘看得好笑,又羡慕小夫妻俩感情好,感慨两声,才把话题转到其他地方去,提起苏婶,她还在生气,也有些不理解:阿娇你怎么让苏家的来做工?万一手脚不干净
    村里的人实诚,对待某些事情更是爱憎分明,有色眼镜带上了,轻易是摘不下来的,也就是盛黎娇不想把事情闹大,不然让村里人知晓,苏婶面对的,怕不是整个村子的流言蜚语。
    盛黎娇趴到桌上:我看苏婶也挺可怜的,她那儿子她嫌恶地皱了皱鼻子,多一个字都不愿意说。
    罢了,你心眼好,总归以后多注意着点吧。陈大娘见状也不多说什么了,话音一转,眉眼间带了喜色,阿娇你可知道,我上回去镇上交绣样和衣裳,把大家用新绣法做的也带去了。
    盛黎娇眼睛一亮:怎么说?
    哈哈哈好呀!陈大娘忍不住笑出来,掌柜挺满意的,虽然不及你做得好,可掌柜也都收了,零零碎碎的绣品一共给了三两银子,回去给大家一分,每人能有三四吊钱!
    这样的结果也在盛黎娇意料之外,她嘴角一咧,跟着笑,偏头抓住洛长青的手指,带了点小得意:夫君你听!
    听到了。洛长青说。
    盛黎娇不满意,噘了噘嘴:那你快夸我呀!
    真棒。
    哈哈哈!陈大娘.当看乐子,不经意瞥见两人对视时的情思,笑音一顿,忽然觉得好像她才是那个乐子。
    偷瓜的小贼捉到了,盛黎娇吃了教训,再不敢掉以轻心,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地里的瓜还要半个来月才能采摘,而这半个月,能有人看守瓜田才最好。
    要不然,我搬去大棚睡吧。
    大棚里.剩下瓜藤,而西瓜重茬病严重,来年种植是不能用旧藤的,那些藤留着也不过为了过段时间焚烧做肥。
    盛黎娇想,能不能先收拾一点地出来,晚上歇在大棚,有动静也能第一时间听到。
    洛长青听了.叱喝:胡闹!
    姑娘家的独自睡在地里,可不是在胡来。
    那你说怎么办嘛。盛黎娇捏手指。
    要么我去瓜田守着,要么雇人来看,你想选哪个?
    雇人吧,你白天还要去卖瓜,太累了。刚才她要自己去不考虑白日卖瓜劳累,换了个人就考虑到了。
    洛长青心头滚烫,没有直说,可也记住了:那好,我这两日去问问有没有人愿意看夜,看半个月给五十文。
    盛黎娇说好。
    看夜的人很好找,也不是生人,就村头养牛大爷家的小儿子。
    瓜田里的西瓜是提前数过的,等收成的时候再数一遍,要是少了,就找守夜人的责任。
    盛黎娇还记得,打她西瓜主意的乃是赌坊的人。
    洛长青之前.爱喝酒,却不曾沾过赌钱,而且他喝酒也是自己喝,自然没办法从其他人那里听各种八卦,对赌坊勉强有个印象,再具体就不知道了。
    两人一合计,不如去趟盛府,把西瓜送了,再跟盛夫人打听一二。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4000+
    41、第 41 章
    盛黎娇来得正巧, 盛夫人刚从外面回来,进门就见小女儿抱着一个比头还大的西瓜,龇着牙傻笑:母亲看!我挑了最大的瓜送您!
    盛夫人这些日子听了不少关于西瓜的传言,也知道这水果已经被炒到了四五两银子一个, 家里买过几个, 可都是拿来做礼送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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